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真的嗎?」她聞言倒抽口氣,抬起小臉快步走向他,「你傷了哪裡?痛不痛?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也沒事的……」
「你是千金小姐,向來只有別人關心你,我倒沒期望過你在乎我的傷勢。」他這話說得依然冷淡。
「你別這樣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受了傷!」心急如焚的陳心蘋頭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心只想探視他的傷勢,「你傷了哪裡?快讓我看看。」
易仲寰倒也配合,任由她的小手拉起他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背肌以及被紗布覆住的傷處。
傷口附近一片青紫,可見傷得不輕,陳心蘋的心揪得疼了一下,眼裡忍不住泛起淚光,「老天!怎麼會這麼嚴重……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醫院呀!」
「瞧你的樣子,這麼緊張,很心疼我?」易仲寰冷眼以對。
「當……當然了,你是為了救我而受傷,我當然會心疼……」陳心蘋伸出小手輕觸紗布,不經意碰觸到他溫暖的肌膚,指尖不禁微微顫抖。「很疼吧?醫生怎麼說?」
「縫了十幾針,還死不了。」
「十幾針?」聽到此,陳心蘋的淚水已不受控制,撲簌簌的直往下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這麼重的傷。那你今天為什麼要逞強上工?還在鷹架爬上爬下,萬一傷口裂開怎麼辦?你應該在家裡休息才對。」
「我不像你,大小姐,我們這種人不工作可就會餓死的。」
她的淚水滴到他的手臂上,看著如珍珠般的淚水滑下手臂,易仲寰不見感動,眼神愈發深沉。
「可是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呀。這樣吧,我去跟劉叔說,要他放你幾天假,讓你好好的養傷。」陳心蘋一抹淚水道。
「大小姐,你這麼關心我的傷勢,是因為內疚?還是……」易仲寰緩緩扯著嘴角問道:「你對我有意思?」
「什麼?」她淚水都還沒擦乾,忽地愣住了。在他魔魅的注視下,整個人從頭到腳熱了起來。「你……你怎麼這麼說話?我當然是因為……因為內疚……」
「如果只是因為內疚,那麼,你的手為什麼捨不得離開我?」
「什麼?」陳心蘋這才驚覺自己的手居然還輕撫著他的傷處。
她低呼一聲,正想移開手,不料卻被易仲寰牢牢的握住。
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他強大的力量,她又驚又羞。「你這是做什麼?放開我!」
「你真想我放開?」他深邃的冷眸中帶了些鄙視,「如果真是如此,你之前就不會用這雙渴望的眼直盯著我的背影長達數分鐘之久。人說女人習慣說謊,看來你也不例外。」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叫了!」天,他知道她在辦公室裡看著他!她覺得羞愧難當。
「是嗎?你想討救兵?要知道,眼下救得了你的是你自己,不是別人。」
「什麼?你……」
她話還未說完,易仲寰已俯下臉,倏地在她驚愕的小嘴印下一吻。
就在這間小會議室裡,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就這麼恣意的奪走了她的初吻。陳心蘋震驚得無法反應。
他的唇好熱,熱得像火焰一般熾烈,而且絕不溫柔,輾轉在她唇上的力量像是懲罰她似的,磨痛了她,更幾乎奪去她的呼吸。
她想掙扎,無奈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當她張開小嘴試圖喘息時,他火熱的靈舌立刻探入她的嘴裡,蠻橫的撬開她的牙關強行進入,並迅速挑動她的舌尖,席捲她口中的甜蜜。
激烈的吻持續著,陳心蘋的唇被他折磨得幾乎失去知覺,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
她應該拒絕的,他說得對,如今能救她的是她自己,但為什麼她卻像個溺水者般緊緊攀著他的肩膀,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你不是想叫人?」易仲寰暫時離開她的唇,冷冷的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大小姐,你很清楚,只要你叫一聲,外頭會有一連隊的人衝進來救你,你為什麼不叫?」
「我……」陳心蘋失神的睜開眼,瞿眸中儘是迷茫。她為什麼叫不出聲音來?為什麼?
「找不出原因?不如由我來告訴你吧。」
易仲寰冷然的垂下眼,大掌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襟裡,並拉開胸罩,悍然的一把攫住她的豐軟,並且毫不憐惜的撫握起來。
「你期望我碰你,是不是?從昨天開始,你便用眼神傳遞你想一嘗禁果的渴望,就像剛才,無論我怎麼對你,你的手就是離不開我。」
「你……你亂說!我沒有……」陳心蘋的呼吸頓住了,紅潮佈滿全身,小嘴顫然,還想提出抗議。
「女人,你們除了口是心非之外還有什麼?」易仲寰恣意的握揉著她的豐軟,兩指指尖甚至開始拉扯著脆弱的蓓蕾,冷聲道:「如果你不希望我碰你,那麼你又怎會在我的唇下顫抖,當然更不可能任由我這麼肆無忌憚的撫摸你,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你體內最難以啟齒的慾望,是不是?」
「我沒有……我不是你說的那樣!」這露骨的話讓陳心蘋羞怯,驚慌失措。她才不是他口中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事實擺在眼前。你的身體比你還要誠實,瞧,它已經給了你最好的答案。」易仲寰倏地扯開她的衣領,任由她的一方豐盈裸露在空氣中。
「不……」陳心蘋驚喘一聲,想遮住外洩的春光,無奈小手被他穩穩的控制在大掌中,根本無法動彈。
看著那朵嬌嫩的蓓蕾在羞怯中逐漸硬挺、綻放,易仲寰的瞿眸更顯黯冷。
「我本來以為你沒有被男人碰過,應該激不出什麼火花來,但我錯了,你體內蘊藏的熱情可真教人歎為觀止。」
「你……你不可以這樣。」陳心蘋的聲音不住發抖,此刻她有一種深深被羞辱的感覺,「我以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正人君子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