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娥眉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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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他顫巍巍地吸口氣想強迫自己抽開手,卻是徒勞無功地更往她的雙峰探近。「襄湖。」

  「嗯?」易襄湖輕哼回應著,圈摟著巖子君的頸項閉上眼眸,感受他的手似有若無地觸摸自己的奇異感受。

  巖子君稍稍退開她的身邊,燃了欲情火焰的雙眸深深凝視易襄湖。「睜開眼睛看著我。」

  當她慢慢地順從眨動瞳眸注視他,巖子君俊臉慎重,「我要你。」

  易襄湖震撼!

  「打從十多年前你爬著狗洞鑽進巖府的後花園裡,我就決定我要你。襄湖,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為了留住你,我巖子君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不知為什麼,易襄湖只覺渾身顫抖,淚眼漣漣。「不可能的,不可以……」她不要他犧牲任何東西,絕不要!

  「你是別人的妻子嗎?」例如石三。

  易襄湖不知如何回答。

  「襄湖!」

  易襄湖仰起婆娑淚眼凝視他,「如果我是別人的妻子,你會放開我嗎?」

  巖子君以泱絕的笑容回答她,「絕不!」

  鏗鏘而堅決的兩個字再度喚出易襄湖的熱淚,她緩緩搖頭回應巖子君對自己無聲的催促。「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妻子。」

  一聽見這句話,巖子君輕輕伸手捧住她淚濕的臉龐,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際,放鬆似的吐口氣。

  「我以為你又再度在我不注意的當口離開我了。」

  易襄湖無法開口,只是一徑地搖頭。

  她這婆娑的淚顏好脆弱,惹得巖子君既心疼又不捨,溫柔地捧起她的螓首,他緩緩降下雙唇……

  突然,柴門被人輕敲幾聲。「喂,子君?你在裡頭吧?我是鍛天啊,快出來,現在外頭正好沒人!」一聽見外頭有聲音,易襄湖立刻羞怯地推開巖子君。

  他輕輕歎口氣,伸手替她拉好御寒的外衣。「出去吧?」

  「嗯。」

  小心翼翼跨出柴門外的巖子君直覺地將易襄湖護擋在身後,卻抵擋不住韋鍛天的熱情,只見他興匆匆的越過巖子君熱切地伸手打招呼,「唷,殺人犯嫂子,這是咱們頭一次正式見面。」

  「別叫襄湖殺人犯!」巖子君立刻發標,忌諱的很。

  「是、是。唉,嫂子,你應該已經認出誰是那個將罪名栽贓給你的人了吧?」

  巖子君大感詫異,轉身面對易襄湖。「真的嗎?」

  一提起這話題,易襄湖竟不自覺地感到寒冷,悄悄地往巖子君的身旁靠去。「嗯,就是總管湛剛。」

  韋鍛天挑了挑眉,「果然不出我所料。好,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傢伙的罪狀給揪出來還你清白。包在我韋鍛天的身上,只不過可能要一點時間哦。」

  「拜託你了,鍛天。」巖子君慎重地拍拍好友的肩膀。

  「放心吧,我這御捕的招牌可是皇上親賜的呢!沒兩把刷子怎麼擔得起?只是,子君,你那邊的事情又該怎麼辦?」

  他們兩人之間的沉悶氣氛引起易襄湖的關切,「子君有什麼事?」

  韋鍛天不顧巖子君的暗示一古腦的說了出來,「他這回可慘了,如果不把郡南王府裡頭的一封信偷出來的話,嫂子,你丈夫可能要被皇上砍腦袋啦!」

  「什麼信?」

  「襄湖,你別聽這傢伙亂說——」

  「你閉嘴!巖子君,你又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對不對?我曾經告訴過你有事情一定要跟我講的,你該死的又忘記了是不是?沒關係,這筆賬我以後再跟你算!」

  易襄湖視線一轉瞟向韋鍛天繼續方纔的話題,直到她弄懂每一件事。「這麼說,只要子君把那一封鎮西衛大將軍寫給郡南王的信偷出來,就能夠向皇帝交差了?」

  「對。唉,子君,你瞪我做什麼?是嫂子要我說的嘛,你有本事去瞪她啊。」

  易襄湖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揪起巖子君的官服,「有辦法了!你去前廳負責引開郡南王的注意,我去書房幫你偷那一封信。」

  「不行!」巖子君直覺地反對,「我不能讓你涉險。你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我先前派出多名大內高手,卻沒有人生還離開,與其讓你去送死,我寧願自己潛入書房去偷——」

  易襄湖按捺不住,「你知道書房在哪裡嗎?」

  巖子君頓了頓,「我可以找。」

  「我不用找,因為我已經知道書房在哪裡了,別磨蹭了,就這麼說定。子君,你趕快假裝蒞臨王府引開其他人的注意,我去蕩風閣偷信。」

  「不要去,襄湖——」

  她纖細的身影早已跑開老遠,「我們就約在臨縣的財進客棧見面,你知道那裡對吧?」

  「襄湖!」望著她奔開的身形,不知怎的,巖子君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 ,還發呆啊!」韋鍛天猛拍了他一記,「趕緊分頭行事啊!你得負責引開其他人的注意,免得害了嫂子被人發現吶。」

  不得已,巖子君又望了望易襄湖消失的方向旋而轉身離開,距離又再度將兩人拉遠,不知是否再有重逢的一刻。

  「君爺,我們在這財進客棧已經待五天了,您到底在等待什麼呢?」魏忠忍了好幾天的疑惑,終於在今天鼓起勇氣提了出來。

  只見巖子君不予回應,依舊默默地站在窗邊往外望。

  「君爺?」

  「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魏忠只得壓下滿腹的疑惑安靜退下。

  襄湖不會有事的,她不可能有事的,這些天來,巖子君反覆地這麼說服自己。直到連他再也按捺不住強忍的恐懼,擂起拳頭重重敲擊在桌面上。

  襄湖到底在哪裡?

  他打聽過了,她的行蹤並沒有被郡南王府裡的人逮住,但是已經過了五天,襄湖卻沒有半點消息。這五天裡他只能待在當初她所約定的客棧裡枯等,等待著她不知何時會出現。

  該死!難道她不知道等待的時間最難熬嗎?

  「早知道你會消失無蹤,我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你走!」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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