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汀穎迎向他溫和的眼光,忍不住說起了有關母親的故事——
「嗯,我的母親就叫楊仙梅,她在我出生沒多久,就因為肝病去世了……」
文熙軍看著他們開始交談,便離開病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父女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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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汀穎前陣子就出院了,這次她是來醫院拆石膏的,文熙軍陪她一起來,拆完石膏後,他們到露天咖啡廳喝咖啡,悠閒自在得很。
她也和她父親相認了,雖然礙於父親現任的妻子,她沒辦法入簡家的戶藉,但是能成為父親的乾女兒,偶爾跟父親講個越洋電話,她就很滿足了。
「太好了,我終於把石膏拆下來了,不然洗澡和吃飯都很麻煩。」
「我也快受不了了。」文熙軍一副怨夫的表情。
「你有什麼好受不了的?」
「石膏還沒拆下前,我就說你可以住在我那裡,日常生活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都可以幫你!你就偏偏不要,非要安小葵陪你住!」文熙軍埋怨道。
「小葵是女孩子,比較方便嘛!」
「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也很方便啊!」
「哪裡方便了?」連煮個湯都搞不定味道了,她遲早會被他毒死。
文熙軍朝她勾起邪笑。
「我全身上下都很方便,也很好用,你不是試過了?」
「所以我才不想跟你這個大色狼住……」簡汀穎咕噥道。
他說過要用嘴巴餵她吃飯,要是他們住在一起,她肯定被他當成食物吃上好幾頓。
「不過,太好了,你終於拆下石膏了。」文熙軍熱烈地瞅著她,像是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那是什麼眼神……」簡汀穎起了雞皮疙瘩,趕緊把送來的蛋糕遞給他,要他安分吃蛋糕,不要胡思亂想。
「我跟我大哥又打賭了。」文熙軍對蛋糕沒興趣,推還給了她。
他不領情,簡汀穎只好自行解決了,才吃了一口,就被他的話嚇到噎住了,還是猛喝了口奶茶才吞下蛋糕。
「你們還敢賭!打賭很好玩嗎?你怎麼都學不會教訓啊!」上回他們兄弟倆賭誰能把自己的童養媳甩掉,就讓她恨得癢癢的。
「沒辦法,這次的打賭太吸引人了,我怎麼拒絕得了?」
簡汀穎打了記冷顫,喝著熱咖啡暖暖身子。
「你們到底又賭了什麼?」
她就知道,他們倆平手了,一定心有不甘想再爭個輸贏。
文熙軍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平坦的腹部。
「賭你跟安小葵誰先生下我媽盼望已久的金孫,誰就能放一個月的長假。」
「你……」簡汀穎簡直氣暈了。「你們兄弟腦袋有毛病啊,沒事打賭這個做什麼!」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我光想就很躍躍欲試了。」
打從她受傷後,他就怕傷了她,禁慾了很久,現在她拆下石膏了,他終於能為所欲為了。
「文熙軍,你想幹嘛?這裡是大馬路邊耶!」簡汀穎倒抽了口氣,受不了他當街向她調情。
「汀汀,我們回家努力吧!」文熙軍猛朝她放電。
「誰要跟你回家努力,你休想得逞!」
簡汀穎氣吁吁的快步走人,卻發現文熙軍沒有迫過來,她回頭一瞧,再次氣炸了。
那兩個女人是誰?
「阿軍,我是小娜娜啊,人家之前在國外工作,你怎麼打電話來說要分手,這是怎麼回事啊?」
「阿軍,我是芽子啊!為了你,我決定不再劈腿了,還跑到國外跟最後一個男伴談分手,你居然打電話來要跟我分手,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抱歉,我是認真的。」文熙軍顯得很不耐煩,推開了她們倆。
在很久之前,他就有打電話跟他的女伴們說,他已經有心愛的女人了,要跟她們好聚好散,不過,這兩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女人,似乎不太清楚他跟簡汀穎先前的緋聞,自然不明白他們正熱戀著,以為他在電話裡說分手是在開玩笑的,還有轉圈的餘地。
「可是人家不想跟你分手啊!」
「我也是。我們可以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就是不能讓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妖獨佔你。」
不男不女的人妖?
文熙軍聽了蹙緊俊眉。
他的汀汀在他心目中可是個美女呢,他不准她們這麼說她。
「聽著,我現在的女朋友就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不准你們說她是人妖……」
說到一半,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簡汀穎抱住了。
「親愛的,她們是誰啊?」
她明明生氣,卻笑了,笑得好可怕。
「她們是我以前的女伴,我已經跟她們分手了。」文熙軍倒樂得看她吃醋。
「你們好,我是阿軍的女朋友。」簡汀穎忍住妒意,擠出一絲笑容。
「女朋友?」小娜娜瞄了她一眼,笑嘻嘻的掩嘴道:「別騙我了,阿軍從不跟穿著T恤、牛仔褲的女人交往的,因為他最討厭男人婆了。」
「而且,阿軍最喜歡像我這樣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了。」芽子挺起她雄厚的G奶,得意洋洋地道。
「錯、錯、錯!他最喜歡的就是像我這種不男不女的女人了,要我證明嗎?」
簡汀穎在下一秒攀上了文熙軍的頸,覆上了他的唇,她努力的咬他、使勁的咬他,對他實在是又愛又恨。
他很喜歡G奶是嗎?那她就要把覬覦他的女人全都趕走!
「寶貝,要我教你真正的接吻嗎?」
他知道她氣得半死,但好歹也溫柔一點。
「要教我之前先告訴我,下次走在路上,你會不會再碰到其他前女友?」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我才沒有吃醋!」
「算了,無論如何,我只愛你一個。」
文熙軍用火辣辣的法式熱吻,證明對她的專情。
簡汀穎氣死了,她粗魯的打他、踢他,但他更勝一籌,最後還是吻得她渾然忘我。
「我的天啊,他們好像在搞同性戀,好噁心啊……」
「我受不了了,阿軍居然會為了這種女人不要我們,我的自信心都沒了。」
兩個美女見狀,邊哭邊跑了。
良久,文熙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