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好一點了?」
「嗯。」對上他柔情似水的眸光,雅希小瞼一紅,「感覺好像……好像有好一點點了。」
「那先躺下來休息一下,等頭不疼了,我再送你回去,嗯?」他伸手溫柔地撫著她光潔的額頭。
「我沒關係,時間太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所以我……我還是不打擾你了……」說著,她就要起身。
「不許動,給我乖乖躺好!」濃眉一糾,他將她的身子按回沙發,下一秒,他的上半身壓覆了上去。
「啊!你你……做什麼?」望著緊貼著自己的強壯身軀,雅希臉紅耳熱地睜大雙眼。
看著她心慌無措的模樣,直人心底突然興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
「我不做什麼,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我可能就會……」他嘴角故意噙著壞壞的笑。
「會什麼?!我、我可警告你喔,你你你……不可以對我亂來!」她又驚又羞地說道。
「我不亂來,不過,我會先吞了你!」他輕佻的揚眉一笑。
「你……胡說什麼!」雅希漲紅臉,瞪了他一眼。
「雅希……」望著她醉人的嫣紅雙頰,直人一時情難自禁的伸出雙手,緊緊圈抱住她。
感覺兩人的上半身貼合得更加緊密,雅希呼吸為之一窒,滿臉潮紅,「你別這樣,我們……」
「噓……我們這樣很好。」他將頭埋在她的肩頸處,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別說話,現在我要吻你,好好地親吻你……」
熱燙飢渴的唇片隨著話聲,緊緊印上她的蜜唇,舌接著探入她的口中,強悍掠奪她的甜蜜……雅希渾身激烈地顫抖,體內的陌生慾望逐漸被挑起,並且一點一滴地侵蝕她的理智。
「雅希,你好美……」慢慢地,他的吻不再那麼強悍,轉而為溫柔、綿密,但這反倒更加撩起她的深層慾望。
「嗯……唔……」他的吻讓她全身輕飄飄,卻也讓她躁熱難安。
他的手掌緩緩撫上她的胸部,「雅希,我要你今晚留下來……」
「嗯……」胸口那股躁熱隨著他的撫摸,而變得更加火燙。
此刻她的腦袋就像被掏空了一般,再也無法運轉,只能傻傻地任由他恣意的吮吻、撫觸。
「我要你……雅希。」他的大手無法控制地探入她的衣襟,緩緩地撫弄。
「不行!」胸口突然一涼,理智被喚回,雅希伸手抓住在她胸前的大手,紅著臉道。
「你害怕?」直人微微一笑,溫潤的指腹來回輕繪著她的紅唇。
「嗯。」她輕點頭。
廢話!她可還是處女耶,第一次的疼痛和不舒服,她可是聽說過的,她當然會緊張害怕啦。
知道她在怕什麼,他的臉上浮起寵溺的笑容,「我溫柔一點,你就不會不舒服了。」
「我……我看還是不要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
「雅希別逃避。」直人抓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覺到了嗎?」
「嗯,有心跳。」她天真地點頭。
「呵……小傻瓜。」他愛憐的輕捏一下她的鼻尖,「我當然有心跳,我是要你感覺我的心,一顆真正愛你、要你的心。」
「我……我不懂。」望著他深邃的黑眸,雅希一臉嬌羞。
「你會懂得的。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深愛著你,我保證。」話落,他再次俯下身子,薄唇緊緊覆上她嬌嫩的唇辦,舌尖更霸道的探入她的口中,挑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嗯……」她全身就像火焚一樣,越來越熱,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渴望,在體內四處奔竄。
「直人……」覺得體內一陣空虛與無助的雅希,隱隱期待他能幫她紆解和填補這份空虛……
「喜歡這樣嗎?告訴我。」他的舌尖輕舔著她柔嫩的耳垂,壞壞地在她肩頸處吹拂著熱氣。
「嗯……」雅希幾乎無法言語了,她沉淪了,她陶醉在他高明的挑情技巧下,迅速凝聚的熱燙火焰,已將她僅餘的力氣焚燒殆盡,她一點也使不上力來拒絕他……
剛經歷一場激烈的歡愛,雅希一身香汗,嬌顏酡紅似火地以被單裹住嬌軀,微喘著氣蜷縮在床上,渾身酥麻得動也不想動。
她想也不敢想他到底要了她幾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到他床上的,只知道當時她並沒拒絕他,甚至還生澀的回應著他,直到她筋疲力竭了,他才放過她。
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大膽的迎合他,還喊出羞人的吟哦……天啊浴室裡傳來一陣陣沖水的聲音,想到等一下會再見到他,雅希的小臉便一陣燙紅,她羞得忍不住將臉埋進被窩裡,想藉此躲避。
「雅希,你在做什麼?」從浴室走出來,發現床上的小人兒,居然用被子將自己全身包住,直人不禁覺得好笑。
「你想把自己悶死在被窩裡啊!」見她不說話,直人笑著坐上床,伸手將被子掀開一角,露出她那張暈紅誘人的小臉蛋。
「啊!你你……」被子掀開,雅希整個人怔愕住了。
近在咫尺的是一張光潔的男性臉龐,兩道帥氣飛揚的劍眉斜飛入鬢,一雙如鷹的銳眸正灼灼的盯著她,挺直的鼻樑下是一張薄而性戚的唇片……雅希望著眼前這張有點陌生的男性臉孔,好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天呀!他……他真是個絕世美男子,唇紅齒白的,俊帥得太不像話了「看傻了?不認得我了?」直人舉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你的臉……那鬍子……」驀然回神,雅希嬌羞地道。
「你不喜歡。」他咧嘴一笑,性感而迷人,「剛剛愛你的時候,你直抱怨我的鬍子扎得你好疼,所以我把它刮掉了。」
「你……」提到剛剛,雅希立刻臉紅耳熱的垂下眼,不敢看他。
「你還好吧?」他上床躺在她身邊,大手一撈,溫柔地將她摟進懷裡。
他原該有所節制的,畢竟她是初夜,但他就是克制不了那股想擁有她、佔有她的深切慾望,那時的他就像個初嘗禁果的男孩般,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瘋狂地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