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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真拿你沒辦法……」他展露的笑容算是首肯:

  「太好了!」只要小倩不必再任人蹂躪,她就很高興了,「放心!我的要求並不高,你只要幫我煮煮飯、暖暖床就行了。」

  買個牛郎充當臨時男友,也需要簽契約?

  「這是為了保障我們彼此的權益。」

  燭光晚餐中,聶仰濤競拿出一份合約,條文長達五頁。

  戰箏雖然覺得奇怪,但看前幾項列的,無非家事雜務、代繳費用、專人快遞……等細節,加上她被灌得酒酣耳熱,所以未加詳閱,便在最後的署名處落了筆。

  「從現在起,我是你的男奴。你可以予取予求,而我也會把你當成女王般服侍。」被賣的人,笑得似乎比買方還開心。

  「真的嗎——」她興致一起,「那我待會兒想泡個澡,你去準備準備!」

  「遵命!」

  休息半個小時,聶仰濤收拾完餐具,也放好了洗澡水。

  除了有精油的氛氣,水面上還鋪了層玫瑰花辦。戰箏直呼棒呆了,馬上寬衣解帶、跳進那色香俱全的按摩浴缸。

  「真舒服……」微熱的溫度,令人忍不住閉眼享受全身放鬆的感覺。

  突然,肩上多了兩隻手,「要不要馬幾下?」

  「你,你怎麼跑進來了?」她慌張地戴回眼鏡。

  「陪你洗澡啊!」聶仰濤自然的表情,彷彿說的是件稀鬆平常之事。

  戰箏嚇得縮到盡頭,「不用了,我可以自理……」

  「我說過要把你當女王般服侍的。」他開始解衣扣,「何況合約也行規定,伺候僱主吃飯、沐浴,都是我的例行工作。」

  接著脫長褲,「就列在第三十八條的第三小節,我以為戰姊知道呢!」

  「那麼多條文,我哪可能——」杏眸恍然大睜,「你設計我?」

  「合約完全以你的福祉為考量,應該不算『設計』吧!」聶仰濤假裝想起來,「對了!第四十一條還規定,除了生理期間,我每天至少得陪你做一次愛……」

  蝦米?每天一次?

  「這太荒謬了,我要修正!」

  她是滿喜歡跟小倩貼靠在一起的溫暖滋味,可從沒想過要脫光光、做那種齷齪下流的事呀!

  「可以!我不介意提高次數。」最後的內褲也褪掉。

  不敢正視男性的下體,戰筆忙背過身,「不是那個啦!我是說,我心理還沒預備好……」

  「那不重要,我『生理』準備好就行了。」跳進水裡,他嘖嘖道:「瞧你這身肌肉繃得多緊呀!快把眼鏡拿下,我幫你按摩。」

  「別——」顧著護眼鏡,卻顧不了胸口。

  「哇∼∼好壯觀喔!」雙手由後方罩住她傲人的上圍,聶仰濤還噓了聲口哨,「想不到戰姊這麼有『內涵』……」

  轟!

  羞窘的炸彈,將戰箏的臉頰炸成一片紅海,「住、住手啦!」

  「我不能住手,否則就算違約了。」

  於法有據,他更加不客氣地揉搓。

  「謝謝你提醒,我明天一早就送去法院公證。」大色狼四兩撥千斤!

  總覺得被佔盡便宜,戰箏氣惱地扭動身軀,「你……你存心吃宅我!」

  「我只是不想讓你吃虧。」聶仰濤還故意在她耳邊吹送熱氣,「當心喔!你愈亂蹭,我愈有反應……」

  「啊?」感覺到背後的「威脅」,小粉臀立即安分下來。

  他乘機摘除礙事的眼鏡,「放輕鬆點!其實做愛跟跳舞一樣簡單,只要依循幾個步驟,你很快就會樂在其中了。」

  「什、什麼步驟?」怯聲中有著好奇。

  「譬如……」聶仰濤將她翻轉過來,封堵那張小嘴。

  天雷勾動地火!

  意識於瞬間全麻痺掉,直到唇部恢復對溫度的知覺,戰箏才恍然發現,自己正在經歷一種前所未有的經驗——接吻。

  柔柔軟軟、又酥酥麻麻,就因為這感覺太奇妙了,所以她的拙舌也忍不住隨對手起舞……

  甜美的香津,好比高濃度的「蠻牛」,令人更加亢奮。

  「這只是餐前甜點,精采的在後頭呢!」笑眸含著算計的邪佞。「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這份『主菜』的。」拿了條大浴巾,聶仰濤裹抱起嬌柔玉身,邁向臥室的軟床,「好好享受吧!女王!」

  第七章

  看著曙光穿過紗簾,照射在枕邊人的腳丫子上,再回憶昨晚的激情,戰爭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是的!她那顆漲滿幸福的心,就像窗外的小鳥,快樂得想唱首讚頌上帝的歌。而這—切的改變,當然都是小倩的功勞了。

  如果沒有他的引領,她恐怕永遠也不會明白男歡女愛的曼妙,以及自己虛度了多少年青春。

  基於感動,戰箏突然好想以「行動」回報。

  才挪開腰際的手,胳臂的主人卻醒了。

  「這麼早起做什麼?」

  「呃……我該準備上班了!」她不好意思說要做早餐。

  原本溫柔的語氣,即刻揚高八度音。

  「今天是週末,你還要上班?」

  「有件案子下星期開庭,我得把資料趕一趕……」不敢對視他慍然的眸火,戰箏轉身打開衣櫃,取下一百零一款的「辦公服」。

  半是心疼她睡眠不足,半是不甘被忽略,大便臉很臭地質問:「那些瑣碎不都有助理在打點?」

  「巧巧雖然可以幫我很多忙,不過我最好親自去……」監督一下!

  「不准去!你留下來陪我!」

  二話不說搶回套裝,他渾然不覺自己的口氣,活像個飽受冷落的新嫁娘,以撒賴的方式強索愛侶的關注。

  「陪你?」她是不是聽錯了?

  「我是怕你太累,才想帶你出去定一走。」男性的自尊,讓聶仰濤不願承認對她強烈的在乎,「你平日的氣色就不太健康,再下曬點太陽,遲早會生大病的!」

  「可是我的工作……」

  「工作、工作、工作!你的腦袋除了這個,能不能裝點別的東西?」

  真是氣煞人也!枉費他昨晚那麼「努力」,地位仍不如那兩個字?

  可呆頭鵝還反問:「譬如?」

  捧起那張困惑的臉,聶仰濤要她的眼巾只容得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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