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更證明小妞昨夜並沒有在他身上得到滿足?她笑得更加得志。
他臉色烏青一片,簡直想殺人了。「我說小妞,你還不過來,她是你師姊,你忘了嗎?」他咬牙的提醒。
「我沒忘啊,你瞧師姊這臀多美味啊,你也來摸摸。」洪小妞竟然邀請他一起來摸他拜把兄弟老婆的屁股,這要讓他兄弟知道,他還有命在嗎?
他差點沒暈倒!
毛威龍笑得更加開懷,看他今天也受夠了,決定放他一馬,伸手將小妞的鹹豬手拍開後說:「好了,別鬧了,其實我一早來是要將一封信轉交給你相公的。」她掏出一封書信交給湛青。
他皺著眉頭接過,連看也沒看的就塞進懷裡。
「什麼信?你為什麼不拆開看看?」洪小妞奇怪的問。
「沒什麼,不重要。」他草草的說,顯得很沒趣,還在為昨夜的事感到郁卒。
「是嗎?」洪小妞一臉的疑竇,她瞧得很清楚,那可是一封人人欣羨的武林帖耶!能收到武林帖的人不是在武林中具有極高輩分,就是聲望、武藝高人一等的人,他怎麼會收到這帖子?莫非他也是武林中具名號的人物?
是嗎?但是師父怎麼沒提?
她疑心的緊盯著他胸前的帖子,難掩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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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只要讓我摸一下白玉奶子,本公子我就賞她十兩,有誰要先上的?」一名小公子在窯子裡,抓著剛由某人懷裡偷出的銀票,色迷迷的吆喝著。
不多時一堆姑娘全圍著他轉,酥胸半露爭著讓他摸上一把,他樂不可支,摸得不亦樂乎,流連忘返。
而遠處一雙冒火的黑眸,瞧著自己娘子荒唐的行徑,無限可悲起自己的遭遇,別家男人是吃醋的娘子上窯子抓偷情的丈夫,而他卻正好相反,竟然是他四處上妓院尋找色膽包天的妻子,他這到底是生的什麼苦命?這會還得與一票女人爭風吃醋?
他忍無可忍的走上前,眾家姑娘一見是他,個個樂瘋了。「湛郎,聽說你成婚了,咱們都傷心的哭了好幾夜了,咦?今兒個不是你成親才第三天嗎?怎麼就想念起咱們姊妹來了,哎喲,咱們好感動喔!」小紅立即挨上他的胸膛。
「就是說啊,一定是你家新娘子不懂怎麼伺候咱們湛郎,這才會讓您到我們這來尋慰藉,因為就只有我們這群姊妹懂得如何伺候湛郎你了。」春香也嬌笑不已,一雙已然呼出欲出的胸部正確無誤的頂向他另一邊結實的胸膛。
這群姑娘們可得意得很,她們的魅力可是大過他新婚燕爾的新娘子呢,不然湛郎怎麼可能拋下成婚才三天的妻子,就上她們這來尋花問柳?
他挑眉的看向自家老婆,瞧她似乎氣嘟嘟的,莫非吃味了?
他精神一振,說不定她還有救。
他乾脆當著她的面,老實不客氣的將手探進春香幾乎跌出來的胸部,惹得她呵呵開心的笑個不停。
小紅也不甘示弱,立刻使出了渾身解數的掏出稍嫌不夠豐盈的前胸,吵著也要他多加眷戀一番。
他技巧而老練的挑得兩位姑娘失魂的吟叫著,惹得四周的人眼紅心跳,這湛郎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對她們做出前所未有的熱情舉止,看來他一定在他的新娘子身上沒有得到半絲的滿足,這會慾求不滿找上她們求補償來了,對著他更加賣力的熱情放送。
他一面享受著姑娘的挑逗,一隻眼還不忘盯著自家娘子的反應,只見她臉色果然越來越難看,他心下大喜,好現象,接下來她大概就要打翻醋子了吧?
「湛青!」她終於沉著臉大叫。
果然!他竊喜。「嗯?什麼事?」他裝模作樣的應聲。
「你!我早晨邀約你時,你不是說不來的嗎?」她忘了女扮男裝的身份,小手插著腰,氣呼呼的質問。
來了,來了,要發飆了。「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你說三天沒逛窯子了,心下癢得很,全身不舒服,想想有道理,所以我也來了,怎麼,我不能來?」他故意斜眼睨著她,瞧她臉色發臭,暗喜的繼續說:「不是說夫唱婦隨的嗎?夫妻倆有同好,這可是好事一件呢!」嘿嘿嘿,這麼說你還不將一桶醋發酵到酸味兒掩都掩不住才怪。
「沒錯,這話是我說的,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吃醋了?!」他沉不住氣,立刻指著她興奮的問。
「沒錯,我是吃醋了。」她火大的拉開所有黏在他身上的姑娘。
哈,終於發作了!瞧不出她吃起醋來這麼火爆。
他正得意之際,她接著又說:「姓湛的,咱們說好一起上窯子同歡沒錯,但你也不能不顧道義,將所有姑娘全勾引了去,好歹也留幾個像樣的讓我品嚐品嚐!你太過分了!」她氣惱的上前揪住他的衣襟。
他嘴角控制不住的抽動。「所以你不是吃姑娘的醋,而是吃我的醋?」他楞楞的呆問。
「笨蛋,我改變主意了,你給我換家玩去,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們別在同一家窯子相見,省得所有姑娘見了你就忘了我是誰,掃興!」
他兩眼瞠目,有如中邪一般,呆楞半晌。嗚嗚嗚……他想死了算了,為什麼他的男性魅力在她身上一點也起不了作用?
他大受打擊,索性失魂落魄的走人,惹得一堆姑娘跟在身後心碎的叫喚。
她見了猛搖頭,可惡,要走了還把一堆野花給弄得鬼哭神號。「咦?這不是……」她由地上撿起從他身上掉落的信。「武林帖!」她眼睛立刻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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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湛青,你老婆失蹤了你知道嗎?」毛威龍心急的問。
「八成是泡在哪家窯子裡樂不思蜀,過幾天從我口袋偷去的銀兩用完了就會回來的。」湛青無精打采、一身酒氣的說,這丫頭最好消失不要回來了,省得他頭痛,況且他的男性尊嚴嚴重受到打擊,到現在還沒法恢復,也是一連幾天整日的藉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