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得心滿意足之際,他鬆手放開她,凝定她晶瑩剔透的粉顏,又令他禁不住在她臉上細吻一番。
「野——」她輕推開他,面露焦急神色。「我們現在就去大哥那裡。」
「不先去婆婆那塊地看看?」
「改天再去。反正就在上頭不遠處,以後每天早上,你可以和我一起慢跑到上頭去種菜、澆水,順便再摘菜回來。」
瞇起的黑眸對上她慧黠的眼。
「我會慎重考慮把它夷為平地的提案。」
莞爾,她知道他是說笑的。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大哥那邊。」
「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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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拓拔壽的住處用過中餐,曲映紅和大姊曲映雪兩人手握著手,視線直盯在從尼泊爾來的靈媒身上。
透過翻譯的人告知,靈煤召喚不到映蘭,那就代表映蘭應該還在人間,聽到這段話,兩姊妹高興地相擁而泣。
「映蘭沒死,她還活著。」曲映雪哽咽道。
「姊,我相信映蘭她一定還活著,只要她活著,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曲映紅擦著臉上的淚水。
在這之前,她們只知道當初映蘭要被賣到韓國,還未到機場之前,出了車禍,車裡的幾名押送人員全部罹難,警方那邊的紀錄,並沒有任何一名女子在其中——
原先她們擔心那場車禍中,映蘭有可能被彈出車外,落到一個沒人會去的角落,沒有人發現她……雖然之前動員很多人在當初的車禍現場附近尋找,並未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但那並不代表映蘭還活著,有可能彈到更遠的地方,或是發生其他她們想像不到的不測。
今日一聽,原本低落的心情轉喜,不管靈媒的話可不可信,總是給了她們一絲希望和信心。
「那,可不可以找得到映蘭的落腳處?」曲映紅焦急的問。
曲映雪直點頭,抱著同樣的期望。
拓拔野和大哥拓拔壽,兩雙深沉銳利的黑眸,同時望向翻譯人員,雖然他們兄弟一句話都沒說,但光是眼神一望,就讓翻譯人員備覺泰山壓頂般,不敢遲疑,他立刻向靈媒轉述他們一家人的期盼。
屏息等待許久,翻譯人員和靈媒低耳交談片刻,戰戰兢兢,給了他們這樣的答案——
「嗯,靈煤說,她沒辦法查到人在何方,但不久後,你們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翻譯人員顯然也覺得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很難令人信服,但是,他也很無奈,靈煤的確是這麼告訴他的。
聽到這個答案,在場的人全都為之一愣,倒是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拓拔烈,大剌剌地譏諷著:
「沒辦法查到人在何方,居然會知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人,果然是靈媒!」
翻譯人員乾笑著,頻擦冷汗。
「不管如何,可以找到人就是一件喜事。」雖然覺得這個答案完全無法說服他,但為了安撫曲映雪,拓拔壽仍是出聲為這個答案背書。「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沒錯,只要我們不放棄,一定可以找回映蘭。」拓拔野附和大哥的說法,給了曲映紅一個大大的笑容。
「二哥說的話,比靈媒說得高竿多了。」逮到機會,拓拔烈不忘狠狠損拓拔野一回。「乾脆靈媒換二哥來當。」
拓拔野狠瞪了大塊頭一眼,用銳利的眼神快速寫了「找死啊」三個字,奉送給他。
「依我看,在這裡聽一些不切實際的話語,不如找個人來幫映蘭畫張像,有照片,要找人總是容易些。」
起身,拓拔烈兩手大剌剌擦在腰際,提出自己的看法。
曲映紅和曲映雪相視點點頭,她們身邊沒有一張映蘭的照片,如果能畫出映蘭的圖像,當然是比較好找。
「這辦法不錯。」拓拔壽贊成。
「我就說嘛,我和大哥這麼聰明,我們的同卵弟弟,怎麼可能只是個四肢發達的大塊頭呢?」拓拔野涼涼地反諷回去。
拓拔烈怒瞪了他一眼,才想著要奉送話語回去,靈媒卻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雙手浮在他背後,閉著眼,似在感應些什麼。
「在做什麼!」拓拔烈皺起兩道大濃眉。
「三少,你別動,靈媒好像感應到什麼了。」翻譯人員笑笑地道。
「她一定是知道你剛剛在說她的壞話,說不定正要給你下咒。」原本站著的拓拔野,落坐身邊的沙發,悠閒地端起茶,啜了一口,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要不……就是她喜歡大塊頭。」
忍俊不禁,拓拔野低頭掩嘴笑著。
不一會兒,閉著雙眼的靈媒,伸著兩手往前走,一路走向拓拔野坐的位子。
「看來,她還是比較喜歡同類,畢竟你說甜言蜜語的功夫,無人能凌駕其上,說不定,她是想拜你為師。」
在拓拔烈反將拓拔野一軍之際,拓拔壽蹙起眉頭,定睛看著靈煤。
舅舅把這棟別墅讓出來給他,前不久,他才請設計師把客廳重新設計過,今日在場的這些人,都是客廳重新擺設過後的第一批客人。
是以,他很納悶靈媒為何閉著雙眼也能順利走向野坐的位子,連桌子轉角處,她也知道該停下來,轉個彎。
「不……不不不……」對於靈媒雙手的逼近,拓拔野一副戒懼甚恐的表情。「全世界我只愛曲映紅一個人,不要再看上我了,求求你。」
拓拔野實在很懊惱,雖然眼前這個靈媒的年紀,大得足以當他媽,但他的魅力所向無敵,每個女人見了他,無不想偷親他一回。
在他努力扮演抗拒的角色之際,靈媒又忽地轉向拓拔壽站的位子。
拓拔壽定睛望著越來越靠近的靈煤,發現她的雙手,似乎被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牽引著——
站定不動,靈媒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一番,旋即又轉向映紅和映雪兩姊妹,做出同樣的動作。
一雙手,拂過屋裡的三兄弟和兩姊妹之後,靈媒突然張開眼,落坐沙發,喝了一大口茶後,嘰哩呱啦地和翻譯人員說了一長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