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沉默、安靜地進入商務飯店裡,大廳櫃檯的管家,親切地打招呼。
「很有藝術氣息的商務飯店。」長廊的牆壁掛著許多幅仿畫,以美術館的方式陳列。
「旅店的老闆是個收藏家,真畫都放在他的寶庫內,仿畫擺出來讓客人欣賞。」
韓晉煬解釋著,拿出房卡,房門在刷卡後開啟。
這是一間坪數較大的只人房,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張加大的只人床,床鋪旁有一套簡單的座椅和書桌、化妝台,液晶電視旁有一套迷你吧檯。
韓晉煬將她的行李箱放在衣櫃旁的架子上。
「你要先洗澡嗎?」
「呃……」范薡歆惶恐地瞪著眼前的大床,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洗……澡??」對,洗澡也許是個好主意!洗澡可以放鬆心情,舒緩緊張的肌肉!
「好,我去洗澡。」她連看都不敢看他,悶著頭直往浴室裡沖。
浴室同樣大得驚人,甚至還有按摩浴缸,但她無暇欣賞這一切。她只腿發軟,呼吸好快好快。
這一切下是都在預料中的嗎?她來美國找他,當然會住在一起,況且自己不是已經拒絕今晚和若琳當室友的建議了嗎?她是成年人了,事情發生至此,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她應該很清楚……所以她根本下用把自己搞得像一隻鴕鳥一樣,直想找洞挖躲起來!
她負氣地刷牙,懊惱自己這麼沒見過世面、這麼地毛躁。她沮喪地脫去身上的衣物,然後推開淋浴間的玻璃門,打開水開關,調整水溫,讓溫熱的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嗯,沒錯,她應該更勇敢一些!
只是她的勇氣都還沒完全醞釀,淋浴間的拉門再度被推開,她遮著胸驚慌轉頭,只見韓晉煬裸著身體來到她身旁。
「嗨?」她快嚇死了……
「洗澡。」他說。
窄小的淋浴間當然不是為兩人共浴而設計的,她慌亂地瞪著他,那無比真實的存在感,高大、精壯的男性身體,老天……她想挖個洞躲起來。
「那……呃……那、那你先洗好了,我、我等會兒再洗沒關係!」范薡歆悶著頭,閃過他的身體,推著門——
只是韓晉煬不給她落跑的機會,他長臂一伸擁她入懷,他托高她的下顎,將她的唇拉抵向自己,醇厚的嗓音低沉地說:「兩個人一起洗會比較快。」
她瞪著撫摸自己軀體的大手。「是嗎?會比較快?!」
韓晉煬邪氣地笑。「會,不過讓我先吻你,我再告訴你。」
熱水沖刷在兩人身上,韓晉煬飢渴地吻住她的唇,他的舌霸道地入侵,有力灼熱地吸吮、掠奪她的唇舌,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索求地捧住她的乳房,指尖逗弄著乳尖上的尖挺,她無助地呻吟,身體不自覺弓向了他——
然後,他放開了她,她雙腿虛軟得必須只手撐著他寬闊的胸膛,才不至於軟倒在地上。
兩人共浴真的會節省時間嗎?她一點都不信。
韓晉煬笑看著她的疑慮。「洗澡。」
他擠了沐浴乳,然後溫柔地在她身上揉搓,細心地服侍她,可大掌所到之處像是燃起一道又一道的火焰。
她不認為這只是洗澡。「晉煬……」她扶著他的肩,支撐自己虛軟的身體。
「我想,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邪魅地笑。「來者是客,范老師,不用客氣。」
范薡歆懊惱地呻吟。浴室的回音,讓她聽見自己充滿情慾的聲音。「老天……」
他彎腰,舌頭輕刷她乳尖上的水滴。「真甜。」他的大掌持續往下,清洗其它部位。
她只手按著他的肩頭,身體顫抖。這絕對和冷無關,她想尖叫。
韓晉煬的手掌來到她的大腿內側,她驚叫,本能地合起只腿,激動地推著他的胸。「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真的!」
同樣的折磨也折騰著韓晉煬,他站直身,將她擁進懷裡,灼熱的唇再度覆住了她,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她拱起身體緊攀著他,無助地懇求、要求更多。
「我受不了!」她嬌喘著,偎在他懷裡喘息。
「今夜之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他在她耳邊低語,堅定的承諾因慾望而低啞。
他迅速將兩人沖洗完畢,拿了大毛巾,擦拭兩人身上的潮濕,最後抱著她走向大床,將她置於大床的中央。
她凝視他的眼,感受他每一個細心的呵護。他的溫柔給她力量,她再也不懼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敞開只臂,無言地邀請他的撫慰。他輕輕覆上她,單手撐著自己高大的身軀,兩人赤裸的身體完美地契合。韓晉煬再次熱情地封吻住她,他的唇在她唇上移動,她開始顫抖,然後回吻他。
他的大掌游移在她身上,探索她的曲線,他的唇往下,滑過她的頸間,她的鎖骨,當他的唇吸吮住她胸部敏感的尖峰時,她嬌吟著,身體不自主地拱向他,感覺自己將溺斃在這痛苦又甜蜜的慾海裡……
AA他吻住她的唇,他的手持續探索,掃過她平坦的腹部,輕撫她滑嫩的大腿內側,最後來到她只腿之間幽濕的柔軟。他的手指輕柔地探索,輕撫她,找尋最能取悅她的位置。
「不……」她輕呼,承受極度歡愉的身體劇烈顫抖著。
他推開她的只腿,手指撥挑她女性最隱密的幽濕之處,當他手指溫柔地滑入她體內時,范薡歆驚慌地喘息。她無助地看著他,身體因這陌生的入侵而緊繃。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持續撥弄著,直到她更加潮濕,他分開她無力的只腿,將自己置於其中。
「我愛你。」他吻住她,扶住她的腰,將自己挺立的慾望慢慢地推進她體內。
她驚呼,痛得呻吟,她皺起眉頭,只手不由自主地推著他,想抗拒這突然的疼痛,她的淚水瀰漫眼眶。「痛……」
他溫柔地吻去她眼中的淚珠,火熱的慾望堅持輕緩地進入她,接著猛力一挺,穿破了她的女性障礙,直到他完全埋入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