風逸君立刻上前,糗著他:「你出場倒挺像周潤發演的賭神般,那樣威風凜凜。」
火焰君淡淡地笑著說:「可惜我不賭錢,我只想來這裡小住時日,好好慰勞長期疲憊的身心,當然更重要的是,與你們這些老同學見個面,再順便看看我在此興建的別墅蓋得如何。」
接著,他瞄了瞄風逸君,然後調侃地笑道:「你比傳聞中更桀驚不馴。」
「這叫瀟灑自在!」風逸君笑著回應。
「外加風流多情。」火焰君也糗著他。
下一刻,雷震君也出現在機艙口,他像極了阿諾。史瓦辛格在魔鬼終結者中的造型,渾身重金屬的裝扮,卻一點兒也不低俗,因為他身上那些配件都點綴的恰到好處,況且那些東西都是他兵工廠的零件。他不愧為軍火商,還知道物盡其用。
他比火焰更加壯碩,還很粗獷,他人未到,聲已如獅吼般傳到他們的耳畔。
「風、火,雷我來也。」
他們上前握住他的手,開心的感覺盡在不言中。
這時。殿狂君的機艙門也打開了,他一頭卷髮最先亮於眾人面前,由於卷髮遮住他臉龐,讓人一時看不清他的長相,但他那修長的雙腿倒是令人印象深刻。
待他將頭髮撩開時:下方的三個人怔了半晌,殿狂君已和十年前大大的不同,如今他不但變得俊美,還帶有一種狂野的霸氣,正好和他的名字不謀而合。
「歡迎你來。」風逸君說道。
「謝謝,不過我更想知道,夏威夷的海底是否有石油,現在石油價格一路飆漲,如果能開採到石油,我就發了,到時,絕對少不了你們好處的。
殿狂君說著。
他們三個聞言,直搖頭大笑。
「什麼好處?」
一道女聲在他們四人的耳邊響起,他們馬上往後看——
「水卿君?你是我們的君君妹子?」四人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的絕色女子。
她近腰的長髮,如黑綢般閃閃發亮,一身雪紗衣襯托出她胸前的偉大,她皮膚看來吹彈可破,讓人很難不對她投以關愛的眼神。
「看夠了吧?」她雙臂環胸的問著。
他們四人瞬間露出詭異的笑容,開始調侃著:「我們要噴鼻血了。」
「正經點,否則我會用巫術控制你們的心靈與身體!」她威脅著他們。
「大小姐,你不是研究病理學的嗎?怎麼會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他們都一頭霧水。
「那又怎樣?」她不覺得有衝突。
「好了,別再鬥了,我的遊艇上準備了各式佳餚、水酒,大家可以盡情地暢飲,並好好放鬆放鬆。」風逸君趕緊岔開話題。
「那就趕緊走吧!」
說完,他們肩搭肩往前行。
「有人要美眉嗎?」風逸君瞄了瞄三位男同學,突地問道。
還沒人回答,水卿君倒先開口:「我要一個猛男。」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已經不是十三歲的小女娃了。」
「因為這裡的猛男——那個多。」風逸君支吾的道。
「哪個多?」
「病多!」火焰君直搖頭,笑她笨,「病多?」
「還虧你是學醫的。」雷震君糗她。
「那你們說的是性病嗎?」她又問道。
「THAT,RIGHT——!」說完,四個大男人笑成了一團。
鈴……
就在花憐心準備去風逸君的遊艇時,手機忽然響起。
「喂。」
她一邊走,一邊聽電話。
「這裡是風渡口醫院,我們已經有與你條件符合的眼角膜,希望你能盡快趕來……」
「太好了,我馬上去。」
花憐心喜出望外,沒多作懷疑就掛上電話。
就在不遠處,莎莎亞同時將手機關上,邪肆地看著花憐心。
她為了一洩心頭之恨,特意打電話到石斛夫人的按摩中心,詢問舊同事們有關花憐心的事,才得知花憐心的雙眼只需要做眼角膜移植,就可恢復視力。
而那臭女人最大的心願,就是在可以在移植的黃金時期內,完成這項手術。
她向舊同事詢問花憐心的手機號碼及地址後,忽然有個神秘男子主動與她接洽,除了問她是否恨花憐心外,還表示願意提供她資源。目的就是要讓花憐心發生意外。
這個提議當然令她喜出望外,她一口答應與對方合作,所以有了今天這場騙局。
而不知這個騙局的花憐心,立刻致電給石斛夫人,說因有要事不能去風逸君那裡,請她改派他人替代。
之後,她招了一輛計程車,要趕往風渡口醫院。
當她搭上計程車後,司機竟什麼都沒問,就直直往前開。
她開始感到不安,旋即又聽見車門被上鎖的聲音,她簡直嚇壞了。
那名司機還透過後視鏡打量她,賊兮兮地笑著……
「為什麼憐心沒有來?」風逸君見來的人不是她,便打電話去問石斛妻人。
「她也是剛才才向我請假,說醫院已經找到適合她的眼角膜,所以她就匆匆趕去。」
「哪家醫院?」他心裡覺得不踏實。
「好像是風什麼口醫院。」
「風渡口。」
因為這醫院和他的名字一樣有個風字,所以他記得。
「對、對。」石斛夫人回道。
「我知道了。」他隨即收線。
據他瞭解,這家醫院可說是黑道人士急救的專屬醫院,難道是哪個幫派火拚,剛好有人腦死,眼角膜正好可以捐給她?
為求安心,風逸君便問一旁的水卿君:「你對風渡口醫院知道多少?」
「風渡口?」
她對這家醫院的印象不太好,因為它是所謂的地不醫院。
「那是家『黑醫院』,這裡的角頭還持有股份。」
果然,和他知道的情報相符。
接著,風逸君命令傑克森替他打給莫愁,一分鐘不到,風逸君與莫愁已通上電話。
「喂,我是風逸君,我想知道花憐心現在是不是在你管轄的風渡口醫院接受眼角膜手術,如果你也不知道,那請你查明之後立刻給我消息,謝謝。」
他的口氣十分高傲,完全不給莫愁答話的餘地,無非是想要他明白,如果花憐心真的遭到意外,他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