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沒劉德華帥。」
大飛一甩頭髮,「我覺自己比劉德華帥多了。」
「莫青,你最近瘦了許多。」惜漣憐惜的對莫青說。
「你看人家,」大飛說。
「我怎麼不好嗎?」小倩有些不服氣的說。
大飛湊近小倩的耳朵,「你其實是最好的。」
今天是的惜漣的生日,莫青穿著一套比挺的西裝來到惜漣家,「我們去天字樓吃飯,好嗎?」他平時不是制服就是牛仔裝,今天的一身西裝將他襯的愈發精神。
「為什麼要要去那裡,好貴的?」
「沒關係,組長獎給我幾張那裡的貴賓贈餐券,不去就做廢了。」
「好,你等我好好打扮一下。」惜漣說著,將一個空首飾盒慌忙的裝進抽屜裡。
等惜漣走進臥室,莫青悄悄打開抽屜,仔細的看著那個首飾盒。
一桌各式漂亮的小擺設,見他來了,獨獨把這個放進去。
惜漣與莫青來到天字樓,正是晚上,霓虹燈將天字樓前照的光彩四射,各式高級轎車一溜排開,像是高檔車車展。
還好,沒有那輛銀白色的典雅的轎車。
「過生日,那去四號生日玫瑰廳吧,」一個年輕的服務生熱情的介紹,「那兒是個小包間,窗外正對著一片玫瑰園,打開窗,上面是星星,下面是玫瑰,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正適合二位這樣男才女貌。」
「好啊,就四號了。」莫青被這位巧如舌簧的服務生說動了心。
兩人剛要上去,另一位服務小姐過來,「對不起,四號已經有人預訂了。」
「我剛查過沒有人訂,」年輕的服務生說。
服務小姐拉過他在耳邊低語幾句,年輕的服務生立刻改口說道:「二位先生,小姐,我剛才弄錯了,確實是有人訂過這個房間。」
「是有個大人物剛剛訂的吧。」莫青一針見血。
服務生有些難堪的望著莫青。
「好了,再給我們推薦其他房間吧,更適合我們這對男才女貌的,」莫青並沒有難為這位小伙子。
「那就去九號水仙廳吧,那兒正對著本店的噴泉,推開窗,上面是……」
「上面是星星,下面是噴泉,如詩如畫,沒有比那兒更適合我們倆這對天作之合了。」莫青接下去,流利的說,惜漣捂著嘴笑了起來。
「先生好口才,比我說的好,不知在哪裡發財,」服務生慇勤的說。
「為這位小姐打工,鞍前馬後,拎包提鞋,」莫青指著惜漣說。
「這位小姐好福氣,裡邊請。」
九號廳外的噴泉,隨著音樂變幻出各種花樣,一會兒是一柱沖天,一會兒是百流旋飛,變幻莫測,像不可預知的人生。
「惜漣,生日快樂,你今天好漂亮。」莫青望著盛妝打扮的惜漣,愉快的說。
「謝謝你,莫青,你給了我許多快樂,有一陣子,我還以為我再也沒有歡樂了。」惜漣有些動情的說。
「惜漣,我知道你有許多傷心的過去,你也不想讓我知道,可我告訴你,我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我不想要你的過去,只想要你的將來。」
「你真的不在乎?」
「請別告訴我。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知為什麼,我從見到你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
「你真是個好人。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因為你對我是真心的,這種感情是自然而生的,沒有任何目的,很單純,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的手自然的握在一起。
「送你一樣生日禮物。」
「是什麼?」
「你得先閉上眼睛,」莫青歪著頭說。
「好啊。」
一串蓮花圖案的玉手鏈閃現在惜漣眼前。
「喜歡嗎?」
「好喜歡,替我戴上,」惜漣伸出手腕,莫青慢慢的給她戴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買手鏈嗎?」
「為什麼?」
「因為它是戴在手上的,我希望有一天能在你的手指上也套一個小小的手鏈。」
惜漣不語,如果是小倩的話,現在一定會緊緊抱住大飛在地上又蹦又跳。
「我不要你現在的回答,凡事要想清楚才能決定。我會給你考慮的時間,哪怕很久。」莫青的處事看人有與他青春外表不符的冷靜遠慮。
惜漣撫摸著王蓮花手鏈。
家裡抽屜中還有一個空首飾盒。
「天也不早了,我們走吧。」
兩個走出水仙廳,惜漣主動挽著莫青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臂膀上,他會成為她終生的靠山嗎,讓她一生都放心倚靠?
兩人走到門口,那個來時招呼他們的服務生欣喜的說,「先生,恭喜您中獎了,您可以獲贈新的貴賓券,今天還有小禮品奉送。」
「真是雙喜臨門,」莫青望了一眼惜漣,覺得真是個好兆頭。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不到領新的貴賓贈餐券要等這麼長時間,也不知組長那幾張是怎麼來的。莫青說:「惜漣你先在這裡等,我去洗手問,如果出來後還沒有給我們,我們就走。」
惜漣獨自一人站在走廊裡望著窗外的噴泉。
「生日快樂,惜漣,」盧非易的迷人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惜漣緩緩抬頭望著身邊的男人,「謝謝你,盧先生。」他沒有變,一樣的眉,一樣的眼,一樣的唇,一樣的手指,一樣的身材,一樣優雅的舉止,只是氣質較以前更成熟了,手腕上的傷不知好沒有好,會不會留下疤。
「那個男人是誰?」
「你應該看得出。」
「我要你說。」他眼中突然進出的殺氣讓她不禁後退。
「我男朋友。」她說完,看見盧非易的眼中的刺傷神情,這讓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真是年輕英俊,風流瀟灑,」眼中的寒氣更重了。
「我替他謝謝你的讚美。」
「你原先不喜歡首飾的,怎麼會收他的手鏈。」
「你派人監視我?」
「你來時沒有戴手鏈的,我就在四號玫瑰廳。」他的眼神變的溫宛起來。
「惜漣!」莫青衝了過來,緊緊抓住惜漣,用眼瞪著盧非易。兩個男人對峙了幾秒鐘,可這幾秒鐘對惜漣來說卻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