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屬於我,你的家人是我,也只能是我一個人。」
「所以你變成了這樣?這樣冷酷、這樣無情,變得不再像藍天仰了?」她的、心……好疼。
緊緊糾結在一塊的刺痛、強大劇烈的壓力,幾乎窒息的讓她呼吸困難。
她寧可放棄自己,讓他完成自己的事業,這不單單為了他的夢想,他一手建立的公司,還有包含她的愛。
從小到大,他總是為她,她亦是如此不是嗎?
那麼這麼三年的離開,為什麼他就是要這樣傷害她7.
他用著最殘忍的方式來傷害他自己,就是在懲罰她:他是多麼的懂她,多麼瞭解她最怕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像個可怕的人,你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麼要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傷害我?」
他不知道,就算她暫時離開,她的心依然在他的身上,他依然是她所最掛念的。
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怎麼能如此殘忍?
維寧抓著自己的胸口,聽著心被撕成一片片般碎裂,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她用力搖著頭,難過心碎地哽咽聲不斷自喉間發出。
「滿意你所見的嗎?」他毫不留情的點頭,看著她因自己受傷、痛苦和不忍,他的心得到了一絲絲的快感。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如果因為傷了自己,能讓她痛苦,他十分樂意這樣做。
他要懲罰她的自以為是,懲罰她的不告而別,更想讓她嘗嘗這種心碎的滋味。
他沒有錯,錯的是兩人對彼此的獨佔欲。
第八章
「你好狠的心……」維寧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得到這樣肯定的答案,她伸出手來,用力的槌打著他的胸口。
「把我的藍天仰還我……把他還給我……」她要他溫柔待她,不會擺著冷酷臉孔給她看的藍天仰。
她的痛苦、自責和後悔,藍天仰感覺到了,他臉上竊著長久未見的笑容,任由她打,任由她罵,任由她不斷的發洩心中所受的打擊。
「心疼嗎?難過嗎?就是要讓你心疼,就是想讓你難過,這樣的教訓才能讓你永遠離不開我,如果改變我自己,才能把你留住,不管變得再壞,再怎麼令人討厭,我不介意一直持續這樣做。」直到她打累了,罵累了,藍天仰緩緩吐出這一句令維寧的心再度受傷的話。
「我要原來的藍天仰……」靠在他的胸口,她脆弱又無助的央求。
「可以。」藍天仰將她緊緊鎖在自己的雙臂中。
「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改變我。」他俯下身吻住了仍舊低泣的雙唇,力道之大的想讓她永生難忘。
做了這麼多殘酷的事,讓自己成為別人口中的冷血動物,為的就是她,看到她的淚、她的痛,他滿意了,三年來的改變讓他滿意的發自內心感喜悅。
維寧緊閉著雙眼,感受著思念之久的吻,聞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這樣的感覺,讓她有回到家的溫暖。
他的唇不斷的吻著她的雙眼、鼻和唇,似回憶一般的把它們都給吻逼,她靠在門板上,被他手所碰觸過的地方如著火般令人難受。
他毫不猶豫的將思念她的心,全附加在舉動上,以最激情,完全釋放的敞開心房,任著兩人體內思念、渴望的火焰熊熊燃燒。
不是在夢中、不是在酒醉的迷幻內,他終於如願的真實碰觸到她。
他毫不溫柔的吸啃著她脆弱,而她只能無力的任何他為所欲為,為她點下情慾火苗。
「這裡……是我的。」他抬起頭來雙眼帶著誘人心的妄佞,雙手覆蓋在她的身上。
「這裡也是我的。」他的唇來到了她的唇上,在它上頭重重的一吻,再次宣告所有權。
「這裡、這裡和這裡。」藍天仰在他所指的地方,眼、鼻、耳、頰都給它們一吻。「都是我的。」
動作愈來愈不安份,慾火愈點愈烈,室內充滿曖昧的氣氛,兩人一發不可收捨。
「天仰……」她不安的睜開雙眼,眼中帶著訴求和微微的顫意。
他滿意地看著她沉浸於自己的誘惑,從過去到現在,即使兩人發生了親密關係,她依然容易害羞。
她漲紅著臉,難受的咬住了自己的雙唇,感覺他手的碰觸外,還有向自己不斷貼近時,他高漲的慾望抵在自己小腹上。
「告訴我,你屬於誰?」藍天仰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狂烈慾望,仍舊讓她嘗著慾望痛苦的侵蝕。
不管多麼的想要她,他仍想親耳聽她說她屬於他。
「天仰……」
「你的一切。……都是屬於誰……」
「你的、你的,都是屬於你的,我只要你,只有你……」她緊靠在門上,只能藉著它的力量支撐自己。
「記住……你只屬我……這一次……不可以再丟下我一個人了。」
「唔……」睽違以久的相見讓他們無法顧及此刻的時間和地點,猛烈無法停歇的歡愛,只為在彼此身上找到溫暖和另一半的心。
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曖昧的呻吟,充斥在彼此周圍。
跟著他的律動,雙手緊緊將他給環在胸前,她無法停歇的哭泣,為了相遇重逢而滿足。
在她敏感處挑動她的敏感和脆弱,她忍不住的伸出手探進他衣內,在他背上劃上數道的指痕。
一直到夕陽漸漸西沈,激情仍然不斷的在辦公室內上演。
好久好久後……
「歡迎回家。」他溫柔為她撥去臉上的髮絲,神色沒有因為長久的激情而感到疲累,。
「我……我回來了。」聽到他的話,淚水又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她任由自己依在他的胸膛,藉著兩人的心跳感受彼此再一次相逢,感受彼此的
溫度好讓自己能再一次感到安心。
*** *** ***
日子一如過去沒變,像回到三年前。
清晨四點,習慣三年的淺眠後,藍天仰在天還沒亮時就醒來。
他的雙手佔有般的把身旁的人兒緊緊摟在懷中,深怕一不注意,她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