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真的沒有發燒,但是你的臉為什麼……」
「啊……」項羽敖在大叫,他氣憤的握拳,眼中冒出怒火。
「爸爸……」
花君童錯愕的瞪大眼,她全身僵硬又動彈不得。
他這麼突如其來,這麼讓人措手不及,這麼真接毫不思考、不讓人拒絕,連點反應也不給她的又吻了她。
溫溫熱熱的吻緊緊封住她的唇,濕熱的唇強勢不容忽略的霸佔她所有思緒,迷人的麝香氣息再一次灌入她的記憶中,她不住的輕顫身子,緊握的手無力的垂落而下,她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填滿她的思緒。
老天,她又被吻了,這一下子真的是想把他的影子踢除腦海也難了。
甜甜的蜜糖昧,柔嫩的雙唇,當他的唇壓上她的同時,項問飛的心在讚歎、在呻吟,彷彿他早渴望好久好久。
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馨香味,他感覺自己這一整天來她的思念棺稍得到慰籍。
他從來沒這麼在意、思念一個人,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的一顰一笑似乎真正烙印他的心底。
想完完整整地把她佔為已有,是他此刻的想法。
她的目光、心神,除了他之外,拒絕和任何人分享他想獨佔她的一切,高興也好、悲傷也好,他希望她只為他。
為什麼對她有如此大的強烈情感?
她不過是個單純無心機,勉強稱得上女人的大女孩,為什』麼他的思緒不斷繞著她打轉?
項問飛好困擾,陌生的慾望來的強勢又猛烈,她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急欲得到的女人,但他不懂這種渴望從何而來。
「爸爸,你搶我的女人。」羽項怒著一張臉,氣憤的握拳大吼。
「呃……」
理智回神,花君童一臉尷尬又心虛。好像不是她被搶,而是她想搶羽敖的爸爸了。
現在她可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女人喜歡問飛了。
也許他很有錢,不過重點是,這男人非常有魅力。
「以亞理斯家族的名譽,我將向你宣戰。」就如亞理斯家族的名言一樣。
想要的東西,即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手。
項問飛挑眉冷笑,看著不自量力的兒子。
花君童走向前。「等……」她、她能不能也參一腳。
「爸爸小看我了嗎?」項羽敖不服氣的大吼。
不對,現在不是想自己的時候,她不能讓這家子的男人吵架。
「等一下,我有話……」
「沒錯。」項問飛毫不猶豫點頭。
「你曾經說過,商場上無論大事小事不能大意,輕忽對手的能力不是優秀的商人。」
「你是我的兒子,不是敵人。」
「你們能不能等……」
『童童是我的新娘。」
「等你大一點,她已經變成老太婆了。」
沒事幹嘛說她老太婆?還有,誰要作新娘,她怎麼不知道。「喂……你們能不能聽……」
「我可以現在和她結婚。」
「毛還沒長齊想娶什麼老婆。」
花君童倒抽一口氣,語帶責備:「問飛,不可以對羽敖說這麼不健康的話。」
「抱歉!羽敖,等你經歷了青春期,多的是女人讓你挑,現在選擇童童是你的損失。」
「項問飛……」這男人說話真殘忍,就算羽敖十八歲,她也才三十多歲,能有多老?
可惡的男人,虧她剛才還發現這男人牽動了她的心。
羽敖好生氣的大吼:「童童對我很好,會關心我、煮飯給我吃、不讓我一個人待在家中,還會說故事給我聽,童童是羽敖的。」
「那是褓母的工作,本來就該如此。」
項問飛冷眼輕笑,他突然發現兒子的佔有慾和他大同小異。
好吧!雖然他不是自己親生的,不過……他早在無形之中認定羽敖是亞理斯家族的一員,也是他未來的接班人,可是,童童還是不能讓。
「她是我發現到的。」
「喂……」她不是東西耶!什麼發現不發現,找到不找到,她又不是小狗小貓。
這對父子是怎麼搞的,也不問問當事人,就這麼莫名奇妙吵了起來。
更糟的是,聽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她竟有種莫名感動的滿足感。
「童童說她最喜歡我。」
窮詞了,羽敖受挫的紅了眼。
「因為你是聰明的孩子,她當然喜歡。」
嘿嘿嘿!商場上無論大事小事皆不能大意,輕忽對手的能力不是優秀的商人。
而他,是最優秀的商人。
「嗚……哇!」含著可憐目光,羽敖放聲大哭。
一顆顆斗大的淚水不斷冒出,這是他兩歲起,第一次如此放聲地哭泣。
高嗓的音調驚天地,泣鬼神,花君童看得不捨又心痛。
「乖乖,不哭哦!」她連忙蹲下身,將他緊擁在懷中。
項問飛緊瞇眼,心中的不滿全寫在臉上。
「問飛,羽敖只是個小孩子,你幹嘛和他計較,乖,不哭哦』童童疼你。」
花君童又哄又抱,責怪的眼神朝項問飛方向飄去,不過,她自己也有點心虛倒是真的。
「呃?」項問飛愣住了。
對啊,他到底在幹嘛?
跟個孩子計較成這樣只為了羽敖說得那一句:童童最喜歡他?
天啊!他到底在幹什麼?
沒事和個孩子爭褓母作什麼?
疑惑的目光直直落在花君童充滿疼愛的臉上。
他到底為什麼要和兒子爭眼前這個女人?這簡直太謊謬了。
「小敖,別哭,明天我做你最愛的布丁好不好?」
花君童連騙帶哄的抹去羽敖臉上的淚水。
布丁?他的最愛?
在場的父子同時睜大冒出晶亮的雙眼。
「那……我要草莓口味的。」羽敖好可憐的揪著花君童。
「好,好,我可以做特大的草莓布丁給你。」
就算要她做榴蓮口味都無所謂,只要他收起眼眶裡的淚水。
「那……」羽敖賊賊瞄向項問飛。
「怎麼了?」
「人家今天也要和你一起打水仗。」
男人在一旁用力發出粗聲的鼻息。
「好啊!」花君童用力點頭。
小孩子嘛!和大人一塊洗澡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在孤兒院內還不是常和小弟弟小妹妹一塊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