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深是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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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杜孟廉轉身就見那男人痛苦地爬了起來,立刻怒不可遏地又補上兩拳,錢正豪被打得直吐血。

  「別打了,你這凶神惡煞想坐牢嗎?」錢正豪痛得哀哀叫。

  「該去坐牢的人是你,大白天居然敢調戲良家婦女,還動手打人。」杜孟廉又補了一拳,讓他跪在地上爬不起來,直到此刻他才想起這男人是誰。

  「你別打了,我家很有錢,我給你錢,要多少有多少,你別打了……」錢正豪卑微地求饒。

  「我要錢幹什麼?」杜孟廉把他拎起來,讓他看清楚被何人所打。「你搞清楚點,這姑娘是我的人,你再敢起任何邪念,信不信我讓你們錢記一夕之間消失,再也無法出來欺壓人。」

  對上杜孟廉充滿怒氣的眼眸,錢正豪才知道出手的是誰,他驚詫到說不出話來。

  「說話啊!」

  「我……」錢正豪吞了吞口水,沒勇氣答話。

  「你最好承諾不會再犯,不然我現在就閹了你,省得你淫慾又起。」杜孟廉可不是開玩笑,敢傷害她,他絕不輕饒。

  「不敢了,我絕不會再動她,不會了,我發誓。」錢正豪連忙起誓保證。

  「你最好說到做到。」杜孟廉恨恨地放開他。

  錢正豪立刻夾著尾巴飛也似地逃走了。

  杜孟廉連忙回到她身旁,就見她仍抖個不停,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別怕,沒事了,我在這裡。」

  「廉……」她的牙齒直打戰,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怕,我在這裡。」他只是不停地哄著。

  何若華的小手終於能動了,悄悄爬上他的背,緊緊扯著他的衣衫,他真的來救她了。

  「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許傷害你。」杜孟廉輕吻著她的額頭安撫道。

  「廉哥哥……嗚嗚……」她終於哭出聲來。

  「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他輕拍著她的背,心想她發洩一下,應該能釋放剛剛的驚嚇。

  回到他令人安心的胸懷,何若華放聲大哭,哭得聲嘶力竭,令人心碎,而且久久無法停止。

  「若華,要不要我把他拖回來再揍一頓?」怕她哭太久弄傷身子,他頂高她的淚顏問道。

  她雖然錯愕,卻仍邊哭邊搖頭,她再也不要看到那思心的男人了。

  「真的不要?那色胚那麼賤,沒再把他揍一頓,讓他的爹娘都認不出來怎麼可以?」他卻堅持以暴制暴。

  她搖搖頭表示不要了。

  「真的不要?我看還是閹了他比較省事,免得他又找別的女人下手。」他一臉惋惜,剛剛真該直接動手的。

  她瞠大眼,怎麼廉哥哥有暴力傾向嗎?

  「真的不要?不然打斷他的狗腿好了,他就沒辦法出門幹壞事了。」他又想出另一招。

  「廉哥哥?」她拉住他的衣袖。

  「幸好我揍到一半就認出他是誰了,哪天不爽想起他這惡男,我可以繞過去找他的穢氣,看要斷手還是斷腳都行。」他一臉嗜血的邪惡表情。

  「廉哥哥,你剛剛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我想他不敢再做壞事了,你不必再想新花樣了。」她連忙勸道。

  「真的?你真要放過他?」

  「嗯!」何若華連忙點點頭。

  「不會晚上想到又作噩夢?」他揚起半邊眉頭。

  「嗯……不會吧?」一想到那男人一副要吃了她似的噁心表情,她仍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你一點都不肯定,心中八成還留有陰影,我還是去——」

  「廉哥哥!」她抱住他。

  「嗯?」

  「我沒事了,真的。」

  杜孟廉揚起嘴角,回抱住她,她的淚終於停了。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何若華閉著眼,心中卻泛著甜滋味。

  「什麼故意的?」他裝傻。

  「你故意裝出一副暴戾的樣子,是故意要讓我分心的對不對?」他真的辦到了,她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哭泣呢!

  「你錯了,我是真的想再狠狠修理那敗類一頓。」敢傷害她,那渾球往後別想有好日子過了,不過這事就不必讓她知道了。

  「嘻……我想我不會作噩夢吧!」

  「你確定?」

  「想到他被你鎖定,隨時膽戰心驚的樣子,我反而很同情他了。」何若華「嗤」一聲笑出來,她怎麼可能不瞭解他的想法呢?為了她,他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那思心的男人往後很難安心度日了。

  「那種人不必同情他。」杜孟廉忽然抱著她起身。

  「廉哥哥?!」她驚呼一聲,連忙環住他的頸項。

  「我送你回去。」

  「娘還在寺裡。」

  「她來了。」他望過去,就見何母正四下找人呢!

  「別告訴她。」

  「你的臉會自己告訴她的。」

  「咦?」

  「你被打了一巴掌對吧?」

  「嗯!」她差點忘了,她摸摸臉蛋,腫腫麻麻的,至今尚沒什麼知覺。

  「難道你要我背黑鍋?」他睨著她問。

  「怎麼可能?說了,娘他們也不會信的。」何若華又笑出聲來。

  「所以還是實說比較好,他們才能幫你留心,免得又有別的惡人動邪念。」杜孟廉抱著她定向何母。

  「所以你才抱我?」用他的身子替她擋住又紅又腫的臉龐?

  「對你娘可以直說,被別人瞧見總不好。」他也沒否認。

  「謝謝你。」

  「謝什麼?沒保護好你,我心很痛。」他咬牙恨恨的說道。

  「廉哥哥,你有呀,你救了我。」

  「幸好來得及。」這是他唯一慶幸的地方。

  她倚著他的胸口,心中卻暗歎來不及了!

  她的心陷落到再也拉不回來的深井中,直到剛剛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愛他,在男人逼近她時,她甚至起了若讓別的男人碰到,她寧可咬舌自盡的念頭。

  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這樣的她怎麼可能嫁人?她該怎麼辦呢?

  *** *** ***

  「你使詐?」一名黑衣人被杜孟廉制住,驚愕地問道。

  他正準備再次襲擊杜家工坊的藝工,沒想到他才現身就被人制住了,這人真強。

  「使詐?這種事只有你們才做得出來吧!」敢暗地裡傷害他的人,他們別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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