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開的女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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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呃,原來,他不只臉凶,他的眼睛更凶,那雙又深又黑的瞳眸仿似要吞噬她,她忍不住的又抖起了身子。

  「但是什麼?」唇線微微向上彎起,但那稱不上是笑容,絕對不是!那是他洛少堂被惹毛了的前兆。

  呃,聲調有點冷、眼神有點冰,可是沒有發狂的可怕模樣,那就代表她可以繼續說囉?好--深深吸了口氣,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你不可以叫我阿呆……」她很難得會有堅持己見的時候,只是……她從來也沒堅持過什麼,所以在氣勢上硬是輸了一大截。

  「啊!?」洛少堂聽完話後的反應是--怔楞了兩秒,然後開始放聲狂笑。

  老天,她真的是蠢過頭了吧!哈哈哈……受不了的大聲笑著,他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哦,她實在是太好笑了!他真的笑到肚子好痛,她到底是打哪來的怪物啊?又傻又呆又笨又蠢到讓人發笑……

  「我--不是在叫你。」岔著氣,他大手一揚,食指對著那只不聽話的大犬勾勾。

  「啊?不是在叫我!?」那是……這回她終於看清他視線所投注的目標物--那只讓她害怕的大狗!?

  「嗯?」眉眼一斂,沉聲低喝,他朝著那不識相的不忠犬橫眉豎眼,「再不過來,就把你捉去進補!」

  狗兒跟了主人畢竟有好些年的時間了,自是明白主子的忍耐限度在哪,就見它低低的吠了兩聲,才依依不捨的慢慢踱著步伐,走回懷脾氣的主子身邊。

  夏雪瞪大了圓圓的眼,這才明白自己剛剛鬧了多大的笑話。鳴……好丟臉!

  「它、它……」羞恥爬滿粉頰,她輕輕咬著下唇。

  「它就是阿呆。」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紅嫩嫩的臉龐,他懷壞的補上一句:「不過你倒是比它適合這個名字!」

  「我、我……」嗚,她不會反駁啦!誰教她真的是笨手笨腳又笨嘴的活該只能讓人取笑了。

  「別再你我他了,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六月沉冤』,也知道你就是往後負責我生活起居的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挑了挑眉,他等著她的回應。

  「沒、沒……沒有了。」她哪還能說什麼?他都說完了啊!

  「那很好,你沒事講,我倒有事說。」轉過身,他往屋內走去,阿呆則緊隨其後,「東西收一收,我跟你說一下我的生活習慣,順便帶你去認識一下環境跟自己的房間。」

  「哦……」輕應幾聲,她忙低下身整理自己散了一地的物品。

  唉,頭一天就讓主子看笑話了,以後還能相安無事嗎?

  「還不快跟上來!」站在不遠處的人又掛上了那張凶臉,她驚得趕忙收拾好,然後跟上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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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帶她見過了大半個屋子,告訴了她什麼地方是她負責的範圍,什麼地方又是她不用理的……她全都仔仔細細的聽進了耳裡,不敢有半點輕忽。

  「這裡就是你的房,你自己進去看看。」好啦,主人的責任盡完,他該退場了。

  頓住步伐,她看往一間門半開的房,往前走了幾步,她站立門邊望著自己的新主人--她往後得天天面對的主人。

  「有問題?」本來想轉身走人的,可她那雙大又圓的眼直直的盯住他,讓他有點想丟又丟不下的怪異感覺。

  「不、不是……沒、沒……」她是在恭送他、等他走啊!他突地這麼一問,倒害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那你不進去,還在這盯著我看做什麼?」她的吞吐讓他忍不住的想巴人。嘖,她這人非得這麼、這麼……呃,該怎麼說她呢?

  去,想那麼多幹嘛?反正形容她的詞不是呆就是蠢,何必再費神去找更多的字句來形容她、

  「我、我……我在等你離開……」做人家手下就要知分寸、懂禮數,主人都還沒走開,她就進自己房裡去,這樣太不像話了。

  「我這就要走了,你先進去!」她那雙看起來活像是裝著水的眸子,非得這樣盯在他身上嗎?感覺……很怪!就好像有無數種詭異的電流竄過他身似的……

  「沒、沒關係,我等你走再……進去……」頭垂的低低的,她不敢看向他那張凶臉,只好對著他的光腳猛看。

  「叫你進去,你聽不懂是不是?」莫名其妙,她幹嘛非得等他走開才能進房?更氣人的是,她頭垂那麼低幹嘛,想再親地板一次?

  「我、我……」他那一聲不耐煩的吼聲嚇得她往後一跳,不經意的撞上硬硬的門牆邊,「我只是……想……想……」

  他真的好可怕哦!一張凶凶的臉已經夠嚇人的了,那低低沉沈的嗓音凶起來就更可怕了啊,她的心臟不夠強,真的禁不起他這樣嚇的啦!嗚……

  呼--他真的是受夠了她的說話方式!

  「有話就一次說清楚,不要老是同一個字就重複那麼多遍—幹嘛?我會咬人還是會吃人,你就得怕到身子這樣抖抖抖、聲音也抖抖抖嗎?」真是會被她氣死!

  是!他知道自己脾氣差、性格壞、嘴巴也沒好到哪裡去,但是他至少還懂一件事,那就是--不要欺負「弱小的殘障人士」!像她這種白癡級的,他哪會對她怎樣啊?

  「我、我……」頭壓的更低,淚水快奪眶而出了。嗚鳴,他怎麼愈來愈凶啦,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還我!?」再我下去,他真的就要扁人了,而且--媽的,地上有黃金啊?

  「頭抬起來!」他不想再看著她的頭頂說話,「誰教你這樣跟人家說話的?你難道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去,本來心情不是太差的,可是愈是看她那什麼都怕的膽小樣,他就愈是一肚子的火。

  「……」這次不敢再說「我」了,低垂的頭也聽話的高高抬起,生怕他又是劈頭一頓罵。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不過就是說了你幾句,你就用水反攻我?」嘖,怎麼總覺得這張愛哭的臉很是面熟?到底他是在哪時、又是在何地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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