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現在比較有勇氣了。」 她屏息地說道。
他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顎,深深地直視進她眸中。「那麼你漂亮的雙腿間又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她屏息地搖了搖頭。
他的唇覆著她耳際低喃道:「我認為那是一處蜜源,」他溫柔地探進她雙腿間,沾了些品嚐。「 嗯,甜極了!」
「黑鷹!」她抗議道,小臉蛋兒紅透了。
他再次探入她的私處,這一次她沒有大聲抗議,他的手指溫柔地在其中畫圈,直至她變得興奮難耐,那份狂喜並一直旋轉著高昇。
茉莉的雙臂圈住了他的頭項,她歡喜難耐地仰起頭,縱情自己於那份感覺中。然後她突然張大眼睛喊道:「哦,哦,哦!」
黑鷹喜悅地笑了。「你享受它嗎?甜心。」
她舔了舔突然乾澀的唇。「或許有那麼一小點。」她不情願地承認。
他抱她離開他的膝蓋,「如果你一直要說謊,我就不再和你玩了。」
她看著他顫動的堅挺,大膽地指出:「現在輪到你說謊了,你非常想和我一起玩的。」
「只要不睬它,它自然會過去的。」他嚴肅地說道。
茉莉的眸子眨動著惡作割的光芒。「我不認為。」
「它會的……不然它就會死去。」他說道。
「死去?」
「是的,因為飢渴而死。」他抱起她。「上帝!茉莉,我太愛你了,我必須現在就佔有你,我無法再等待了。」他抱著她走向大床,將她的身子放在枕上,她踢掉毛皮,不願意他們之間隔著任何的阻礙。
茉莉很快地明白黑鷹的唇是摧毀她防禦的利器,它們是熾熱的、需索的,以及說服的,它們由她的頸項探索到肚臍,在無數的親吻之間他則喃喃低語著愛與崇拜的言語。他的手浸遊遍她的身軀,愛撫、探索、逗弄,直到他在她體內燃起了一把需要的火焰。她的手環住了他的頭項,她柔軟的身子拱向他的堅硬,她閉上眼睛,將自己完全地交予他,由他主宰一切。自認識黑鷹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放棄了自主權完全地馴服。
他的唇再次吻住她,她張開唇接受他的舌頭,它恣意地在她口中衝刺,直到她呻吟出聲。她感覺到體內有一處空虛,並渴望他的充滿,她的手指狂亂地搜索著他。但在感覺到他的尺寸後,隨即驚喘出聲,收回了手。黑鷹明白她的遲疑,他抓起她的手,引導她回到他認為它應該在的地方。茉莉感覺到他的悸動,然後愛人的手一齊緩緩地將之導引到它的目標。
他們都知道這次的茉莉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他了。黑鷹敏捷的手指分開了她,準備緩慢地進入。他先進入一小部分,然後完全地靜止讓茉莉適應他。她緊密灼熱地包裹住他,他慢慢再進入,終於完全地嵌入。
黑鷹知道接下來是最緊要的關頭,通常她都在這個時刻撤退離開他。他必須讓她獻出她的熱情,他開始進出,他的旋律配合著他們悸動的血流,他的舌像野火一般地舔過她的頸項,上到她的耳際。他熱切地低喃:「留下和我一起,茉莉 … … 感覺我 …… 感覺一切…… ;哦,上帝,你是如此地緊繃,如此地緊 … … 和我一起飛翔到另一個世界,吾愛。茉莉。」
他成了飛翔的鷹,並隨著他每個深入的衝刺帶著她一直飛到了更高、更高的地方,他用他的愛整個將她包裹在一起,他們一起飛翔,最後終於散成了百萬個碎片,但每一片都融合在一起,一起浮沉、飄流到喜悅的慾海中。
她緊攀著他,似乎再也無法忍受和他分開,而他終於得到了他夢寐已求了七個月的美妙!她的身體與靈魂完美地對他降服,和他結合,然後她慵懶、滿足地睡去。
黑鷹緊緊擁住她,他翻過身子讓她躺在他身上,她的面頰貼在他的心口上,她美麗的長髮散在(看不清)安全地躺在他們交融的身軀之中。
一旦被喚起,茉莉便成了最優秀的學生,在接下來的三天,他們像生活在塵世的天堂、地面的伊甸園中。外面北風怒吼,大雪紛飛,塔樓裡卻春意融融,他們遺忘了整個世界。
他們試了各種做愛的方式,每一種都令茉莉興致勃勃,並帶給她無限的喜悅。但他們的日子不只是消磨在做愛中,相反地,他們做愛得更多,談的也更多。他們在枕邊愛人的懷中互訴過去與夢想,他們談了一切 … …希望、恐懼、淚水、歡笑與秘密。黑鷹為她朗誦他的荷馬史詩;茉莉則戴上他的鑽石項鏈,回報他以做愛。
黑鷹幾乎希望他下的命令是把他們一起囚禁一輩子,而不只是三天。
在他們袒裎相對的第二天後,茉莉便知道自己的人生將整個改變了,過去那個任性、固執的茉莉在這個小室中成長為一位全新的成熟女人,她同時知道了她必須坦白面對她的心意:她一直拒絕承認這個事實,但事實上,她許久以前就愛上了黑鷹。
她決定在第三天夜晚給予他這個禮物--但是,她也預期聽到他說愛她;儘管她早已由他的表現中知道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第三天晚上,黑鷹要求她主動,他希望在最後一夜得到最美好的突破,結果證明那是另一次驚心動魄的體驗。他們終於由高潮回來時,有一晌黑鷹仍無法聚集心神,因此當茉莉輕聲說出「我愛你,柏黑鷹」時,他的反應稍嫌慢了一下。
「你說什麼?」 他愣愣地問道。
茉莉以指點著他的胸膛。「我說我愛你,重聽的老先生,這不是你一這想聽到的嗎?」
黑鷹高興地坐起身,幾乎把茉莉掀倒。「是的,我已經期望聽到這個太久了!」
茉莉斜眼瞅著他。「現在輪到你說了?」
「是嗎?」黑鷹的唇角浮現個慵懶、性感的笑容,雖然他們才剛拮束,他發現自己又想要她了。「但我想我已經用我的行東證明了無數次了,吾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