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ど啊!瞧見這種引誘卻沒行動,那就不是男人了。
「毓芳!」突然他一臉正經的叫人。
「什麼?」傻傻的應聲,還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盯上。
「妳欠我一次,沒錯吧?」師出有名才不會挨揍。
「呃……是這樣沒錯!」愣了愣,不懂他想幹嘛?
「很好!」漾起邪惡的淫笑,程凱朝她勾了勾手指。「來,靠過來!」
「干、幹嘛?」覺得他笑得好淫蕩,但還是沒有危機意識的乖乖把臉湊過去。
「妳還債的時候到了!」話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封住誘人的紅唇。
轟!
腦袋瞬間像是被一道巨雷擊中,她的思緒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只能驚愕地瞠眼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任由自己被吃盡嫩豆腐。
第七章
是夜——
「妳相信嗎?他竟然吻了我!竟然吻了我……」對著電話歇斯底里的尖叫,江毓芳在自己租賃的小套房內團團轉。
「……我相信……」電話另一頭身為死黨好友的孫曼曼聲音很虛弱的回應。唉……她已經聽了兩、三個小時類似的話了,不信也不行。
「啊——可惡!我被吃豆腐了!」尖叫又起。
「妳可以吃回來,這樣就兩不相欠了……」嗚……半夜一點了,實在好想睡,原諒她要開始意識不清的胡言亂語了。
「喂!妳是不是朋友啊?」不敢相信好友竟然說出這種爛建議,江毓芳氣呼呼的抗議。
「好啦!好啦!」連忙又振起精神,孫曼曼另提建言。「那給他飽以老拳一頓好了。」好友的鐵拳威力,她是很清楚的。
「……」一陣無語,良久後,在電話那頭不斷傳來疑惑的「喂喂」聲中,她才後悔至極的痛心悲吼,「他逃了,我來不及開扁!」
啊——可惡!那個男人曾吃過虧,犯案後怕再次被一拳KO,竟然趁她還處於震驚尚未回神前「潛逃出境」,一直到下班前都沒回來。
聞言,孫曼曼不禁嗆笑出來,覺得那個叫程凱的男人真是個識相的人,知道好友拳頭的厲害,聰明的早一步開溜了。
「妳說,這算是職場性騷擾嗎?」詢問。
「算!不過……」嗓音一頓,孫曼曼憋笑道:「如果是兩情相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誰、誰和他兩情相悅啊?」漲紅臉尖叫,江毓芳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妳不要胡說啦!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不是的話,他幹嘛突然吻妳?」玩味的反問著,孫曼曼好心點醒。「妳覺得妳那位新老闆像是個會對人性騷擾的人嗎?」
「呃……不像!」摸著良心說,江毓芳必須承認程凱是個很好的人,絕非是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
聞言,電話另一端的孫曼曼笑了。「那妳是不是該認真的想一想,他突然這樣對妳,是否代表著什麼?」
「……」無言。代表著什麼?難道是程凱喜歡上她了?可是她常害他犯「血光之災」,這樣他也不怕嗎?
清楚好友不是笨蛋,孫曼曼調侃的又笑。「毓芳,雖然我沒見過程凱,不過聽說他是只很不錯的大魚,妳若有意思的話就別放過,釣回家看是要紅燒還是清蒸都可以啦!」
「什麼紅燒、清蒸,妳以為是在辦桌喔!」好氣又好笑的嗔叫,可嫩頰卻無法控制的微微發燙起來。
「哎呀!我可是提出最誠懇的建言耶……哇——你幹什麼?電話還我……」
突然,就聽電話那端的好友氣急敗壞的尖叫聲傳來,似乎有人闖入搶走她的電話,江毓芳一怔,隨即緊張的大叫——
「曼曼?曼曼?有人闖進妳屋內嗎?我馬上報警去救妳……」
「報個頭!」驀地,一記男人中低嗓音透過電話線路傳來滿滿的不爽情緒,在身旁女人緊張氣怒的要他閉嘴聲中,依然故我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妳自己半夜一點不想睡覺,但也別來打擾別人上床恩愛。」
「哇——你這個小人,明明保證不讓毓芳知道的……」
嘟——
遠方那端氣急敗壞的尖叫在驟然斷訊的嘟嘟聲中嘎然而止,江毓芳在自己租的小套房內徹底傻眼……
不會吧?剛剛……剛剛的男性嗓音可是她從小聽到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怪咖老弟的聲音啊!
哇咧——老弟何時跑上台北,並已經「入侵」死黨的閨房了?!
吼!難怪這陣子曼曼這個女人很少來找她,原來就是和怪咖老弟雙宿雙飛了!
有些震驚好友和老弟的關係已經進展到這樣,不過因為受到警告,就算再怎麼好奇,江毓芳也不好意思要白目的再打電話過去打擾人家「上床恩愛」,當下只好摸摸鼻子把自己摔到床上,怔怔的想著好友方纔的那一番話,想著想著,下午被吃嫩豆腐的畫面突然在腦海中竄起……
「啊——」尖叫著把自己埋進棉被中,彷彿還能感覺到兩唇相觸時的柔軟溫暖,她羞得渾身泛紅,只覺得臉燙心也燙了起來……
嗚……為何她會這樣害臊啊?明天要怎麼面對那個竊吻的可惡男人呢?好煩惱喔!
*** *** ***
因為某個女人輾轉難眠煩惱了一整夜,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竊吻的帶塞男人,是以決定繼續賴在家裡想個清楚。
「請假?」得知她不來上班後,程凱瞪眼鬼叫起來。
「她電話中是這麼說的!」聳聳肩,邱劭辰只是轉告訊息。
「為什麼?」怒吼質問。
「她說感冒了!」這感冒來得很突然哪!邱劭辰覺得很可疑,當下不禁瞇起眼懷疑地打量著表情很不爽的某個帶塞男人。
感冒?見鬼啦!那個女人肯定是想裝死來逃避他。
抑鬱暗忖,程凱悶了,然而更悶的是,他被眾人給集體包圍偵訊了。
「老大,你自己老實招來,昨天是不是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對毓芳伸出魔爪了?」林垣昀邪笑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