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道:「易士翰,你不准脫我的禮服!」
「你今天說了太多的『不』字了。」易士翰在她尖叫時,順利脫掉她的禮服,並把禮服丟在腳邊,傾身把她壓向門板,再次吻上她的唇,吞沒她的抗議聲。
大掌把她飽滿的豐盈擠向他的胸膛,大手滑入她的底褲裡挑逗她。
她的掙扎和虛弱的抗議聲被他的熱吻融化,沒一會兒,她在他熱情的挑逗下化為陣陣低吟。
單典蕥的身體因他而發燙。
她今晚明明就沒有喝酒,為什麼她和喝醉那天一樣,因他的愛撫而有反應?她明明不要喜歡他的,為什麼總是抗拒不了他熱情的索求?
在她咬著唇嬌喘時,易士翰扯掉她的底褲,迫不及待的挺身衝進她的體內——
巨大的衝擊力道,令單典蕥尖叫,她的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他的背肌。
「你……」單典蕥抬頭倒抽口氣,又羞又驚。上次她喝醉了,沒有現在這麼清醒,她沒料到他竟是如此的巨大。
「放鬆,別太緊張。」易士翰抵著她的額頭嘶啞道。
她太緊窒,加上她這次又不夠放鬆,他無法完全進入她的體內。
「我沒、沒辦法……」她扭頭用力咬著唇。
「你可以,換氣,放鬆點。」易士翰渴望她的身體,他在她耳畔安撫她,把她的大腿圈上他的腰際,愛撫兩人結合之處。
單典蕥額上沁出細汗,頻頻喘息。
他再一次用力挺身時,他把手放在她的臀部略施壓力,讓她迎向自己的身體,這時他才完全的充滿了她。
「啊——」當他貫穿她的身子時,她悶哼一聲,只能緊緊的摟著他,承受他的入侵。
易士翰摟緊她,每一次移動,他就更深入她的緊窒。
隨著他的律動,單典蕥呼吸越來越急促,無法開口說話,更別說是抗拒他的入侵。
當他抬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時,單典蕥臉蛋潮紅,羞窘的直搖頭。「不……」
他怎麼可以在門邊就佔有她?明明有床的不是嗎?這個姿勢實在太羞人了!
她想放下雙腿,但是他不允許,反而繼續愛撫她的身子,並且更加快身下的速度,讓她沒空再分心。
強大的喜悅和快感令她意亂情迷的婉轉嬌吟,他們早忘記樓下還有其他賓客,完全沉醉在強烈的歡愛之中。
最後,他長驅直入,完完全全佔有她,把她送上雲端……
第十章
當易士翰氣息回復平穩時,他緩緩的放下她,讓她的雙腳落地。
單典蕥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小小聲的喘息著。
他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是他並沒有忘記樓下的宴會還在舉行當中,於是他把她抱回床上,並撿起地上的衣服遞給她。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易士翰的嗓音還有些沙啞。
他背對著她,讓她可以安心的穿回衣服。
單典蕥從激情之中清醒,顫抖著雙手,將衣服穿好。
老天!她在做什麼呀?她竟然又沉淪在他的肉體當中,尤其他剛才根本沒有脫掉上衣就在門板上要了她……
「我自己可以回去。」單典蕥羞愧的咬著唇。
「我不准你再跟那個男人一起回去!」易士翰旋身,瞇起眼警告她,表情充滿了佔有慾。
「你不准?!哼,這陣子都是他送我回去的。」她氣得拿起枕頭砸向他的腦袋。
「從今天起一概不准!」易士翰輕鬆的接下枕頭,她氣得再丟一個枕頭,只可惜都沒打中他。
他看她已經穿好衣服,便氣沖沖的直接拉著她下樓,並在走到二樓時,為了避開大廳的賓客,由走廊另一端的樓梯下樓,走向停車處。
單典蕥氣惱的甩開他的手,自己坐上車。
易士翰坐在單典蕥身旁,命令司機開往單宅,然後閉目養神。
等到車子抵達單宅,司機才剛停好車子,單典蕥就已經推開車門跳下車。
易士翰跟著她身後下車,並在黑色鐵門前抓住她的手。
「放手!」單典蕥今天已經氣到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她是白癡,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
「典蕥,我厭倦吵架了。」易士翰輕聲歎息。「我並不想跟你吵,而且剛才我也不是想要命令你,但是讓異性送你回家真的不行。」
「你不想和我吵架才怪!還有,什麼異性不能送我回家?如果我不能跟任何異性交朋友的話,你也不可以!」單典蕥大聲叫喊。
易士翰蹙眉道:「我和你不同,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他曾經放蕩過,也有過不少女人,卻沒有人可以佔據他的心,因為他不曾對她們動過情。
「你又知道我對其他男人有興趣?你真是個大混蛋!」單典蕥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當她只在意他、對別的男人根本沒興趣時,他竟然認為她會跟別的男人交往,甚至有染?!他真夠傷人的!
「你沒有嗎?」易士翰不確定的勾起她的下巴。
他自認很有看人的眼力,但是對於她,他卻遲疑了,而且沒有把握。
單典蕥忿忿的拍開他伸出的手,撇開臉。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反正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我回不回答都沒有差別!」她下次絕對不會讓他再碰她了,絕不!
易士翰思索著她的話。
這麼說來,她並沒有對別的男人有興趣?莫非是他誤會她了?!但是那個男人又怎麼說?
單典蕥開啟黑色鐵門,易士翰站在她背後低聲說:「後天晚上,我來接你。」後天正是他給她兩個星期時間的最後期限。
「你最好去死!」單典蕥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頭也沒回的繼續走向屋子。
隔天早上十點,黨英集來到了單宅,把單典蕥從床上挖起來。
他端著一杯咖啡,偏頭問:「你昨天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正在喝柳橙汁的單典蕥聽到這個問題,馬上嗆了一口,雙頰微熱,不太自在的清清喉嚨。「沒多久就走了。」
一想起易士翰,她就忍不住想到昨晚他們在別人家客房裡做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