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你以為我想跟你……」看著雙頰漲紅,一副就快鑽地模樣的白素妍,羅德對她看似複雜但卻單純的心思,感到好氣又好笑。
她會錯意了。不過,不是他對她沒感覺,而是最近的他,累得只想好好休息睡個覺,根本不想讓任何女人來分享他的床。
不過,既然她開口了……一道惡意,劃過他的眼。
「你不想跟我上床?沒關係,我想就可以了。」她整了他一晚上,也該他回整她一次。
「啊,你?」
「還想跑?這時候你能跑哪去?」一把拉過急旋過身就想跑的素妍,他故意將她壓上床。
「沒有我的同意,沒讓我滿意,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他故意道。
「你、你不要這樣嚇我……」他的逾矩行為,嚇得素妍拚命掙扎。
「該死!」驀地,他臉色驟變,低聲咒罵。因為她不斷扭動的身子,意外引發他胯間男性瞬間亢奮。
「你……你不要罵我……也不要嚇我……」感覺到他緊貼住她腿間的亢奮男性,白素妍慌得更想用力推開他,還四肢齊動想掙脫他的鉗制。
可,她慌亂槌打踢動的四肢,卻教原只是想整她的羅德,生理反應更為明顯激昂,苦不堪言。
「夠了,不准再動!」他酷言緊繃,厲聲說!喚醒的昂首慾望,令他全身繃緊而難受。
被他一吼,白素妍全身僵直。
「再動,就別怪我用強的,到時候,後果自行負責!」
盈怒貫耳的可怕威脅,令白素妍嚇得睜大圓瞳,像尊雕像般地僵躺在床上,動也不敢動一下,就怕他的恐嚇會成真。
一段時間過去,羅德移動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子,想離開大床回隔壁休息,但沁人鼻問的幽淡香味,卻教他不想下床,不想離開她。
「放鬆身子。」太過僵硬的身子,教他枕難眠。「可是……」
「就放鬆身子,讓我好好睡一晚,可以嗎?」歎口氣,他無力道。
「你很累嗎?」似聽出他話裡的倦意,她小聲問。
「是很累。」閉斂藍眸,他承認。
只是睡一覺,沒關係的。不再說話、不再亂動,素妍強忍心中羞澀,吐出一口長長的氣,要自己不再那樣緊張與害怕。
感覺到她身子的柔軟,羅德滿意,唇角有了笑。
「你很聽話。」張眸凝視她羞澀紅顏,他抬手霸住她的腰。
「你……」她緊張了下。
「什麼都不要說,睡吧。」凝看她豐潤微動的唇,他喉結一動,閉眸深呼吸,不看她柔潤且泛染誘人色澤的唇。
吵了許久,她也累了,才幾秒鐘時間,就已放鬆身子,沉睡入眠。
張開雙眼,羅德·奧古曼盯看臂下的恬靜容顏。
揚手撩開她頰上的幾縷柔髮,望著她香甜睡顏,他唇角微勾,埋首她頸窩間,閉上藍眸,呼吸著來自她身上的淡淡甜香……一整夜。
第五章
羅德·奧古曼發現在法蘭克福的這三天,他的睡眠品質變得相當不錯。
他認為這可能是因為他暫時拋開工作,專心休息的緣故,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每到睡覺時間,他就把白素妍霸在身邊「陪睡」的關係。
一連睡了三天的好覺,羅德·奧古曼在星期一上午,與白素妍吃過一頓豐盛的早餐後,即神清氣爽搭機返回柏林上班。
白素妍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以為自己不可能會再見到他,因此,當羅德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著奉命前來陪她的安娜,回到三O一八號房,繼續等待她台灣親人的到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禮拜五這天他又來了。
早猜到白素妍一定又跑回三O一八號房,羅德·奧古曼一下飛機,來到撒皇飯店,就直接到三O一八號房找人。
但白素妍說什麼都不開門,一會,不再聽到敲門聲,她以為他走了。
可是,幾分鐘過去,羅德·奧古曼拿著她房間的備用磁卡開門,登堂人室抓她陪吃飯ˍ——
「你、你怎麼可以一再強迫我陪你吃飯?」她抗議。
「總是要吃飯,一塊吃,有差嗎?」他冷冷回道。
吃完飯,他又拖她回到位在三十八樓的皇級套房。
「我的行李跟換洗衣物,還在三O一八,我要回去洗澡!」她一邊找借口要離開,一邊還轉著腦子,想著回去後該怎麼鎖門,才不會再被他闖入。
但是他沒答應讓她走,只打了一通電話。
不久,一整組全新的盥洗用具,以及數套名牌服飾,連同貼身衣物,全被堆放進她手裡。他已經懶得再找人把她的行李搬來搬去。
「現在,你可以進去洗了。」把她推進浴室,他順便再提醒她如何使用裡邊的高科技衛浴設備,避免她一個不小心燙傷自己。
三十分鐘後,兩人先後回到大廳。
羅德·奧古曼霸住長沙發,打開電視一邊看新聞,一邊看公文,後到的白素妍,則窩在單人沙發裡,聽他丟給她的耳機音樂。
大廳的氣氛,靜謐而溫馨,直到十一點鐘聲響起——
合上公文檔案,羅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摘下她的耳機,拉起她。
「該睡覺了,走。」他的口氣,氣死人的霸道,也氣死人的酷。
「你怎麼可以又要我陪你睡覺?」素妍紅著臉抗議。
「囉嗦,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你……我又不是酒家女、又不是妓女,你怎麼可以這樣強迫我?」
「酒家女至少要陪酒,你陪了嗎?」
「沒有。」她瞪眼。
「那妓女也要脫光衣服,才能陪男人上床睡覺,請問,你脫了嗎?」
「沒有。」她咬牙。
「那就表示我沒拿你當酒家女,也沒拿你當妓女。」
「……」
「走,睡覺去。」
兩人間的暖昧關係,早在撒皇飯店傳開,而在飯店眾員工眼中,羅德除了是他們飯店的重要客人外,同時也是白素妍的保護者兼監護人。
因為,他雖然以強迫方式,命令白素妍住進皇級套房陪他睡覺,但是他也聘請專人在他不在法蘭克福的期間,陪伴在她身邊,甚至,他也代為決定她的食衣住行育樂,為她安排所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