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懂得體貼女人,尊重女人,更勝於你一點的是——他絕不會強暴女人!」顧著逞口舌之勇,戰箏已忘記自己身處險境!
「哦?看來他似乎『教』會你不少東西。」林冠埠惱怒地扯下她的裙子。
「今天我便要你現學現賣,應用那些技巧來服侍我!」
「不——」
就在她快被懼浪吞沒時,落地窗的玻璃應聲碎裂,跳進了一道黑影。
「放開她!你這該死的混蛋!」拳頭接踵揮來。
如雨點般的凌厲攻勢,別說林冠樺招架不住,戰箏也看傻了眼、神啊!這個勇猛的男子,會是她所認識的「溫柔情人」嗎?
撂倒色狼後,聶仰濤鐵青的面孔,便怒氣沖沖轉向她:「我不是叫你在家好好待著嗎?為什麼要跑出來趴趴走?」
「對不起……」偎入他安全的懷中,戰箏不禁落下餘悸猶存的淚水。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
「我早說那小子會搞定一切,爬牆的事交給他就行了……」戰殊笑嘻嘻地走「款?戲演完啦?」
「阿殊?」弟弟的出現已今它意外,想不到接著進來的竟是——「大哥?」
「這混蛋起碼斷了三根肋骨,在被送去牢房前、恐怕得先到醫院躺幾個月……」檢查完暈厥的男子,戰毅面無表情地將外套丟給聶即濤。「這裡我們會處理,大妹就交給你了。」
「謝謝大哥!」他叫得順口,彷彿跟戰毅很熟了。
「這是怎麼回事?」戰箏抹去眼淚。
戰殊先開口說:「我們跑去『終極保鏢』找你,剛好遇上聶仰濤,他差點被大哥打成腦震盪呢!」
「真的?」她緊張地摸摸他的頭。
「別聽阿殊瞎扯,人家身手好得很,我連根眉毛也沒碰著。」語氣平淡的戰毅,眼神卻流露出佩服,「仰濤再三強調他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並要求協尋你的下落,幸好巧巧提供了寶貴的線素?」
「我們沿路找來這裡,他一聽見你的尖叫聲,就急著翻牆救人了,害我這個做弟弟的,—點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美女聽了動容不已,小手也握得更緊,而英雄則回以深情微笑,看他們無視別人存在、淨顧著互傳電波,戰殊忍不住要揶揄一番。
「英俊,熱情,多金,還有強壯的體魄……我說老姊呀!你可真是幸運,能碰到這麼棒的牛——情郎。」
「死阿殊………」她作勢要打人。
「走吧!我送你回家;」聶仰濤連忙將這對勢不兩立的姊弟分開。
戰箏為此快快不快,「你為什麼不讓我撕了那張臭嘴?」
「因為他是我未來的小舅子呀!」他笑得好不開懷,「而且我還得靠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去遊說令尊令堂答應我們的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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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本期的腥腥週刊將附贈女檢察官的性愛光碟?
消息一放出,許多民眾便搶著向零售店預訂,而雜誌社的老闆也樂得闔不攏笑嘴:面臨愈演愈烈的醜聞案,聶仰濤將採取什麼樣的對策呢?
「我們就選在週刊上市的同天,召開一場盛大的記者會吧!」
傳聞中的神秘牛郎,一下子變為酒店大亨,加上當事人要現身說明,媒體自是不會放過這條最具賣點的新聞了。
不到七點,飯店大廳已被擠得水洩不通。
「怎麼辦?我好緊張喔!」
門縫外黑壓壓的人群,今戰箏倍感壓力。
「放輕鬆點,就當是預習我們的結婚典禮,你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
包廂內唯一的「記者」馬上問:「你們日子已經訂好啦?」
這位黏在聶卯濤身邊扒八卦的跟屁蟲,乃是戰家的么妹——戰豆。她主修大眾傳播系,現在是個實習記者。
「還沒有!不過確定之後,我會第一個告訴你。」他笑道。
「那你能透露一下今晚的精采內容嗎?」
嘻!要是能比別人早一步發佈新聞稿,主任肯定會記她—筆大功的。
「成天問東問西的,你煩不煩啊?」—把推開小妹,戰殊擠到跟前來,「姊夫,下禮拜我要陪客戶去鏡花水月談點生意,你應該有打折吧?」
他狗腿的稱呼,頓時逗得聶仰濤心花怒放。
「說打折就太見外了,我不但免費招待,還幫你挑選最漂亮的公關。」
「謝謝姊夫……」哈!這下子卯死啊!
「哼!二哥最色了,大哥你怎麼不管管他?」
戰家的兄弟姊妹平日各忙各的,難得今晚全員到齊。
「阿殊已經成年,他有權決定如何運用他的下半身。」即使是幽默的嘲諷,戰毅的神情依然平靜無波。
這時秦凱來敲門,「董事長,該上場了。」
「知道了!」
兩人便手挽手,邁向閃熠熠的鎂光燈。
「哇∼∼想不到『花公子』這麼年輕英俊……」
「那個四眼田雞就是戰箏嗎?長得並不漂亮嘛!憑她的姿色,怎麼可能包養得了酒店大亨?」
嘈雜的耳語,隨即在聶卯濤的手勢下平息。
「歡迎各位蒞臨說明會,首先,我要向社會大眾致歉,因為我的三緘其口,才使得排聞案如雪球般愈滾愈大,甚至造成戰檢察官名譽上的損失……」
「花公子,那部『浪女的高潮日記』,確實是你們的傑作嗎?」有人搶問。
「答案我稍後會公佈。」他故意賣個關子,「在這之前,我想向媒體朋友報告一下,我與戰箏小姐的關係是如何進展的。」
「聽到沒?他們自己都承認彼此有—腿耶!」採訪記者振筆疾飛。
「起初,是她找我澄清黃銘富案的疑點。經過幾次約談,我發現戰檢察官不僅心思細密,又善良純潔……太多的優點,讓我忍不住想去親近她、瞭解她。」
他的侃侃而談,令羞窘的戰箏逐漸抬起頭。
這傢伙還挺會掰的嘛!
「關於排聞資料的提供者,究竟是衝著敝人,或者挾怨報復戰小姐,我並不清楚。但我非常的感激他,因為戰小姐原本對我的追求採回避態度,是在經過這次的事件後,我們才由君子之交,進而相知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