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求愛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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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就跟你說我不是關心你,你還故意扭曲我的意思,我不理你了。」她轉身想去找筱芙。

  他拉住她的手腕,輕輕地將她往胸前拉。「要去找你的護花使者了嗎?」

  她抬眸望著他僵硬的嘴角。「什麼護花使者?」

  「我剛看到你和『riti』的執行長站在l起,他是你的護花使者?」

  「你是說范哥?」

  她親密的稱呼令他不悅地皺眉。

  「你誤會了,他的女朋友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事,我只是想去找她,跟她說我想回去了。」

  「你要回去?」她的解釋才剛讓他釋懷,但一聽到她要離開,又讓他的濃眉擠在一起。

  她心不在焉地搜尋會場。「嗯,這麼多人讓我頭暈。」

  凌慶文皺眉地望著她嫣紅的雙頰,又看看她手中已空空如也的杯子。「你可能醉了。你喝了幾杯香檳?」

  「一杯吧?不對,好像是兩杯……對,我記得是兩杯。」她笑著看他緊張兮兮地取走她手中的空杯。「你幹麼?我沒有醉。」

  「是啊!我只是怕你拿我設計的杯子砸我而已。」他隨手將杯子交給經過的侍者。

  雨夜嬌嗔地睞他一眼。「胡說,自從踢了你那一腳,我對自己說過不許再對別人動粗了。」

  「原來踢了我讓你良心安?」

  她搖搖頭,頓覺一陣頭暈,馬上靜止。等暈眩過後,她立即笑出聲說:「瞧你說得好像我是女魔煞似的——」她腳步踉蹌,幸好凌慶文早有警覺,迅速地拉住她,並巧妙地移動身體讓她靠在他胸前。

  突然被他的體溫包圍令雨夜更加暈眩,她敏感地察覺到靠著的胸膛有多結實、寬厚,她想掙扎,靠自己的力量站直,但他的扶持有力又溫暖,令她捨不得離開。

  「你不是女魔煞,是可愛誘人的小白兔。」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的耳朵一熱,才想抬頭瞪他,要他離她遠一點,一個陌生人擋住兩人的去路。

  「我還以為你躲到哪兒去了,原來你在這兒泡妞啊!」

  雨夜轉頭想糾正他,沒料到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正笑容滿面地望著她。她愣了愣,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的前額飽滿寬闊,鼻子直挺,眼睛深邃,嘴唇稍寬,感覺很像西方人。

  他全身上下散發著權威感,站姿輕鬆自信,但他透出的凌厲氣勢令雨夜感到畏怯,她不自覺地往凌慶文靠過去,下意識地尋求他的保護。

  凌慶文也感覺到她的退縮,大掌自然地落在她的腰後,讓她更加貼近身側。他抬眸看著來人,隨即淡淡地露出笑容。

  「來,我幫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的老闆,也是『MUSE』的創辦人,鞏敬翔。」他對雨夜說,而後又看著鞏敬翔。「這位是杜雨夜,『Artemis』的人力資源主任。」

  他原本還掛著的笑容一聽到雨夜的職銜立刻斂去。「原來就是你打算挖角我的員工啊?幸會、幸會。」

  雨夜有禮地伸出手與之相握。即使他輻射出的敵意教人膽怯,但她忍著沒洩露出來,強迫自己露出微笑。

  「哪裡,我想這對你、對凌慶文及你們的公司都是一種恭維吧?你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和我計較吧?」

  鞏敬翔微微一愣,隨即展開笑容。「你真機靈。好吧!今天就暫且不談傷感情的事。很高興認識你。」

  雨夜眼睛一亮,開心地對鞏敬翔點頭行禮。「謝謝你。你真是個有度量的老闆,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鞏敬翔欣賞地看著可愛的雨夜,對著凌慶文說;「你的眼光變好了,到哪兒找到一個這麼可愛的小東西?」

  凌慶文聞言,不悅地瞪了瞪笑得一臉甜蜜的雨夜,冷冷道:「我們是舊識。」

  瞭解他為何如此反應,鞏敬翔不怒,反而意味深長地審視著他。隨後,他露出透析一切的笑容。

  「這樣啊,既然是舊識,改天大家一起出來吃飯啊!杜小姐,你不會介意和我們一大群男生吃飯吧?」

  面對鞏敬翔有禮卻稍微強勢的邀約,雨夜一時之間說不出拒絕的話。鞏敬翔則抓住她猶豫的瞬間,自行下了決定。

  「那就這麼說定嘍!」

  「啊?」雨夜被他的強勢嚇了一跳。

  凌慶文則不爽到了極點。他摟緊雨夜的腰,冷淡地告辭。「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這麼早就要回去了?」鞏敬翔說。

  但凌慶文沒有應,因為他早已摟著雨夜走出宴會廳,獨留鞏敬翔望著他們的背影,喃喃自語:「沒想到大野狼最後竟會栽在小白兔的手裡……」

  *** *** ***

  被推著往前疾步快走的雨夜不解地望著身側的凌慶文,他微皺的眉頭和緊繃的下顎,讓她不用問就知道他正在生氣。

  就在他們走進電梯後,她忍不住開口。「你剛剛那樣把我拎走實在很不禮貌,我都來不及和你的老闆道別。」

  「我說再見了。」他冷硬道。

  「你說了,可是我沒說啊!」她沒好氣地睞他一眼。「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他抓狂地瞪著她。「我發神經?是你一直對他猛放電吧?」

  雨夜驚訝地睜大眼睛。「我放電?哪有?我只是很有禮貌地和你的老闆打招呼而已,你別亂冤枉人。」

  「那你幹麼對他撒嬌?」

  「我才沒有撒嬌。」

  「你有,才說兩句話就讓他匍匐在你腳下了。」

  雨夜又氣又難過。他怎麼可以誤解她?她和任何人說話都謹守禮節不曾逾矩,可是卻總讓人誤會她在要弄女性手段。她委屈地感覺到眼眶灼熱,知道自己就要丟臉了,她迅速地別開臉。

  但凌慶文已經看見了。他低聲詛咒自己,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一手壓在她的腦後,讓她靠在胸前。

  感受著他火熱的體溫,雨夜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淚。兩人都不再說話,電梯裡只有輕微的泣聲和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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