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在說什麼啊?」懼怕和心虛填滿了古芳奴的面孔,雖然口頭上她不承認,但看她臉上的表情也知道是她了。
懶懶的把頭髮甩至身後,蔚晴斜眼瞄到了那五個藏在暗處的男人。
真是的……每個人都把她當成長不大的小孩,處處都需要人家的保護,她都要滿二十三歲了耶!
抬起傲慢的下巴,蔚晴現在簡直像是街頭的大姊大,高傲囂張得很。
「不承認嗎?唉,也無妨了,我只是要來告訴你一下,我雖然不像你一樣精通汽車的一切,但是對所謂的『炸藥』倒是懂得一些,古小姐,你一直都是住在這間屋子吧,一個女人家獨居可要小心一點了。」
可想而知,古芳奴的臉色當然好看不到哪裡去。
蔚晴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帶著愉快的笑容離開了這裡,她最不屑用力解決事情了,有的時候,心理上的報復可是比以牙還牙要好得多了,她保證那女人不出三天便會趕緊離開這裡。
「所以我們才說讓她自己來就可以了。」唐凌懶懶的聲音如此告訴黑曜司。(請支持四月天!)
黑曜司整個人陷人沉思之中。看來,他的小惡魔比他想像中更加厲害、更加獨立,她柔弱的外表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不過我們的娃娃什麼時候會用炸彈了?我記得我沒有教她這些啊!」黑暗中傳來程傑疑惑的聲音。
這正是大伙此刻心中一致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其他三個人亦不約而同的搖頭。
尾聲
晚風徐徐的吹著,月娘自雲堆中探出頭來,悄悄的窺視著大地,好個美麗的夜晚啊!
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三點,本刻是人人皆入夢鄉的甜美時刻,尤其是對剛結婚不久的新婚夫婦而言,這更應該是個夫婦溫存的美好時刻。
主臥室的燈正大刺刺的亮著。
「我不要!」穿著寬鬆的流川楓睡衣,蔚晴抱著大抱枕,一臉堅決的坐在床沿。
她的行為令她坐在一旁的新婚丈夫黑曜司十分不滿,「為什麼不行?」世界各地的法律皆明文規定夫妻有同床共枕的義務,今天被妻子踢下床的他顯得十分不滿。
「你又不愛我。」只見她大小姐頭一偏,壓根不去理會丈夫的怒氣衝天。
耐性再好的人連續被妻子踢下床三天,任誰也好不起來了。
「我不會說那些俗氣的話。」他愛她,這些事他早在平日的一舉一動中全表示出來了,否則他幹嘛苦等她十八年?偏偏她對情愛的領略程度和市面那些言情小說屬同等級,偏要親耳聽到那三個字不可。
「你不說嗎?」蔚晴眉頭一皺,將棉被拉起。「你不說你就一輩子別想碰我。」這是她最大的王牌,也是她惟一的把柄。
黑曜司十分惱了,「夫妻有同床的義務。」他連續忍了三天,今晚非要她不可。
「我不要。」她頭一偏,賭氣的鑽進被中。
黑曜司漂亮的雙眼瞇了起來,露出邪惡的撒旦微笑。他俐落的脫去了上衣,露出上半身。
蔚晴勉強吞了口口水,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你……你你幹麼?」他在誘惑她。
「你說呢?」黑曜司唇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趁妻子分心之際,迅速跳上床,封住了她的唇。
「犯……犯……規……」被封住唇的蔚晴困難的吐出抗議之語,但隨即又被人給完全封住。
黑曜司見此良機不可失,連忙更加熱情的吻住妻子,然後春風從此便牽梅染柳了……」
一場激情過後。
黑曜司睜開眼,有點滿足的笑了,連續禁慾三天,她是該受點責罰的,天還沒亮,她的小妻子就已經累得睡昏在他懷中了。
望著懷中妻子天使般安祥的睡容,黑曜司不斷在她印滿吻痕的雪頸上輕吻。
這個小女人成天老吵著要他說愛她,如果聽不到她要的,便又像一個要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倔強的和他鬧彆扭。她不知道他愛她已經愛很久了,從十八年前見到她便開始,他愛這個亦天使亦惡魔的小女人。
看著熟睡中的妻子,黑曜司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愛你。」他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對她說。(請支持四月天!)
似無意似有意,他的寶貝小妻子在這時翻身躲入他的懷中,發出聲滿足的輕嚀。若非是因為蔚晴的頭正深埋在黑曜司懷中,不然他應該看得見她熟睡的臉上中正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有點像是……詭計得逞。
有的時候事情不一定要硬著來做,換另一個方式去進行或許比較容易得逞……或者說是成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