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深是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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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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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這正是我要的水準,就這麼做吧,我相信大家的手藝。」杜孟廉在工坊裡和藝工長討論著新飾品的製作水平。

  「嗯。」藝工長微笑地將他試做一整天的髮簪收妥。

  「陳叔,我們的藝工中有不少可造之材,我希望能好好訓練他們,讓他們進入寶石雕刻的層次,人選就由你來推薦吧!」

  「孟廉,你的不藏私是最教人佩服的一點。」藝工長原本在一家老工坊中任職,無端被解雇後來到杜家工坊,一做十年,再沒有想過離開,正是因為對這年輕公子的折服,甘心輔佐他。

  「陳叔,杜家工坊能走到今天這個境界,靠的是大家共同的努力,只要能力夠的人都能升任藝師,這點我們早就有共識不是嗎?」他淡淡一笑。

  「是呀,這樣一來不僅地位大大不同,連待遇都三級跳,這是所有藝工們更打拚的動力,每個人都想向你看齊。」

  「陳叔,你看著好了,杜家工坊的下個目標正是藝術品,我們這些出色的藝工只要努力,每個人都可以變成獨當一面的出色藝師,屆時全國人都能知道他們的名號。」杜孟廉自信地笑著。

  事實上,他早已創作不少令人讚不絕口的藝品,引來行家瘋狂收集的熱潮。不少人預測,杜家工坊會成為全國最大的藝品商行,因為他出神入化的技術總能變出令人目不暇給的作品。若有更多藝工加入,杜家工坊將包下最頂級藝品和一般藝品的全部市場,這是指日可待的發展。

  「大家聽見你的決定一定會開心得跳起來。」藝工長替大家高興跟了個好主子。

  杜孟廉淡然一笑,付出努力得到回報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只是提供機會做得到的人靠的是實力。

  「四爺,原來你在這裡。」一名藝工匆匆跑過來。

  「怎麼了?」

  「剛剛有人來報,何小姐受傷了。」

  「什麼?!為什麼?」杜孟廉驚白了臉,緊張地站了起來。

  「聽說被什麼東西壓傷了,何府已經請了大夫——」

  藝工話還沒說完,杜孟廉已經飛奔而出。

  藝工和藝工長相視一眼,看來何小姐成為杜四夫人是遲早的事吧!

  第四章

  「表皮的擦傷並不嚴重,倒是手腕的扭傷有些麻煩,我已經上藥了,未免傷及骨骼,我開了帖藥,請何小姐按時服用,半個月內應可痊癒。」古大夫替她包紮妥當,這才吩咐道。

  「謝謝大夫。」何父送大夫出去。

  「娘!」何若華痛得眼淚直流,倚在娘親的懷裡低泣。

  「傷成這樣,你這孩子太不小心了。」何母心疼不已。

  「若華?」杜孟廉匆匆趕到,就見她哭成淚人兒,臉上除了既有的驚慌又疊上心疼。

  「廉哥哥?你怎麼來了?」何若華一見到他,眼淚掉得更凶了。

  「……到底……很嚴重嗎?大夫怎麼說?」他快步向前,見她左手腕到手肘的地方全包起來了,小心地握住,才轉向何母擔心地問。

  何母連忙將大夫的話轉述了一遍。

  「半個月?」小小扭傷要半個月?肯定很嚴重了,杜孟廉臉色很差。

  「廉哥哥,我沒事啦!只要半個月就會好了,沒事的。」她卻匆匆抹去淚水,就怕他擔心。

  「是呀!孟廉,你不必太擔心。」何父走進來,也跟著勸道。

  他們都知道他疼她,一丁點委屈也不願她忍受,更何況是傷害呢?這傷肯定讓他焦急不已。

  「伯父。」杜孟廉沒心思請安了,整顆心都繫在她身上。

  「古大夫說他每天都會過來換藥,古大夫的醫術你是知道的,若華的傷不會有問題。」何父自己也很擔心,卻不希望因此拖住他,只能好好地勸了。

  「那就好。」杜孟廉這才稍稍鎮定下來。

  「那……你陪陪若華吧!」見他很想和女兒獨處,何父和何母一塊兒起身。

  「多謝伯父。」杜孟廉終於露出微笑。

  兩老離去後,杜孟廉立刻緊擁住她。

  「廉哥哥,我真的沒事……咦?」她話還沒說完,他卻抱得更緊了。

  何若華微笑地閉上眼,能讓他這般珍惜地護在手心,她該滿足了。

  「別讓我太擔心好嗎?」他沙啞著嗓音,頂著她的額頭說道。

  「對不起!」

  「你是該說對不起,你嚇掉我半條命了。」他歎口氣,又將她擁入懷中。

  這一路他運起輕功火速趕來,她不會明白這段時問裡,他的心受到多大的刺激,多怕她出了什麼大差錯,他不想再看到她倒在血泊中了。

  「嗯!」她貼在他的胸口,那份安心令她好想永遠倚賴著他。

  她倏地張大眼,她在想什麼?他的胸懷……將來將專屬於某個女子,她的心立時苦澀不已。

  杜孟廉終於放開她,卻擁著她一塊坐在她的床上,輕捧著她受傷的手好心疼,許久才歎息輕問:「怎麼會受傷呢?是在哪裡傷的?」

  她沒受傷的右手輕指一旁的櫃子。

  「你在自個兒的房裡受傷?」杜孟廉要昏倒了,這樣教他往後怎能安心呢?

  「嗯,不小心嘛!」她伸伸舌頭。

  他瞪著她許久又瞧向那櫃子,才發現那櫃子整個垮下來了。在這之前,他全心在她身上根本沒瞧見。他不解地走過去,仔細一瞧,更多問號冒出來了。

  「這櫃子壞了。」他指出事實。

  「是壞了,所以才會壓傷我的手。」

  「可它好好地擺在地上,我才不信你都受傷了,還有誰有心思移動它?」他一臉的匪夷所思。

  「唔……是我啦!」她微窘地招認。

  「你?什麼時候?」他瞪大了眼。

  「就在它掉下來的時候。」她小聲地說道。

  「你有時間移動它,卻沒機會閃開?」杜孟廉想揍人了。

  「我本來拿東西拿得好好的,它突然『砰』一聲掉下來,我當然想扶住呀!」她一臉的委屈,誰會想受傷呀?

  「這麼重的東西你怎麼扶得住?」她有沒有腦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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