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有,現在沒有了。」想起那夜,她選擇羅尹,這些天他的心情可以說是蕩到谷底,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
「本來?說這是怎麼回事。」夏母聽出了蹊翹。
「她選擇了別人。」
「什麼!」
或許是太過吃驚,夏母站起身來一個沒留神,腳給椅子絆了下,整個人往前傾,見狀,夏子揚急忙上前扶住。
「媽你沒事吧?」
「沒事。」
這時候正好走來的宣在橘,瞧見兩人親密抱在一起的模樣,大為誤會的大叫。
「你你你……」
宣在橘急忙跑過去,將夏母給拉了過去,指著夏子揚的鼻子就開罵。
「你這不要臉的色魔,連這種可以當你媽的人你都做得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你胡說什麼?」被她莫明奇妙的罵了一頓,他也老大不爽的吼著。
「我胡說,你當我是瞎子!我看你真是禽獸不如,不要臉到極點了,去死啦!從來就沒見過這麼沒羞恥心的男人,以前玩年輕妹妹也就算了,沒想到他連這麼年長的姐姐都不放過,你這個女人的天敵!」她劈頭就是一陣罵。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禽獸不如了。」這顆可惡的橘子,發什麼神經!開口就胡罵一通。
「還說沒有,不要再狡辯了,不然我們問這位大姐姐!」她轉頭問著夏母說:「大姐姐你別怕,剛才他是不是獸性大發的想吃你豆腐。」
「這……你是?」夏母疑惑的望著。
「我!」怒瞪著他,說:「我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你不用擔心,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我絕對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你是子揚的未婚妻,真的?」夏母眼神睇向夏子揚,像在說著,好小子,竟然敢騙她。
瞅著宣在橘瞧了瞧,夏母著實納悶。
子揚一向只對波霸美女有興趣,竟然會找上這種小女孩,換口味了不成。
為了增加對方的相信度,她抱著夏子揚的手臂甜笑道:「沒錯,我是子揚的未婚妻。」
「是嗎?」夏母一臉責怪的瞪了下兒子,隨之對她莞爾道:「你就是子揚的未婚妻,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你在說什麼?」她的禮貌,倒讓宣在橘有些錯愕,問著:「你不是子揚的女朋友嗎?他剛不是想吃和你……你還對我這麼客氣!我可是是子揚的未、婚、妻哦!」
「我知道,你是子揚的未婚妻嘛,不過,你好像誤會了什麼。」夏母莞爾。
「誤會?」
夏母露出溫和的笑意。「初次見面,我是子揚的母親。」
「什、麼?」這下真是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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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廳內,三人對面而坐,宣在橘一臉尷尬的直低頭。
「對不起,伯母,我不知道你就是子揚的母親,還和你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真是對不起。」人家說惡拳不打笑臉,先賠不是再說。
夏子揚不悅到了極點,冷言道:「有兒子的對自己母親不軌的嗎?你倒是很會聯想嘛!」
「我……誰叫你,又沒說她是你媽,而且誰看了那種情形都會誤會!照你以往的慣例看來,我會把你當色狼也是情有可原!」她為自己辯解說。
「你還有理由!」
「我……」本來就是嘛!宣在橘一臉不服氣的嘟嘴。
夏子揚不想聽她解釋,粗聲道:「你來做什麼?」
「我、我是……」來告白的,現在這種情形要她如何說的出口。
「好了好了,不過是場誤會,你有必要對就這麼凶嗎?看你把她給嚇的,你要是把我的未來媳婦給嚇跑了,我可是會跟你沒完沒了。」夏母轉頭望著宣在橘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哦!夏伯母,我叫宣在橘,大家都叫我橘子。」不,現在最重點是……「未來媳婦?夏伯母你說我是您未來媳婦?」
「是呀!」夏母想起昨晚在夏子揚的房內看到的那狀似橘子的床,不由得竊笑。「看來我們家子揚真得很愛你。」要不,依他的性子,怎麼會擺個那個不符合他形象的床。
「嘎?」愛我?真的嗎?連夏母都這樣說,看來夏子揚果真是對我有感覺。靦腆笑了笑,「伯母您說笑了。」
「對了,你們的婚期我找人算過了。」
突然宣在橘的腦子停頓了三秒,隨後大叫:「婚期!」
「瞧瞧這麼高興啊!」夏母完全會錯意笑道。
「伯母,您誤會了,我和他……」連男女朋友都還不是,不過等她告白後,關係或許就會親密些了吧!
宣在橘還沒解釋完,夏母插嘴自故自的說:「下個月初七可是好日子,就訂這天吧!」
「下個月……我、他……」
夏母依沒理會她的話,又道:「哎呀!要真訂在下個月的話,這可就急了點了,我看我得先去張羅張羅才行,我就先走一步,你和子揚小倆口也可以聊聊該準備些什麼,我先走了!」
說著,夏母踩著輕快腳步離開竹貴賓廳。
「不、不是啊!伯母,你誤會了。」望著遠去的背影,宣在橘一臉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伯母會認為我們要結婚了,還把日子給訂在下個月。」
夏子揚啜了口茗茶,口吻中帶著些許不悅說著:「本來想將結婚之事不了了之,誰叫你要來攪局?」
「你怎麼這麼說,你不想和我結婚了嗎?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我當你的未婚妻。」聽他的口氣,像是她壞了他的好事。
「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你不是選擇了……」
「夏總。」
一道嬌嗲聲傳來,女子推開房門,穿著火辣,酥胸半露,擺著柳腰走了進來,撲上他的身,纖白玉手環住他的頸子,酥胸在他的身上蹭呀蹭。
「我不是要你先等著嗎?怎麼進來了。」
「你瞧瞧這兒的服務生也不知道是怎麼訓練的,把人家的衣服都給弄髒了,你說,人家要怎麼見人嘛!這可是名牌品耶!討厭,你再買件給人家。」女子指著裙擺上的污漬嗲怒。跨身橫坐在他的大腿上,原本就短的裙一個拉縮更短的連裡頭的紅色小褲褲都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