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滿魅惑魔力的眸子回視她,給了她安撫和鼓勵,而後他低頭含住他垂涎已久的甜美蓓蕾。
對胡莓而言,那又是再一次的出其不意。她拱彎了背,在他灼熱的唇舌下開始抽噎。
蕭莫遑又是兜圈又是輕啄,另一邊也不忘以左手指頭捻弄,右手同時褪下她的長褲和底褲,讓她在他的身下完全赤裸。
他的愛撫逐漸將胡莓逼到瘋狂的邊緣,她狂亂地搖著頭,身於燃燒的火熱使她不斷地發出迷人的呻吟。
他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聲全納入他口裡,他的手專注地蹂躪她的處子領域,存心激發出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的熱情。她已經相當濡濕了,但那還不夠,他依舊撩撥著那小小的、誘人的核心,逗弄那美得會令人發狂的瓣蕊。
胡莓失控地扭著身子,兩手抓皺了沙發細緻的絨布。
蕭莫遑拉下褲子拉鏈,解放了自己的亢奮。
「張開眼睛。」他輕喘著出聲,聲音裡透露出了他對她的強烈飢渴。
胡莓遲疑了一下,遵照他命令地扇動長睫,將他的身影映入眼眸中。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邊問邊輕揉著她胸前的豐潤。
「莫遑……」她嬌喘似地回答。
「我不是某人的代替品?」他低頭咬吻著她的耳垂。
「我……」她不敢否認自己沒有利用他來忘了冷星以的意圖。
蕭莫遑熱情的雙眸霎時罩上一層淡淡的冰冷,「也罷。即使是,也無所謂。」
他扭了下身,找到適當的位置,以堅硬且火熱的亢奮抵上她的處子地。
「抱住我!」他沙啞地喊。
胡莓慌亂了半晌,才笨拙地張開兩手,仰身想抱住他的胸膛。
「用你的腿!」
胡莓一愣,反射性地依他的命令,張開兩腿勾住他精壯的腰部。
此時蕭莫遑已忍耐不住,往前移了一下,但他仍強迫自己放慢速度。
「剛開始會有點痛。」他要她有心理準備。
「啊……」
胡莓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混沌的腦子開始意識到一股即將被撐開、撕裂的疼痛。她搖頭想請他停止,雙腿卻不自覺地將他環得更緊。
「反悔了?」蕭莫遑屏息問道。
胡莓眼角泛出淚水,她已經說不出話,一開口便是輕吟。
「就算你反悔也來不及了。」他已經無力抽身退開。忍耐到達極限,他狠狠地衝破那層阻礙的薄膜,整個進入她體內。
「唔!」胡莓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才沒尖叫出聲。好痛!
她痛苦的表情令蕭莫遑有絲愧疚,俯身在她臉上落下無數個輕吻。
「放輕鬆,乖。」
胡莓緊皺的眉頭鬆開,表示她逐漸適就了那份充實感。蕭莫遑輕輕捧起她的臀部,往後抽開了一下,
那奇異的感覺令胡莓驚呼出聲。她依舊覺得不適,但血脈的奔騰令她不得不承認那其中夾雜著興奮的快感。
她臉上浮現的一絲喜悅加深了他的自信,幾次有所保留的挺進和緩緩退出後,他加快了動作和力道。
快而深的沖利令胡莓迷失了自己,忘我的呻吟驚叫。灼湯的熱流在兩人之間奔竄,一波波愉悅的感官衝擊來自兩人的徹底結合。
他依舊快速沖利著,胡莓的背脊弓到了極限。當她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時,他知道是時候了,幾乎退出她身體之時又深深前進,最後一次充滿她!
在他釋放自己的同時,胡莓亦痙攣著,兩人同時到達激情的頂點。
房內急促的喘息聲,證明方纔的一切不是虛假。
蕭莫遑攬著她往後倒,讓她躺在他的身上,而他還在她體內……挺立著。
「老天,你讓我覺得自己像神。」在熱汗淋漓的臉上,他揚起了滿足的微笑。
胡莓虛弱地趴在他身上,「我的頭好暈……」
他緊緊抱住她,「但願那表示你對我很滿意。」
翌日,蕭莫遑睡飽了才醒來。當他一睜開眼,想到昨夜自己要了胡莓,他的頭突然像宿醉一般疼了起來。
他側頭看看身旁,是空的。他緊張地環視室內,看到胡莓衣著整齊地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上。
「你……我……」先出聲的是胡莓。她有些窘怯地避開他的視線。「沒得到你允許,我不敢走。」
蕭莫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部,露出精壯的胸膛。他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難道你對我就只會絕對的服從,或者達不到我的要求時,也只會彎腰道歉?」其實他知道自己理虧,怎能把昨夜兩人做了那件事的原因全歸咎於胡莓沒有堅決拒絕他的佔有。但面對好脾氣的胡莓時,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採取責備的態度。
胡莓低著頭,「對不起,我——」
「住口!」看吧,她一開口又是一句道歉的話。蕭莫遑心中莫名浮現一股怒氣,然而見她縮了縮雙肩,他立刻緩下語氣的說:「你別怕,讓我想一想。」
他撫著頭思忖,天啊,他做了什麼?他竟然要了胡莓!那個相識了大半輩子,他以為永遠對她沒胃口的胡莓!
他掀開被子下床,聽見胡莓發出一聲驚呼,他曉得是自己的赤裸嚇到了她。
胡莓站起來,背對著他,「我……我去外面。」
「不必了,又不是沒看過。或者,你是怕我又對你怎麼樣?放心好了,我沒那麼……」蕭莫遑嚥了口口水。背影耶,光是看著她羞窘的背影,他竟又有了那種慾望。他清清喉嚨,「你還是出去外面等我吧。」
「是。」胡莓立刻離開臥房。
蕭莫遑穿好衣服,出去時看到胡莓不在客廳,而是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肚子餓了?看看想點些什麼,我再叫人送來。」他把飯店放在住房裡的菜單扔到她眼前。
「不是,我不是肚子餓。」胡莓坐得直挺挺的,很不自在的開口。
蕭莫遑觀察她一會兒,明白了。
「你是不好意思再坐在那張沙發上,你以為坐在這裡就不會有人想入非非?」說完,他緩緩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