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呀!那真巧,我也是有事到這,沒想到會遇到你們,看來我們挺有緣的。」巧笑倩兮的,她盡力勾引著這兩個男人。
「小姐說得是……」飛來的艷福有哪個男人會往外推?在晨茵左手邊的男人笑著回道:「不知道你今天來這是為了什麼事?」
「呵呵……一點小事罷了。」乾笑兩聲,晨茵企圖一語帶過。
她來這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個比靳培廷更有錢的男人娶她,可她千萬不能這麼說,她才不是傻子,話一出口,一定會嚇跑他們。
「我們都聊了好一會了,可是還不知道小姐叫什麼名字,總不能讓我們一直小姐、小姐的叫你吧?」
「我姓朱,你們叫我晨茵就行了,晨是早晨的晨,茵是碧草晨茵,晨茵。」
她簡單的介紹自己的名字。
她的名字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這兩個男人在聽到她的名字後,由一副洋洋得意的臉孔換上一副驚恐的神色?她的名字沒這麼恐怖吧?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很有默契的同時站起來。
「不好意思,朱小姐,我想起我還有事,恐怕不能再和你多聊了。」
「是呀!真是抱歉,我們得先走了。」
這兩個男人前後說著客套話,然後飛也似的離開她眼前。
「喂、喂……」晨茵不死心的在身後叫他們,可他們連頭也沒回,就這樣走出她的視線。
他們兩個是怎樣?見鬼了是不是?跑那麼快做什麼?
晨茵挫敗,不懂情況怎會變成這樣,一開始他們不是聊得還蠻愉快的嗎?怎麼聽到她的名字就臉色大變,接著就跑了?
她氣惱極了.還在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就看見一雙帶著興味的眼睛正看著她。
她瞪了他一眼,經過剛才的事之後,她已經沒了認識男人的心情。
接下來的幾天,同樣的情況不斷的重複上演。
晨茵對這種情況覺得火大,再這樣下去,不用說要嫁,她連認識男人都不可能。
晨茵氣死了,卻在這時候又看到那個陌生男人。
她已經看到他好幾次,而且每次都在這種情況之下,而他也是每次都以一雙帶著興味眼神看她。
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麼,看她出糗嗎?
晨茵還在懊惱,可靳培廷那張該死的好看臉龐,偏挑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眼前。
他就站在那,兩隻眼睛一直看著她,然後緩緩的、一步一步的往她這兒走過來。
晨茵不想理他,眼看培廷就要走到她的桌旁,晨茵雙腳一蹬,用力的站起來,腳跟一轉,往那個老是用興味眼神看著她的男人走去。
也沒跟那個男人打聲招呼,她逕自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上,沙發剛剛好叫兩人給佔滿。
「為什麼你老是這樣看我?」
培廷的出現和這幾天所發現的事,叫晨茵心裡不太爽快,也不管禮不禮貌,她衝著這個不認識的男人問道,口氣可沖了。
「我怎樣看你?」那個男人似乎也不太在意她的無理,反倒覺得她的行為很有趣似的反問她。
「就是等著看我出糗的眼神。」尤其是在那些男人,在聽見她的名字後逃之天天時,她就會看到他那種眼神,好像她是個專門表演出糗的小丑似的。
「我是不太清楚我看你的眼神是什麼,我只知道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想在我身上燒出幾個洞。」
那個眼神真是灼熱,如果不是確定他的眼神不可能會發出光束,他真的會以為他的心臟會發熱,是因為他在那上頭燒穿了幾個洞。
聞言,她回頭去看培廷,他坐在她之前所坐的位置,雙眼直盯著他們瞧。
他那個臉,好像一副老大不爽的樣子。怎麼?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裡不高興是嗎?那她就讓他再更不爽一點好了。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她不客氣的拿起桌上沒人喝過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美眸直視著男人興味不減的眼眸。
「知道,朱小姐,對吧?」他可是久仰她的大名。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為什麼沒跟其它男人一樣,一聽到我的名字就落跑?」
「因為我並不害怕某個人的勢力。」男人的目光別有深意的瞥了眼培培廷。
經由他這麼一提點,晨茵好像有點明白了。
看看這個男人,一身的亞曼尼西裝,手戴高級鑽表,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強勢氣息一點也不輸給靳培廷,桌上放著的車鑰匙,還是扣在寶馬標誌的鑰匙圈裡。
看來這個男人也是非富即貴。
晨茵挪動臀部向男人靠近,整個上半身都貼向他的胸膛。男人也不客氣,大手環上她的腰。
「怎麼?想故意陷害我?」她的意圖明顯到讓人不用多想便可點破。
「是你說,你並不害怕某個人的勢力的。」她也不否認。
他大手在她的腰部施壓,讓她整個人緊貼著他,薄唇還輕薄的在她頸上偷了個香。
「喂!別亂吃我豆腐!」她抗拒他的靠近,不過他緊箍著她纖腰的手讓她不能動彈。
「別亂動!想演戲就要逼真,這樣看戲的人才會信以為真。」他輕輕鬆鬆就擋去她的掙扎。
男人邊說,眼神邊向培廷飄去,不意外的看見他的臉色臭得可以。
「快點,親我的臉頰一下,我保證他會氣到發狂。」男人不怕死的想繼續揚風點火。
晨茵有些遲疑,可她腦袋瓜裡的不理性因子很快就戰勝一切。
晨茵真的親了那個男人,可是她沒料到他會突然轉頭,她的吻沒落在他的面頰,而是落在他的唇上。
晨茵嚇了一跳,而那男人得意的神色,讓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她指控他的行為。
他無所謂的朝她笑了笑,一點都不想否認。
「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這個男人真是可惡透了。
她氣得想從他身上掙脫,可還是未能如願。
「我這麼做可以在幫你。」真是不識好人心。
幫她?晨茵壓根不信,他不過是想趁機吃她豆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