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的母親和阿姨?」
「是的,包括我的母親和阿姨!人生是我的,婚姻也是我的,該由我自己決定才對。」
「嗯。」他肯定的回答,安撫了她的心。
她感動地上前擁抱他,而他則低頭熱切地吻住她的唇,總是輕易在兩人身上引燃的火苗,再度熊熊狂燒。
以他們的熱情,毫不令人意外地,很快就滾到床上去了。
他們狂野地擁吻,渴切地拉扯著彼此,慕怡璇雙頰緋紅,美艷不可方物。
「這回……你不會再半途而廢了吧?」她呢喃。
「除非殺了我!」靳達夫心中無數次感謝上天賜給他如此性感尤物。
「我要你,怡璇,無論你之前有過多少男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從今以後眼中只有我一個就好。」
他自以為寬容的話語,卻讓慕怡璇聽了非常火大,什麼濃情密意都死光光了。
「你這顆笨石頭!」雙眸冒火的她大發雌威,一腳將他踢下床。
「哎喲!」靳達夫前一秒還沉浸在情慾中,下一刻卻發現自己被踹到冰涼的地板上,幸好她腳下留情,否則災情會更加慘重。
「怡璇,你幹嘛踢我?」靳達夫撫著被踹疼的屁股爬起來,莫名其妙地問。
「問你自己!」她氣嘟嘟地爬起來,拉整被他弄亂的衣物後,隨即開門走出臥房。
「等等!」靳達夫緊張地追了出來。
「怡璇,你要去哪裡?」
「回家!」她不要再和一個石頭腦袋的男人在一起。
「別這樣,至少得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呀!」
「自己想!」哼!
「怡璇——」
砰!
大門在他鼻端前用力合上。
*** *** ***
「到底為什麼?」
靳達夫痛苦地抱著頭,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柳香緹輕啜咖啡,冷眼旁觀他的痛苦。
「當然!這不就是我找你們出來的目的嗎?」
他為了釐清這個自己解不開的謎題,不惜拉下臉來嚮慕怡璇的兩位死黨求助,拜託她們指點迷津。
「你啊,犯了怡璇的大忌。」慢條斯理品嚐蛋糕的程悠悠,總算好心指點他一個方向。
「大忌?什麼大忌?」靳達夫愣住。
「你不是她的愛人嗎?怎麼連這也搞不清楚,難怪老是惹她生氣。」柳香緹受不了地大翻白眼。
靳達夫被她瞪得有點汗顏。「請問……她的大忌到底是什麼?」
「你認為在你之前,怡璇和多少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程悠悠用小湯匙指指他間。
「不知道,大概不少吧!」十個?二十個?靳達夫愈想愈嫉妒,恨那些男人也見過那樣完美誘人的身軀。
「難怪你會被怡璇踹下床。」柳香緹和程悠悠同時搖頭。
「為什麼?難道……」不可能吧!
「沒錯,她確實沒為任何男人付出過自己。」柳香緹肯定地點點頭。
「怎麼可能?」靳達夫詫異地瞪大眼。「她那麼美,又那麼性感熱情,除非她以前的男友們全是清心寡慾的聖人,否則怎麼可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們不是不想碰,而是不能碰。」不然,哪任男友不想一親芳澤呢?
「是怡璇不許他們更進一步。」程悠悠說明。「其實怡璇有這方面的障礙。」
「障礙?!」
「對,這都是怡璇的初戀男友害的,她的初戀男友是我們高中時的學長,他以為怡璇長得美,個性又熱情大方,所以應該是個開放的女孩,交往沒多久,就利用家人不在的時候,半哄半騙的把怡璇帶回去。」
「他該不會是想!」靳達夫的雙眼噴出怒火。
「沒錯,他向怡璇求歡不成,竟想霸王硬上弓,幸好慕爸爸有先見之明,怕女兒長得太美很危險,從小就送她去學空手道,那學長不但沒得逞,還被扁得很慘。」
而且她還讓那色魔學長整整躺在地上十五分鐘爬不起來。唉,不知道他的身體至今還安好嗎?
柳香緹不很真心地為那位學長的「性福」哀悼。
「所以,從此之後,怡璇才不肯讓男人太靠近她?」靳達夫心疼她所受到的創傷,又十分驚喜自己意外得到的珍寶。
「是啊,這也是她和男朋友總是無法長久的原因,因為他們和怡璇交往,全都是為了嘗甜頭,根本不是真感情,嘗不到甜頭,他們就一個個離開了。」程悠悠歎息著述說慕怡璇的坎坷情路。
「那些男人真是可惡,他們全瞎了眼,搞不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寶藏!她美的豈止是那美艷的容貌與性感的身軀而已?她的心同樣美麗、珍貴!」
「呵,我記得之前好像有個蠢蛋,一連推開她好幾次。」柳香緹冷笑暗諷。
靳達夫聽了頓時面色臊紅,窘迫不自在。「以前我確實也是個笨蛋,但我現在已經弄清楚了,我愛怡璇,無論她有沒有過其它親密的情人,我都一樣愛她。」
「好,我相信現在她已經願意原諒你了。」程悠悠竊笑著指指他的後方,靳達夫後知後覺地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慕怡璇不知何時出現了,就站在他的身後。
從她臉上的表情看來,他們方纔的談話,她應該全聽見了。
「怡璇……」靳達夫緊張地站起來,差點撞倒椅子。
他想靠近她,但又不敢輕舉妄動,怕她還生他的氣。
「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慕怡璇噘嘴嬌嗔。
「啊?」
「你還不過來抱我——呀!」
她話還沒說完,他已上前緊緊抱住她,大聲地說:「怡璇,我愛你!」
「討厭,你怎麼……」慕怡璇羞死了,他怎麼變得比她還大膽啦?
柳香緹懶洋洋地起身,說:「唉,不當電燈泡了,走吧!」
「說得也是。」程悠悠笑著調侃。
「對了,要不要順便把燈全部熄掉。」
「為什麼?」
「哎喲,這裡已經夠亮了,還要電燈做什麼?」
「說得也是喔!呵呵!」
兩人一搭一唱地演起戲來,慕怡璇聽了頓時羞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