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桐也沒那嘴可以抗議,因為嘉彥早吻住了她的唇。
「嗚……嗯……」她不死心,還想講話。
不過沒用,只換來嘉彥更加狂猛的吻。挑逗的唇舌死巴著語桐的,他把她吻得神魂顛倒、神智不清。
語桐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呼吸困難,讓他給吻得忘了天南地北,所有的感官知覺全在他的唇舌,再也感覺不到其他,連嘉彥已經抽身,她也還回不了神。
「好了,你現在要出門的話就去吧!」抿抿唇,他像是剛饜足在舔唇的貓兒。
呵呵……計謀得逞,她現在想出門?去唄、去唄!他不會阻止的。
「啊?」語桐一時還無法反應。
「你快出門吧!我今晚也要參加一個晚宴,所以有什麼事等晚點我們都回來後再說。」這是他這麼早回來的原因。
「嗯。」呆呆的點頭,她腦袋還不是很清醒。
扶著床頭站起來,被嘉彥吻到暈眩的腦袋還沒恢復正常,語桐歪歪斜斜的走出門去。
看語桐那像是喝醉酒的人才會走出來的步伐,嘉彥一陣好笑。
著手打點自己,他等等也得出門了。從準新娘的休息室出來,語桐是滿心、滿腹的不高興。
一到宴會會場,她便直奔休息室來向晨茵道賀,結果,因為太久沒回公寓,她被人消遣了幾句不打緊,還被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
那個死惡魔一定是故意在她脖子上種草莓,這可真是糗死了!
她敢說,他一定是故意的,真是……氣死人耶!
一手撫上嘉彥故意吮出紅痕的位置,幸好晨茵剛用粉幫她補過,現在才沒那麼明顯。
一肚子的氣不知該往哪發,她還沒吃晚餐,不過卻已經飽到吃不下,她的胃已經讓那股怒氣給填滿了,哪還有地方塞吃的?
氣死了、氣死了,她氣到口乾舌燥的,打算先到吧檯去拿杯喝的,先解渴後,再好好想想晚上回去要怎麼跟那個死人頭算賬。
在走到吧檯的途中,她居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有沒有看錯?她居然看到霍嘉彥?真是太好了,她正想找他呢!
腳跟一轉,她走向那個正在跟人講話的惡魔。
「嗨!霍先生你好。」揚著假笑,語桐也不管禮不禮貌,她直接插入原本在對話的兩人之間。
嘉彥看到語桐了,臉上寫著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真是巧呢!
「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她不答反問。
突地,一聲假咳聲介入兩人,是之前在與嘉彥攀談的男人。
「嘉彥,你還沒幫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男人暗示性的朝嘉彥挑眉。
老大不爽的嘉彥直接把語桐抓進懷裡,一手還非常、十分佔有的握著語桐的纖腰。
「這女人你可以不用認識,因為她是我的女人。」他強硬又霸道的宣告。
他就知道一定有人會覬覦語桐,幸好他聰明,在她出門前就已經在她身上做了他專屬的記號。
不過這傢伙還真是不長眼,挑什麼眉呀?欠扁是不是?他不介意請他吃黑輪,或者他想當熊貓都行。
惡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接著,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嘉彥已經將語桐帶出會場,兩人置身在空中花園裡。
花很美、夜景也很漂亮,只可惜氣到快爆炸的語桐沒空(因為急著要跟嘉彥理論)、沒心情(因為她正處於極度不爽中)去欣賞。
「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女人你可以不用認識,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什麼時候說要當你的女人的?」她何時貼上「霍嘉彥」這個標籤的?她怎麼都不知道?
嘉彥也不爽了。
「從你被我吃掉的那天開始,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一點不用你說當或不當,你就已經是了。」而且是他少爺親自為她加持的。
語桐瞪他,他這麼解釋沒讓她息怒,那怒火還越燒越旺。
嘉彥也回視她,然後眼尖的看到那顆被粉蓋掉大半、變得沒那麼鮮艷的草莓。
「為什麼它的顏色變那麼淡?」可惡!她怎能破壞他的精心傑作?
「因為它被我用粉給蓋掉了。」語桐一聽,就知道他的確是故意的。「你果然是故意的。」
語桐氣到一個不行。他怎麼那麼惡劣?
「是又怎麼樣?」他臉上就像寫著:本少爺一點錯都沒有。
幹嗎?他的女人要出門,他怕她會被拐走,在她身上做點記號有錯嗎?
他的目的也不過是要別的男人離她遠點,幫她告訴那些人,她已經是名花有主了,這也不行嗎?
看看剛才的情況,如果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那她不是很危險?
所以結論是,他這麼做是百分之百的正確。
可他的表情在語桐看來,卻是死不認錯。
「這麼做你有什麼好處?」她如果等下兩腳一蹬升天去,那一定是他害的。
「有很多,要我一一列舉出來給你聽嗎?」
他還真的回答,說得還挺認真的,不過,語桐聽得是一肚子火。
「算了,我不要跟你講了。」顧不得對不起晨茵,小姐她頭一撇,身子一轉,大步離開。
再面對他,她一定會被他給氣死。
哼!「媽,我吃飽了。」語桐放下碗筷,看母親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動手收拾餐桌上的東西,轉身到水槽洗碗。
昨晚離開晚宴會場,語桐氣到一個不行,再也不想看到那個自動自發把她歸成是他的女人的霍嘉彥,所以就直接出發到車站,跳上火車回鄉下。
「語桐,你怎麼會突然跑回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麗麗關心自己的女兒。
昨晚她到家時,都已經近半夜了,所以她也沒多問,就要語桐快點去睡覺,現在總算是有機會讓她問出她的疑問。
「上班?不用。」語桐想都沒多想就直接回答。
某人說過的,她就是特權,所以蹺班也應該是無所謂的。
要是他不高興,她也可以不要做,反正飯店那麼多家,她大可到別家去。
現在想起來,當初也是那個傢伙威脅她、不准她辭職走人的,不然她早就離開風華絕代,另找出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