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好想永遠眷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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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難不成,妳也和『南翔』搭上線了?」

  「南翔」也是她的金主之一嗎?嚴碩有些讚歎她的「交遊廣闊」,但心底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痛快地戳刺著心窩。

  「不算是。」她咯咯地笑了幾聲,不做明確的響應。

  他望著她,仍不說話。

  她真的像個謎,撲著翅膀,偶然停在他的肩頭,沒有原因地停留,時而挑逗、時而柔順,端著惡魔與天使的兩面臉孔,隨著心情互換;永不變的,是男人甘願為她種下的癡狂。

  意識到自己不一樣的變化,他不禁想,會不會有一天,他終於耐性耗盡,狠狠抓住她的翅膀留下她,硬是要揭開她的謎底?

  嚴碩解開黑襯衫的幾顆扣子透透氣,拉下發上的皮繩,望著那仍在他胸口作亂的蓮足,笑了聲,將皮繩纏在她腳趾上。

  苑曦覺得一陣癢,笑著縮回腳,還報復地輕踹他幾下。

  「苑……」他擋下她的攻擊。

  「嗯?」

  「妳幾歲了?」

  他問道,也不知為何在遇見她半年後才突然想問這個問題。

  「剛滿十九。」她不甘心地再度舉腳襲擊他。

  十九?比他想像的來得小多了。

  難怪,那看似成熟惑人的舉止間,仍透著些未褪去的稚氣。

  但他也注意到了,半年的相處下來,她正慢慢蛻變中。在他的身邊,這個女孩已漸漸轉變為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能說,她是被他調教成的嗎?

  十個月過後,她的一舉一動仍會是他所熟悉的嗎?

  十個月……夠嗎?

  他逕自打斷了這惱人的思緒,決定讓生理代替心理思考。

  像逃避似的,他隨即一手扣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緩緩滑進浴巾內,撫上她柔嫩年輕的肌膚。

  「才十九歲?那還是小孩子呢!」他逗著她,知道她最討厭有人瞧不起她,將她當作不成熟的小女子。

  「是啊……」她竟沒有否認,甜甜笑著。

  苑曦隨後坐起身,纖細的手臂使了點力將他按壓在床上。

  她緩緩解開浴巾,將它披在背上,蓋住他倆,而身子更是曖昧地貼近他,雙眼媚惑地望進他的眼裡。

  他已習慣這種眼神,卻仍甘心一次次被它攻陷。

  「只是個小孩子……就夠讓你瘋狂了……」

  說完,她低頭吻他,輕輕吻著,蜻蜓點水般卻又令人難耐,惡意地挑逗他每一根敏感又充滿慾念的神經,而當他要抬首回吻她時,她又閃開。

  這小妮子想報復是吧?

  他又抬首,卻被她的手壓了下去。

  她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每一次、每一次,讓你覺得要不夠,怎樣也填不滿……」

  他低吼了一聲,翻身壓下她,猛地吻住她嬌嫩的唇瓣,火熱地糾纏著,像是許久未進滴水的人,飢渴地奪取那每一滴甘露。

  她說的是事實,但他也絕不讓自己屈居於弱勢。

  不饜足地離開她的唇,他望著苑曦,凝視許久,響應她的話。「妳的意思是……像海洛因一樣?」

  「對……」她撫著他的俊挺迷人的臉,笑了。「就像海洛因一樣,很遺憾的,你已經上了癮,神仙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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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溫存後,苑曦微睜開眼,看見嚴碩近在眼前的沉睡俊臉。

  她眨著明亮深遂的眸子望著他,輕輕地抬起手,從他的額頭,緩緩順著鼻樑往下,撫到他的唇。

  為什麼選擇他?

  在這半年裡,她問過自己不下數十遍。

  她知道自己只是想逃開束縛,呼吸自由的空氣。

  換作是以往,她早就離開了,一夜已經足夠,哪會跟個陌生男子訂下什麼交往期限?

  或許,是嚴碩那份獨特的吸引力吧!

  他一直很吸引她,不論是外貌、氣質、談吐,或是寵她的方式。現代社會總是提倡女權,多少女人駁斥沙文主義,可一旦像這樣被一個條件上乘的大男人專寵著,也是甘於當個小女人的。多諷刺,血液中改不掉的卑微。

  或許現在的她,也有這樣的傾向,可又有些不一樣——

  她現在真的有點希望能奪走他的心,希望他只愛她一人。

  這樣的想法讓她有些患得患失起來,猜疑著他真正的心意,像個沒有自我的女人……

  但,得到他的心以後呢?當作是戰利品收藏好,得意地離開?可誰又能保證到時的他,會不會不再吸引她了?

  她輕輕地湊上前,將唇貼住他的。「祝你旅途愉快……」

  她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為何這麼急促?

  明天,他又要走了。

  她摀住胸口,想制止那發緊的感覺,卻像是陷入泥沼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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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後 美國

  夜裡,嚴碩坐在床邊,面對著一大片落地窗,兀自沉思著。

  黑幕中點綴著繁華的燈光點點,望著手裡不斷拿起又放下的話筒,他的心卻怎麼也亮不起來。

  這一次,嚴碩在美國待了將近兩個月。

  事情太多太繁雜,他不得已必須留這麼長一段時間。

  父親並不反對他在外頭風流,但希望他以不荒廢應該做的事為前提。

  對嚴碩而言,該做的事,除了在辦公桌前的一疊疊企劃案、公文,當然還包括了床上的生理需求。

  前者,這陣子他做得很認命,後者呢……不過是比公事還例行的公事,宣洩慾望罷了。

  他問自己,在這兩個月裡,有沒有想過苑曦?

  答案是無需置疑的。

  但他這份狂熱的情感,在她眼中,不知是不是很可笑?

  或許是,但可笑又如何?他就是想霸道地緊緊抱住她,不讓她離開,即使他不願說出口。

  他相信任何遇上她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兩個月過去了,他卻沒有給她任何消息。

  偶爾會像這樣拿起話筒,但往往也是遲疑了一會便放下。他明白這是因為他不想在她的面前示弱,不想任何一點思念她的蛛絲馬跡被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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