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包養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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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為什麼?」他打從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以摯誠的心對待她。

  潘友竹眉兒一挑,嬌容堆上慍怒,「剛才我聽得很清楚,相信你在跟我之前,一定對我做了身家調查,你是看上我家的錢而不是我!」

  汪威倫無辜地苦笑一聲,「我沒必要這麼做,再說我絕不會看上你家的錢。」

  「是嗎?如果你要的不是錢,你現在身上穿的,出門開的,還有這間頂級別墅,哪一樣不是用錢堆的?」

  「你?!」汪威倫眉頭緊擰,眼中有兩簇慍怒的火焰在跳動,「我這輩子還沒有被一個女人嘲諷,你是頭一個,相信也是最後一個。」

  「敢做牛郎就不要怕被嘲諷。」潘友竹未經思索的話脫口而出。

  汪威倫將臉湊近她,眼中的火熱霎時轉為冰冷,一個閃電般的動作,他拉她貼上他如鐵牆般的胸膛,「你在找死!」

  潘友竹回視他,感到一股恐懼竄過全身,惶恐他會使出難以想像的暴力,於是她緊閉著嘴巴做無言的抵抗。

  汪威倫的嘴強勢的佔有她的,不是粗暴,更不是溫柔,而是探索和征眼。

  潘友竹不敢相信自己的體內竟然開始騷動,身體的感官因他纏綿的吻而違背了她大腦的指揮,感覺到雙臂環住她的力量,也感覺到他的大腿恣意壓向她,一種危險正威脅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汪威倫握住她的下巴,俯視她眼眸深處,「不行,我太需要你。」聲音瘖啞魅人。

  他必須承認,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不一樣,在其它女人懷裡,他也曾有過快樂,但是唯有和她在一起,才有合為一體的強烈感受。

  快感混合著需要,性急地在他心中炸開,使他忘掉一切,大手愛撫她絲滑般的肌膚,直到她情難自禁的逸出嬌吟。

  狂野、熱烈的感覺在潘友竹心中燃燒,那股興奮令人難以承受,無法壓抑的歡愉,身體自然地扭動,輕柔的、性感的嬌吟不自覺地逸出。

  有節奏的輕壓不斷地喚起她的興奮和身體的回應,那股熱切的激情終於引爆她內心狂野而原始的慾望。

  他低沉而性感地咆哮一聲,沉入那溫暖的緊窒裡緩緩衝刺。

  潘友竹整個人幾乎毫無縫隙的貼在他胸前,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他雙手握緊她的腰,強迫她隨著他的律動而起舞,他不斷將她推至頂點,直到狂野的歡愉強化成燦爛的火焰……

  激情過後,他溫柔的吻著她。

  她已經全身癱軟無力,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她沒想到連站著都能做那檔事,其驚人力量更令人難以想像。

  汪威倫像抱著洋娃娃似的抱著她,離開這個讓他們吵得面紅耳赤的房間,轉向屬於他們的溫暖房間。

  他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跟著睡在她身旁,手臂緊緊的將她鎖在懷裡,生怕她會不見似的。

  *** *** ***

  儘管他說他愛她,潘友竹心裡依然深信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牛郎的愛是廉價的,他可以對每一個肯在他身上花錢的女人說愛。

  可是這美麗謊言的背後,她曾經一度相信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深受一個男人的疼愛和呵護。

  沒想到美麗的譚百無法持久,瞬間變成夢幻泡影;短短幾天就現出原形,他愛的不過是她家的錢。

  錢雖說不是萬能,卻是萬萬不能,這年頭誰不愛錢。

  若說他的錢來得不正當,非也!就憑這幾天他對她的任勞任怨,甚至不辭辛勞的照顧,他賺這個也算是辛苦錢,誰能說不正當。

  潘友竹側臉瞅著身旁那張讓人永遠看不膩的俊臉。

  當他對她說愛時,她的心確實漏跳了一拍,但是想想,那也只不過是牛郎取悅女人的必殺絕招。

  她拍拍自己的臉,低聲道:「趕快清醒,他的愛絕不是真的,白馬王子只在童話故事裡有。」

  現在最讓她擔心的是他知道大姐,儘管他極力矢口否認,但是她堅信自己的聽力絕對沒有問題。

  她雖然不認同大姐的許多作為,但是不否認她們身上流著不容割捨的血緣。

  思及此,她小心地偷窺身邊的人,也許他真的累了,輕淺均勻的呼吸聲,讓她確定他已經熟睡。

  她輕輕地扳開壓在胸前的手臂,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滑下床;儘管踩在地板上的腳踝傳來陣陣的刺痛,她仍咬牙強忍著痛離開了床。

  快速換上衣服,抓了皮包,瞥了眼擱置一旁的行李箱,她伸手拎起行李箱,但又思索她目前腳痛無法和往常一樣行動自如,只怕行李箱會變成她行動的累贅。最後,她決定不帶走行李箱,溜出房間。

  走到客廳,不經意瞥見擱置在桌上的車鑰匙,思索一下,她抓起車鑰匙,並從皮包裡拿出一張事前填寫好的兩百萬支票放在桌上,然後走出別墅。

  發動引擎時她還擔心地觀望著屋裡的動靜,生怕引擎聲會驚動了他。

  當她發現屋裡沒有動靜,腳一踩油門。車子飛也似的衝出別墅。

  循著來時的路線回去,潘友竹將車子寄放在機場附近的停車場,並留下他的聯絡電話,請停車場的員工打電話給他,請他前來領回車子。

  接著,她叫了一部計程車,奔回潘家。

  *** *** ***

  天還未亮,潘友竹突然回來,嚇壞了潘家上上下下所有人。

  潘友梅半信半疑的披著外套走出房間一探究竟,只見潘友竹正一跛一跛的吃力爬上樓。「友竹?」

  潘友竹手扶著欄杆,吃力地踩著樓梯,抬頭看了她一眼。「我回來了。」

  人都站在眼前,潘友梅當然知道她回來。

  「你不是說要出門玩一個月……」

  潘友竹早料到她會質疑,「沒瞧見我受傷了,所以敗興而歸。」

  好不容易走到房間門口,她扭開門閃進房裡,關上門,隔絕門外所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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