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原諒找必須動作快一點,我們的時間不多。」他最後一次確認。「可以嗎?考慮清楚,這麼做,你將無法再回頭。」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啊,好羞。「拜託你,就……」她困難又羞澀地說著。「就那樣做吧。」
他雙膝跪在她的身側,凝視著身下雙頰已經飛紅的小女人。「我在此承諾,我會愛你、保護你一生一世。」承諾完畢,他開始動手。
冷御覺有過太多經驗知道怎麼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領受到性愛的歡愉,並釋放出最有效果的反應。
他扯開腰帶,將和服一層層仔細挑開,直到最裡,她近乎裸身。
他單手撐在雪地上,大衣披在身後,垂落的衣料成了屏障。
看著她胸前被輕掩住的蓓蕾,他的眼睛一亮。彷彿感應到了熱切的注視,蓓蕾在最短時間內變得挺立、艷紅,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品嚐。
「啊……」她駭然抽息,即使有片遮掩,她還是感受到他濕潤的吮咬。
他伏在她胸口,抬眼看她,眼中赤裸裸的狩獵欲是最強勁的催情藥,快感與渴望同時竄向她週身,她下意識地弓起上身,將自己拱向他。
這個小東西,比他所想得更敏感、更細緻。他轉而拉開薄薄的布料,看著她最神秘的女性之源。
「別看……」她忍不住伸手去遮,卻被他別開,他的掌拂過柔軟的毛髮,長指放肆侵入他日光燒灼之處。「不要……不行……」她嬌呢。
他不可以碰那裡……百合眩暈地想著,想阻止他,但在雪地中,他的大掌那麼燙,驅散了寒氣,還帶來驚奇又歡愉的感受,讓她無法抗拒。
「百合,看著。」他兜轉著嫩紅色的花蕾,令她嬌喘連連。
她挺起上身,怯怯地瞄了一眼,隨即躺下,只見他的手在軟卷黑潮後面,施展神秘又逼人的魔法,讓她矛盾地想逃又想留下。
冷御覺輕笑,拉下自己的拉鏈,陽剛象徵躍然而出。
「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它就屬於你,這份見面禮不許你退
回。」他瘩啞低語,拉著她的手去撫摸。
她偷偷看了一下,隨即把臉側到一邊去,但他的手卻牢牢扣著,要她包覆著他,她羞澀不已。
突然間,他的長指更深的探入,觸動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慾望。
「嗯……」她難耐地發出嬌吟,螓首轉動著,秀髮凌亂不堪。
就是這樣!他凝視著如同花朵般綻放的她,繼續刺激她的柔弱之處。
「百合,尖叫。」他在她耳邊命令。
「不行……」她啜泣著,體內那一波波澎湃的熱潮,都在吶喊著想要、想要……但,想要什麼?她雙臂攀上他。「會被人看到,我不要。」
「百合,我們『必須』被人看到。」
他撕下她的底褲,她無力掙扎。當他陽剛的前端觸及花瓣,上下蹭弄時,那暗示著侵入的龐大壓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來。
「啊——」
「百合,你發生什麼事了?百合——」吉川孝太郎來得很快。
當他趕到後院,正想如預期般捉姦的時候,只見到呼救的百合,她滿面潮紅,秀髮凌亂,眼神迷離,一副沉浸在熾熱交歡中的浪蕩模樣。
原本好好穿在她身上的振袖和服,此時一層層地在雪地裡展開,美麗艷澤的布料點綴了蒼白的大地,繃放出純潔又妖異的美感。
冷御覺伏在她身上,大衣蓋住交疊的兩人,衣下的「震動」不言可喻。
這一幕,不但吉川親眼目擊,就連奧波德莊園的主人家也都親眼所見。
「百合,你在做什麼?」吉川大聲咆哮。「我是叫你勾引賽巴斯丁,不是——」他立刻警覺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住口。
冷御覺嘲弄地看著他。「她跟我在做什麼,相信你看得出來,而且我也不是賽巴斯丁,這應該很明顯。」
可惡,露餡了!吉川咆哮得更大聲。「起來,跟我回去!」
「她不能。」冷御覺曖昧地說道。「如果她起身,屬於我的春光將會被別的男人看去,而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
「你、你……」吉川抖著手,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想挖掉在場男士的眼睛,因此,如果你們能自動離開,我跟百合都會非常感謝,畢竟我們已經快要到達『頂點』了。」
他的勁臀—挺,雙手攀住他手臂的百合眉心一蹙,彷彿無力承受……
這下,連傻瓜也知道他們在光天化日下做「什麼事」了。
「哼!」吉川孝太郎重重地一擺手。「不要臉!幕天席地就跟男人亂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其他的人也都尷尬地走開。
百合無力在乎,也無力羞怯。她的情思全懸在近在咫尺,卻又攀越未成的峰巒。她好想攀越過去,在一疊波蕩的後面,會是什麼?
「御覺……冷御覺……」她輕喃著,只能喚他,再喚他。
他微微錯開身,長指再度溫柔又急切地擠入花徑中,她滿足地舒了口氣,紅唇微啟,忽然間,他揉住小核,長指快速進出,她來不及咬住唇,激切的嬌吟便放諸雪白之境,親口證實了他們的曖昧。
竊聽著,以為還能扳回全局的某人,聽到迭聲的吟叫,終於憤然而去。
百合全身顫抖,感覺就像翻越一重重的山峰,迎面而來的狂潮讓她又愛又怕。她抓住他快速移動的大掌,卻被他撥去改而握住他勃跳的陽剛。
冷御覺貪婪地望著那燦然發光的臉龐,清純又深層的情慾為她增添了不可思議的美麗。她神魂不屬地抽吟著,突然間,她全身僵直的挺起,臉兒往後仰,全身痙攣。
她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收緊,冷御覺猛地粗聲喘息,與她同時翻越巔峰。
不久後,他清醒過來,望著百合閉眸細喘的模樣,他抽出長指,輕吻她一下,然後移開身軀,拿出方帕,拭淨方才收不住射在她小腹上的熱流。
在他身下,半裸著的百合,和服內的肌襦袢雖然凌亂,但還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