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重擔終於能卸下,遠山一雄一身輕鬆,開心地收拾行李,展開他期盼多年的環遊世界之旅,獨留童芯一人在武館,每日教導眾多學員們練武。
與心愛的男人分隔兩地,平時童芯只好利用網路視訊與倪承斯見面交談,彼此分享生活上的點滴,日子雖過得平淡,但心中也充滿了甜甜的幸福。
只可惜啊,近日來倪承斯公務繁忙,無法抽空飛到日本陪她一起度過二十六歲的生日。繼父出國旅行,就連她的朋友們各個也有私事要忙,她一個人寂寞又無聊,也沒心情為自己慶祝生日了。
夜晚九點多,她懶洋洋地癱在沙發裡,雙眼盯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滿腦子卻不停想念倪承斯。
她已經和倪承斯分開兩個多星期了,他們才剛交往正在熱戀期,卻得忍受分離之苦,嗚,真是太哀怨了。
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她特別想念他,好想摸摸他、抱抱他、親親他,好希望他能馬上出現在她面前……
她敲敲腦子,歎笑自己的傻氣。「唉,算了,還是別做夢了,今天早上他才在電話裡說過今晚要陪客戶吃飯,怎麼可能會來到日本呢!」
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
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
她疑惑地起身開門,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遮住來人的面容。「請問——」
「生日快樂!」
玫瑰花束猛然塞入她的手裡,她瞪著面前那張堆滿笑意的俊魅臉龐,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倪承斯?!」
哇哇哇……他怎麼可能會出現?!
是她眼花,看錯人了?還是她在做夢?
她揉揉眼睛,拍打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點。
穿著一襲筆挺黑色西裝的他,腳邊擱著一個行李箱,手中拎著一盒蛋糕,真實地站在她面前,對她微笑。「見到我,開心嗎?」
「太好了,真的是你!」她興奮地撲入他懷裡,緊緊抱住他。「今晚你不是要和客戶聚會,怎麼到日本來了?」
「故意騙你的,想給你一個驚喜。」他被她撞得往後退一步,稍微推開她,傾身輕啄她紅唇一記。見到她如此熱烈歡迎他,他心情更加雀躍。
一年一度的生日,男友若沒有陪伴在她身邊,她會有多麼失望啊!他連日來急著把公事忙完,就為了來陪她一起慶祝生日。
「的確驚喜了。」她傻呼呼的甜笑,喜悅漲滿心房。
嘻嘻,老天真是太眷顧她了,在她超想見他的時刻,馬上將他送到她身邊來!
「對了,我沒告訴過你我家的住址,你怎麼找到的呀?」她幫他拖著行李進屋,再將玫瑰花插入花瓶裡。
「我老媽和你繼父是多年好友,要知道你家的住址並不難。」他尾隨她進屋,將蛋糕擱在桌上,環視寂靜的屋內。「沒有其它人來幫你慶祝嗎?」
「對啊,我繼父出國旅行,朋友也有事,就沒人幫我慶祝了。本來我還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孤單,幸好你來了。」她走到他面前,雙手環住他的頸子,踮起腳尖,撒嬌地用鼻尖磨蹭他的挺鼻,嬌顏洋溢幸福笑容。
「我很想你。」倪承斯定住她的腦袋,狠狠地吻住她,用熱吻傾訴積壓許久的思念。
「呼……呼……」快缺氧之際,她推開他,大口大口呼吸,雙唇紅腫,臉頰浮現兩抹嫣紅,嬌睞他。「你和女孩子接吻都這麼狂野嗎?我的唇都快被你吻破了。」
「只有你能讓我失控。」他勾唇淺笑,俯下頭又想品嚐她的甜美。「你也喜歡吧?再來一次。」
「別鬧了,如果我的唇又紅又腫,消不下來,明天怎麼面對那些學員。」她推開他,落座沙發,打開蛋糕盒蓋,瞥見粉紅色愛心形狀的生日蛋糕,笑了笑。「哈,真想不到你也會搞這種肉麻的東西。」
「只要能取悅你,任何事我都願意做。」他坐在她身旁,為蛋糕插上蠟燭點亮,然後為她獻唱生日歌。
童芯笑得好甜蜜,在他臉頰輕印一吻,以作答謝。
「快許願!」
「好。」她望著幽幽燭光,虔誠地合掌許願著。「第一個願望,希望繼父永遠身體健康、快樂生活:第二個願望,希望我和倪承斯一輩子都這麼相愛;第三個願望嘛……」她在心中默默許不願望——希望倪承斯能天天陪伴在她身邊,兩人一起幸福生活。
「第三個願望是什麼?」
「第三個願望說出來就不會實現了。」童芯吹滅蠟燭,切了一塊蛋糕親自餵他吃。「你明天上午就要急著趕回台灣了嗎?」
「日本分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我能在東京待一個星期。」他從她手中接過餐盤,換他餵著她吃蛋糕。
「真的?!」她喜出望外,雙眼都亮了起來。
「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老頭、老媽商量過了,他們不反對我將倪氏的營運重心漸漸轉移到日本,往後我們相處的時間就更多了。」
「那太好了!」她忽然想到重要的一點,憂慮地問:「不過,只剩倪二夫人一人在台灣,她不是會很寂寞嗎?」
雖然她很想他經常陪伴著她,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讓他母親每天過著寂寞的日子。
「因為倪嘉成買兇害死倪鳳的事,讓倪家在台灣成了笑話,老頭和大媽不想回到台灣還得忍受別人的閒言閒語、勾起傷心事,所以已經決定在美國長住,過陣子連我老媽也打算搬過去陪伴老頭了。」他又餵了她吃一口蛋糕。
「那就好。」這下她可放心了。「對了,這一個星期你要住哪?」
見她嘴唇沾上鮮奶油,他低下頭,親暱的為她吮去,低聲喃問:「你願意收留我嗎?」
她眼珠子溜轉了圈,笑道:「那得看你的表現嘍,如果你能哄得我開心,那就讓你住下。」
「哪方面的表現?」他色色一笑,突然將她勾入懷裡,手裡的蛋糕不慎打翻,掉落她身上。
「啊……」鮮奶油不只沾黏她身上那件細肩帶小可愛,還沾黏她胸前的肌膚。「可惡,我都已經洗好澡了。」她氣得推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