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的是頂級Villa,設備極為齊全:廚房、書房、客廳、套間、超大浴室、按摩浴缸……應有盡有。此刻那個很會享受的某人,正舒舒服服泡在按摩浴缸裡,打內線電話要求服務。
傅海悅把文件整理了一下,電腦存檔之後,很悲慘地起身去服務。
她來到豪華寬闊的廚房,照著吩咐,先準備好點心,把冰鎮的香檳連銀製冰桶拿出來,又去巨大的冰箱裡搜尋水果。
「奇怪……」冰箱實在太大,簡直像一個小房間了,她彎身在裡面找了好久,找不齊她想要的水果。
葡萄、草莓,再來一點柳橙……「啊!」
因為專心在找水果,所以沒注意到身後,有個只隨便披了浴袍,水珠還從精壯胸膛滾落的男性身軀慢慢靠近。
直到一隻大掌按上了她的裸背,她才驚跳起來。
是的,裸背!
在兩人私下獨處的時候,傅海悅被迫得穿上特別訂製的法國女傭制服。層層蕾絲的蓬蓬裙很迷你,只堪堪蓋過她的翹臀;而上身,除了圍裙蓋住胸前春光,兩條帶子在背後交叉之外,什麼都沒有。
「讓我等這麼久?服務不夠快。」男性低沉嗓音響在她耳際,另一隻健臂已經攬上她的纖腰。
「我還在找……嗯……」
魔掌本來撫摸著她的背,慢慢滑上香肩,往前探,伸進圍裙裡,握住她一邊雪白高聳的乳,恣意愛撫著,一點也不客氣。
這身打扮,真是太香艷,也太方便了!
晏予書吻著她的耳根、她的玉頸、裸肩,甚至輕輕啃咬;手也沒閒著,摩挲揉弄,讓她全身都像要著火似的發燙。
「你穿這樣,真性感。」他在她耳際沙啞說著。「讓我好想對你做壞事。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面紅似火的傅海悅閉上眼,無力地任他擺佈。
還能做什麼呢?公、私事她都得做,算帳之外,還要幫忙看美術設計的圖,甚至搜尋資料,研讀相關的當地歷史——他要她做的,她都乖乖做了,還要怎樣?!
「愛。」他在她耳邊揭曉。「就是我要做的。」
傅海悅猛地瞪大眼,「你、你說什麼?」
他笑得可邪惡了,把性感小女傭抱上流理台,準備開始為所欲為。
她的底褲被脫去,圍裙略粗的蕾絲接觸她最柔嫩敏感的肌膚,激得她難受地輕吟著,秀眉微蹙,嬌軟抱怨,「這衣服……不舒服呀……」
「不管,我要你穿著。」他的嗓音也不穩了。低沉瘖啞,繃緊了情慾,正如他的身體一樣。
他恣意親吻、愛撫著她的嬌嫩,包裹在被拉扯得亂七八糟的法式女傭圍裙底下,那衣衫不整的嬌艷勾人模樣,真是令聖人也要瘋狂。
「為什麼……嗯……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嘛……」她弓起身,難受地呻吟著,玉腿卻乖乖勾住他的腰,讓他好壞好壞的長指開始探索已然濕潤的禁地。
「你那麼愛當阿信、苦情女主角,那就讓你當個夠。」邪惡的大壞人埋首在她高聳的乳間,忙碌的以唇舌疼愛著她甜美的蓓蕾,一面模糊說著。
這就是他的懲罰!
居然敢以為他是為了土地才接近她!這是什麼小媳婦症候群?雖說傅海悅自小沒有得到足夠的疼愛,不習慣被愛,沒有自信,所以才退縮膽怯,胡思亂想,其情確實可憫。但是,為了治療她的偏差心理,晏予書下定決心,要用更偏差的方法加以糾正。
「啊……輕、輕一點……」
嬌軟呻吟迴盪在寬闊的廚房裡,傅海悅又被徹徹底底地懲罰了一次。
「啊……」在他逗弄得她幾乎昏厥,把她逼到邊緣卻不肯給她最甜美的解放時,她攀緊他強健的寬肩,難受得開始輕泣、抱怨,「討厭……你、你又不是沒有瞞、瞞過我……」
是啊,要說沒有坦白,晏予書也一樣!憑什麼他老是跟她「算帳」?!她應該也有帳跟他算啊!
苦衷?誰沒有苦衷!
「所以,我們是半斤八兩。」他強忍著想要猛烈愛她的慾望,慢慢的,以亢奮動情的身體與她廝磨,讓她著火。「你也可以……懲罰我。要我做什麼、穿什麼,都隨你說……」
「我……嗯……」
「皮衣?煉條?什麼都不穿?」晏予書的提議,完全不像是懲罰,倒像是他私密的狂野幻想成真。「要我幫你什麼呢?嗯?你想要什麼?」
傅海悅的腦袋早就糊成一團,根本沒法子思考了。
「要你……」嬌喘間,她的呻吟是那麼銷魂,令已然激動亢奮的男人,根本無法抗拒、無法停止。
猛烈激情的節奏陡然加快加重,深深衝刺間,他粗喘著回應:「都是你的,寶貝,全部……都是你的!」
甜蜜的懲罰,在蕩漾的激情中,你來我往,時而火辣,時而溫柔,唯一不變的,是相依相戀的兩顆心。
*** *** ***
深夜,在超大的豪華水床上,傅海悅倚靠著堅硬的男性赤裸胸膛,翻閱著剛剛才傳真過來的文件。
她雖然被抓來國外度假,不過,還是每天和鎮上保持聯絡,尤其是圖書館的沈小姐,時時會通知她關於當地的大小事件、新聞、新找到的相關資料等等,幫了人在外地的她很大的忙。
「林鎮長右手骨折復原情況良好……」她讀著熱騰騰的、剛傳來的小鎮當地報紙,一面拍拍晏予書環著她腰際的手臂,「喂,你覺得沈姊特別傳這篇剪報過來,有什麼用意?」
晏予書舒服地擁著心上人,沒答腔。
嗯,氣氛有點心虛。
「你說實話,林士銓的手受傷,跟你真的沒有關係嗎?」傅海悅再一次追問。
「他自己也說是意外,不是嗎?」晏予書的嗓音懶洋洋的,不太認真。
事情的真相,真的,只有當事人知道。傅海悅軟硬兼施,又佯裝生氣又撒嬌的,都沒辦法讓晏予書說實話,她到後來也只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