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婚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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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相反的他在大學時代是兄弟會主席,擁有過的女人不算少,男人排排站比誰尿撤得遠、誰比較「壯觀」的盛況,他一次也沒漏過!

  猶有勝者,既然是主席,他當然是兄弟會裡無數次「嘉年華會」的主辦人!

  所謂的嘉年華會就是「性愛大會」,每個與會的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挑選伴侶,玩到高興為止,至於要用什麼方式玩,會裡全無限制。

  而他自己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他要一個女人,那絕對是小case!

  當然,求學時期這段荒唐史,在他的家族裡是個秘密。

  沒有人知道冷靜自製的唐司言,在大學時期曾有過那麼一段荒唐淫逸的歲月!

  「怎樣?感覺不錯吧。」他低嗄地嗤笑,感到邪惡的慾火又在他體內復甦。

  「你是惡魔!」心蓮低喊。

  她覺得他是個雙面人,隱藏在那身西裝底下的是一具其他人無法瞭解的靈魂。

  唐司言瞇起眼。

  「惡魔?這個外號倒是不賴!」貼著她細緻的耳畔,他邪氣地低笑,再度俯下身狠狠吻住她。

  「嗚……你走開……」心蓮閃躲不及,小手拚命推拒著,卻抵抗不了男人的蠻力。

  她睜大眸子,倔強的神情軟化,楚楚眸光裡帶了懇求。

  唐司言抬起頭,看到她凝著淚水的模樣,突地什麼興致都沒了。他皺起眉頭詛咒一聲。

  「算了!」撂開手,他從她身上站起來,收斂痞子一般邪惡的表情,回復正常的冷肅、自制。

  心蓮拉攏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羞愧地想從地上爬起來。

  唐司言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無措的狼狽,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喃喃詛咒:「該死的。」

  隨口咒罵並不符合他平常的調調,但是遇到她後,他顯然變得比平常放縱,少了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

  「該死的,我不該弄皺這身西裝。」他晚間還有一個約會!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浪費,用來換一套新的西裝。

  心蓮終於站直身體,卻因為老是拉不攏上衣,因此羞愧地彎腰駝背。

  唐司言盯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裸露出雪白的肌膚,一股想要詛咒的衝動又湧上來,幸好被他及時壓抑。

  心蓮默默無語地盯著他,她雖然希望他能幫助父親,可是又不願意開口求他,只能僵在原地。

  唐司言忽然鬆口。「我可以借何煥昌一筆錢。」

  心蓮抬起頭,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這房間的冷氣太強了……強得讓她覺得冷。

  她抬起頭,看到他眸中閃過一道詭異星芒。

  「你為什麼突然肯借錢?」她不相信他的好心,就像她不相信她是因為羞愧才覺得冷。

  唐司言挑起兩道英挺的劍眉。

  「我喜歡你的身體,你不必還這筆錢,但是得陪我一個星期!」他咧開嘴,邪氣地笑開俊臉重複剛才的「條件」。

  心蓮呆住。「一星期?」她喃喃念著從他口裡吐出的字眼,彷彿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當然,她當然不可能不明白,尤其是剛才他對她做了那些事以後。

  但是,陪他一個星期?

  她抬起頭,看到他嘴邊優越的笑容。

  心蓮的心在往下沉,她聽到自己平板的聲音在說:「可是爸生病了,現在人在醫院……」

  她別無選擇,他既然決定羞辱她,相信他會貫徹到底。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就算回去也沒用,何煥昌需要的是錢。」唐司言聲調穩定地道,沒有被她臉上木然的表情所影響。

  「何煥昌的公司大概需要十億資金吧?」他瞇起眼問,低沉有力的聲音仍然不帶感情。

  「如果你留下來,何煥昌的公司戶頭馬上會匯進一筆五億元的資金,等一個星期過去,另外有五億會立即入帳戶。」

  心蓮沉默地望著他,想到父親,她感覺自己的喉頭似乎被鎖住,再也說不出半句倔強的話。

  「怎麼決定隨你!」唐司言舉手看了一下手錶。「我還有事,要,你就留下!不願意,你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走!」

  說完話,唐司言轉身跨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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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司言走了以後,心蓮的行動電話又響起來。

  心蓮走到電話邊,撿起被摔過兩次的手機接聽。

  「喂?心蓮嗎?」電話那一頭果然傳來方尚為的聲音。

  「嗯。」心蓮輕聲回應。

  「你還好吧?剛才發生什麼事?」方尚為問。

  「沒什麼……對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告訴我媽,我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家,還有錢……我已經籌到了,替我告訴我爸媽,讓他們不必擔心。」

  「心蓮?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尚為擔心極了。

  他對心蓮確實有超乎尋常的關心,因為他喜歡這個女孩,如果不是知道她有婚約,他早在一年前就會追她,而不是只跟她鬥嘴。

  由於方尚為的關心,心蓮開始低聲哭泣。

  「你人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方尚為道。

  「不……」心蓮搖頭,掩著嘴以防自己再發出哭聲。

  他已經幫了夠多忙了!她不能再製造麻煩,何況就算方尚為親自來了也於事無補,她是不可能跟著他離開的。

  「你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何媽媽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還有那一大筆錢你是怎麼籌到的?」他也耳聞了何煥昌的公司因為工廠大火的關係,欠下大筆債務。

  心蓮仍然沉默不語,難道她能說這是出賣身體換來的錢嗎?也許唐司言正希望她難堪,但她當然不可能告訴方尚為,儘管他是好人,她也不能讓他擔心!

  「心蓮,你老實說,錢是不是跟唐司言借的?」方尚為問,語氣變得嚴肅。

  心蓮呆了一下,更加沉默。

  「他是不是威脅你什麼?你不要怕,老實告訴我!」

  「真的沒有。尚為,我求求你別再問了,總之一個星期後我會回去,請你……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不合理,但是請你照顧我母親,我反而比較擔心她……拜託你了。」心蓮平靜地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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