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不是事事萬能嘛!」她笑著揶揄道。
「誰說的?除了感情跟電腦之外,我無所不能。」閉上眼假寐,他舒服的感覺困意襲上腦袋。
電腦?
她怔了下,抬眼覷他。「所以你才要我來幫你建檔?」
「嗯哼。」他輕哼,渾然不覺自己洩了底,暴露出自己的弱點。
「那……如果當時換成另一個女人來找你幫忙,而她正好也稍懂電腦,那你是不是一樣會愛上她?」她試探性的再問。
意識被她話裡的醋意給酸醒,他立即警覺的繃起神經。
「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開什麼玩笑?這種問題可不能隨便回答,為了他後半輩子的清靜著想,他小心謹慎的丟給她一個還算安全的答案。
「說嘛!人家想知道啦!」她不滿的捏了下他敏感的乳頭,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狠勁。
「噢!你怎麼可以對人家毛手毛腳啦?!」他委屈的摸了摸胸口。又痛又爽,有夠矛盾,唉∼∼
「你全身上下哪裡沒被我吃干抹淨?我幹麼還對你毛手毛腳?」她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他。
「你——你怎麼搶男人的台詞說?」他不可思議的回瞪她。
「誰規定男人才能說?」小手使壞的在他胸口游移,她決定用最甜蜜的方式逼供。「說,是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只要她會電腦?」
「別鬧了,我怎麼可能再去愛上別的女人?」他輕顫了下,又期待又怕受傷害。
「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在我們認識之前。」還不說?看來不下重刑是不行了!她的指不安分地往他下腹移動。
「你、你到底想幹麼?」歐賣尬∼∼他興奮得發抖呢!
「沒有啊,我只是要個答案而已。」她無辜的眨眨眼,小手已然握住他的火熱,指腹在頂端不安分的磨蹭。
「你你你……容我提醒你,我們才剛做完耶!」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是男人「出貨量」有限,女人則是無窮,他認輸行不行?
「誰說做完不能再做?」她挑眉,饒富興味的抬起上身睥睨他。「除非你不行。」
他錯愕的瞪大雙眼。「誰說我不行?」
她丟給他一記「行就證明給我看」的不屑眼神,成功激起男人熊熊「欲」火!
過不了多久,戰事再起,房裡再度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綿延許久、許久……
愛一個女人,就得滿足她各方面的胃口,而他自然也由其中得到許多樂趣。
更重要的是,她不會再問他那些莫名其妙、假設性的問題,嘿嘿!
尾聲
兩情相悅,難免論及婚嫁,刁秉威和劉懿梅在過了兩年戀愛期之後,無可避免的也走到這一步,泰半是因家人的催促。
對他們來說,其實有沒有那張紙都不重要,不過為了讓彼此更「名正言順」一點,他們決定順應家人的要求,通俗的手續辦一辦。
婚禮前夕,行李幾乎全搬進夫家的劉懿梅已整理得差不多了,該丟的早丟了,該就定位的也都就定位了,剩下一些雜項正逐一尋找它們的「安身之所」,忙得不亦樂乎。
她走到客廳拉開書桌的抽屜,正想將名片簿擺進去,不意在抽屜裡發現一個娃娃,她好奇地拿起一瞧,竟是神奇阿拉丁?!
是秉威送給她的那個嗎?
不可能啊!那個明明掉在通霄,她很清楚自己當時並沒有回頭尋找。
那麼是秉威再買來的嘍?
也不對啊!秉威不是會主動去買娃娃的男人。
那麼……抽屜裡為什麼會有這個娃娃?
「在幹麼?」剛沖完澡的刁秉威走出浴室,便見到她杵在書桌前發呆。
她旋身反問:「秉威,我好像一直忘了問你,兩年前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那麼久的事了,還提它幹麼?」他不懂她怎會過了兩年才問。
「人家只是好奇嘛!」她嬌嗔的跺了下腳。
「好啦好啦,沒見過比你還好奇的女人。」早已習慣順著她的刁秉威,邊用毛巾擦拭濕發邊回答。「我動用了一點關係,讓朋友也幫我注意,然後有人在通霄西濱海洋生態教育園區看到你,我就殺過去了。」
「就這樣?」那這個娃娃就不是當初那個了?
「不然呢?」將毛巾丟到洗衣筒裡,他在沙發找到舒服的位置落坐。
「你是不是漏了什麼?有人在西濱海洋生態教育園區看到我,可是當你殺過去時我已經離開了,你又怎麼知道我住在那間民宿?」她記得她回到民宿不久,他就找到她的落腳處,這中間應該還有漏掉什麼過程才對。
「不是說過我無所不能的嗎?小小一家民宿難不倒我的啦!雖然當地的民宿不少,我還不是輕輕鬆鬆就找到你了。」轉開電視,最近棒球熱得很,他雖很少看電視,偶爾湊湊熱鬧也不錯。
都快成了他的妻,怎會不曉得他的本事?只是她想確定那個娃娃是不是她遺失的那個,還有,為何他不曾提起過?又怎會關在他的抽屜裡?
「你還記得我們剛認識時,秉萱曾送給你一個巫毒娃娃,後來你轉送給我的神奇阿拉丁嗎?」她懶得迂迴了,直接問或許還快一點得到答案。
刁秉威頓了下,沒有回頭。「嗯。」
「我那個娃娃不見了,掉在通霄的海灘上。」她還記得那裡有一群熱情的年輕人,陪她過了一個愉快的午後。「你知道我很喜歡那個娃娃,它掉了我很捨不得。」
刁秉威終於回過頭來凝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在你的抽屜裡找到它了,只是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抽屜裡。」是不捨吧?他知道自己對那個娃娃的喜愛,所以小心地將它收起來?
定定的看著她許久,刁秉威淺歎一口,承認了。「我在海灘上撿到它,就近問了在不遠處打沙灘排球的年輕人,是他們告訴我你離開的方向,所以我才能那麼快找到你。」
「你為什麼都不曾提起?」兩人的視線膠著,誰也不肯先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