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錯了,請你饒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沒想到自己會惹上可怕的黑道人物,徐婷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要我饒了你?成!」看見置於茶几上的染血銼刀,他冷眼一瞇,「只要你付得出讓我滿意的代價。」
「讓你滿意的代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置放在几上的銼刀,徐婷雅駭瞠淚眼,「你、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
「是,我知道!」只要可以不死,就算要她劃花自己的臉,她也願意!
「等等,藥呢?」他問。
「總裁,在這裡。」麥肯送上方才搜到的藥物,「還有三顆。」
「都給她。」
「是。」麥肯轉交至徐婷雅手中。
「吞了它。」
「是!」縱使知道它強勁的藥效,一顆就夠人受罪,但為求活命,徐婷雅還是一口吞下三顆,再拿起銼刀,希望可以盡快結束這一切。
「很好,別太輕。」他微笑點頭,提醒,「太輕了,我會不滿意。」
對女人,他向來仁慈,從不親自動手。
「是,我知道!」抓起銼刀,徐婷雅咬著牙,就往手臂上猛刺兩下。
看著自她臂上緩流而下的鮮紅,一道陰森笑意,自他唇角勾起。
「很好。」他看向一旁的馬克,「帶她去處理,確保她不會亂說話,也不會再找蝶衣的麻煩。」
「是!」馬克一把扯起她,帶往門口。
待兩人出去,洛凱轉移目標,轉身,噙笑望向一直窩躲在牆角的男人。
「現在……換你了。」
「對不起,索法羅先生!」看著地上徐婷雅流下的一攤紅血,早聽說過索法羅陰狠事跡的男人,全身發抖,跪地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蝶衣小姐是你的人,這一切都是她們指使我做的,請你饒過我,我下次不敢了!」怕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男人嚇得拚命磕頭。
「喔?所以,你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強暴、欺負一個被下藥的小女生,是嗎?」他眸光冷冽,唇角勾揚。
「我!?」畏懼於他森冷的表情,男人瑟縮著身子,急低下頭。
「告訴我,你是用哪只手碰她的?」
「我!?」男人臉色一白,雙手一縮。
「不說?沒問題,我替你決定。」未等男人反應,洛凱·索法羅綠眼一瞇,提膝,就往跪地男人的胸口,狠踹下去!
砰地一聲,男人應聲倒地,還來不及叫痛,洛凱已再一次提腳,朝他右臂狠勁跺踩下去,男人當場號叫出聲。
「啊!」喀地一聲,男人右臂脫臼,斷裂。
但,他叫聲未盡,洛凱·索法羅已又一腳往他左掌,惡狠踩下,喀!
「啊!」一聲哀號衝出男人的口。
「下次?」狠眼一瞪,他再提腳,往男人胯間重力踩下,惡言道:「你以為還會有下一次!?」
「啊!」
「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是嗎?沒關係,我來替你管!」驀地,他薄唇一揚,惡旋腳尖,教男人痛得蜷縮身子,當場飆淚。
狠凝地上一臉痛苦的男人,洛凱·索法羅綠眸森冷冰寒。
敢動他的女人?找死!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啊!」
一聲驚恐尖叫,劃破萬籟俱靜的深夜,教正坐於沙發處,利用時間批改公文的洛凱,倏然一驚。
手中鋼筆一丟,他疾身衝向大床,緊緊擁抱住駭身坐起的蝶衣。
「沒事、沒事了,別怕。」
「不要、不要碰我!」仍處於惡夢中的蝶衣,誤以為自己受到攻擊,眸光驚惶,憤身掙扎,四肢有勁地狠捶、狠踹緊抱住她的洛凱。
然,擔心她太過激烈的掙扎,會扯痛她臂上的傷口,洛凱·索法羅索性將她壓倒在床上。
「蝶衣,是我,洛凱·索法羅,記得嗎?」洛凱一邊壓制住她,一邊在她耳畔,輕聲女撫。
「你已經安全了,沒事了,別怕……」他話聲未落,一聲尖叫再起,教已無計可施的洛凱,只得低頭封吻住她的唇。
他發誓,他只想教她冷靜,但,太過柔潤的唇,教他忍不住注入熱情,吸吮舔吻她的唇。
可,突然的親密吮吻,教蝶衣全身猛然一僵。
她眼色惶懼,才想再驚聲尖叫時,一句熟悉的低柔,已襲進她耳裡——
「是我,你忘了嗎?你在作惡夢,快醒來,真的已經沒事了……」
她在作夢?眨動受驚的眸,望著上方正與她耳鬢廝磨的洛凱,蝶衣回想起之前被徐婷雅等三人設計下藥惡整的事。
「有我在,沒事的。」見她似已冷靜,不再掙扎,洛凱困難離開她水嫩的唇,困難勾起笑容,困難低首望向身下冷中帶甜的她。
「我已經給了他們兩人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日後,他們絕不敢再傷害你,你別怕。」他柔聲撫慰她的心。
望著眼前不斷出聲安撫她的洛凱,黑蝶衣情緒激動不已,難以平靜。
若不是他及時出現、及時找到她,她……早被那個男人奪去清白之身!
想到那非出於自願的可怕強暴與玷污,蝶衣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不可以那樣,她絕不讓自己被那種無恥、下流的男人欺負、侮辱,也絕不讓自己再受到那樣的委屈!她要、她要除去那樣的恐懼!
與其被一個不顧她意願的陌生男人,強行佔有她的清白,那麼,她寧願將自己完整交給關心她、包容她,會逗她,安撫她不安情緒的他。
下了決定,蝶衣神色緊張,望著上方眸光溫柔的他。
「你……你要我嗎?」咬著唇,紅著臉,她問。
洛凱愣住。
「你、你不要?」他反應令她難堪,出手就想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他。
確定她是認真的,洛凱綠眼驟亮,薄唇邪勾,壓回她的身子。
「怎會不要!?」他唇角噙笑,在她紅潤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直到她因呼吸困難,而開始掙扎。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你在開我玩笑。」望著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他輕舔著、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