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寶,頭部遭花瓶重擊。頭破血流是輕微的懲罰,院長,也就是本人我強烈建議應該加重他受創的程度。這場手術以不玩死他為基本原則,歡迎各位踴躍操刀。麻煩大家了,開始!」
董翔集高傲地彈了彈手指,胡護士長立刻有默契地將手術力放在他的掌心裡。
「院長,你說我們應該先從哪裡下手?」
他開口指示石亞艷,「把他的頭髮全部剃掉!家屬問起就說他頭部受創太重,需要剃髮做縫合手術。」
沒有兩三下,丁世寶變成了一個大光頭。為了逼真起見,性格冷傲的石亞艷還真的幫他畫開一道傷口,再替他歪七扭八的縫補起來。呵呵,一條大蜈蚣立刻長在丁色胚的頭頂上!
「整型科,替他的胸部加點料!」
「院長,要作到幾Cap?」朱立文手拿著兩個鹽水袋。
「便宜你了,丁少爺,讓我們醫院免費幫你隆乳,對了,若是家屬問起,就說他因為縱慾過度導致荷爾蒙失調引發胸脹。」
「院長。」站在一旁的左宏升不滿的抗議,「那我要做什麼?」
「嗯,讓我看看啊……」董翔集的目光在丁世寶的身上來回逡巡,「對了,把他『那裡』的毛剃掉!有時間的話順便連他的腿毛、腋毛一併處理。」
「遵命!院長。」
「院長,那我呢?」宋飛鳴冷沉地開口。
「你想怎麼樣?說吧,這裡你最有資格說話!」
他的眼一冷,手中的手術刀直指丁世寶的胯下,「我要處理這裡!」
「不行不行,玩斷他的命根子我們就不好交代了。」
「院長。」左宏升和朱立文拍拍董翔集的肩膀替好友請命,「你不讓飛鳴動手,他這口怒氣絕對難以消除。不然這樣吧,替丁世寶割割包皮也算是在他的命根子上動刀了!」
猶豫了一會兒,董翔集轉身詢問道,「飛鳴,你可以接受嗎?」
「……勉強可以。」
割包皮,所謂「割」的程度在哪裡,那就由他宋飛鳴來決定了!哼,他絕對要丁世寶因為傷害他的摯愛與來不及成長的孩子付出代價!
「好,那你快把丁世寶拿去玩吧!」
一時間,宋飛鳴等人非常忙碌,因為他們忙著替財大勢大的丁少爺治療傷勢,而董翔集也沒閒著,因為他忙著揮舞手中的手術刀一邊哼歌一邊指揮全場。
這就是醫界的神話D4——
傑出的他們,團結而堅強。
想得到他們的治療嗎?歡迎來到萬人迷綜合醫院,只要拿著健保卡,捧著你的錢,就能享受跟丁世寶一樣的貴賓級待遇!
當然,越是作奸犯科的人,受到的貴賓級待遇就越周到。來試試吧?保證永生難忘!
尾聲
「爸比、爸比……抱抱,抱抱!」小男孩肥嫩嫩的小短腿在萬人迷綜合醫院的婦產科走廊上奔跑著,跌跌撞撞的模樣叫人看了又憐又疼。
尚喜芙跟隨在他後頭小心護衛著,輕笑著對走在最前頭的宋飛鳴喊道:「表飛鳴!人家叫你抱抱啊,還不快抱他?」
率領著大批醫師浩浩蕩蕩巡房的宋飛鳴,在聽見她的輕喊後立刻轉身,腿邊馬上撲來那個小男孩。
「抱抱……」
「好,抱抱!」
宋飛鳴利落地將小男孩抱進懷裡,那慈父的模樣跟他方才巡房的沉著穩重大相逕庭。
示意其他醫師先進去病房巡視,他寵溺容忍地任由懷裡的小男孩在自己的身上磨來蹭去,醫師白袍在他的小手凌虐下變得有些髒污。
他噙起的笑容裡充滿無限愛意,抬起頭,他目光溫柔地望著緩緩走近的尚喜芙。他空出右手,略了略她額頭上的劉海,「怎麼過來醫院了?」
「嗯,有點事。」語帶保留的她晶燦的眼眸閃著神秘的星芒。
「爸比、爸比!」一歲半的小男孩一邊喊著,一邊往宋飛鳴的頸間蹭去。
路過的病人笑道:「宋醫師,你的小孩好可愛啊!」
「這不是我的小孩。」他笑著否認後,低頭輕問懷中的小男孩,「媽媽呢?」
「在這裡!」胡護士長笑著走進他們。
「胡姐,你怎麼放他一個人到處走?」宋飛鳴將小孩抱到她懷裡。
「小胖豬一直要找你嘛!唉,也不知道怎麼生的,這個小胖子喜歡你比喜歡他老爸還多!」
一旁的尚喜芙笑彎了眼,刻意板起臉佯裝怒,「表飛鳴,說!這孩子是不是你跟胡姐生的?」
「是、是,沒錯,就是我跟飛鳴生的!」胡護士長笑著點頭。
「胡姐!」宋飛鳴好氣又好笑,「你別胡說了。」
此時,一名醫師路過,向他詢問起醫學上的相關發表著作。
「是啊,我胡說一通過過癮嘛!」胡護士長用身體撞了撞尚喜芙的肘子,「我哪有這種榮幸能得到D4成員的青睞?只有你才有這種本事勾住飛鳴醫師的心啊!」
尚喜芙的甜美笑容裡多了一絲羞赧,卻也增添了一抹蜜意。
「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很驕傲?D4可是我們醫界的神話哩!征服了一個神話,你的感想如伺?」
「胡姐,說什麼征服啊?我才沒有咧!」她輕喊,唇邊的笑容越來越甜。
懷裡的兒子喳嚷著要找爸比,胡護士長索性又將他塞回宋飛鳴那兒,走回頭,她深深看了尚喜芙一眼,「喜芙,你越來越漂亮了哦!」
「有嗎?」
「有,當然有!得到愛情的滋潤嘛,飛鳴醫師真的把你照顧得很好。而且……」胡護士長疼愛地替她順了順長髮,「半年前你因為丁世寶那傢伙而受到的傷害,現在看來也已完全痊癒了!」 「你都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坦白說我都快擔心死
「有什麼好擔心的?表飛鳴一定會保護我的。」她笑言。
「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飛鳴醫師!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陷人昏迷躺在手術台上,我第一次看見向來沉著穩重的他一邊強作堅強,一邊落淚為你進行手術的模樣。後來,我們婦產科的幾個護士躲在休息室裡談起,都還哭得淅瀝嘩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