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男自有惡女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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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我已經回來了。」陰沉的口吻添了絲幸災樂禍的輕快。

  「……」這頭,她傻住,不明白他明明要出差二十天,為什麼縮短成兩個禮拜?

  「記住,半小時等我。沒見到人,我就直接上你家抓人。」

  「等等!我又沒鑰匙!」她掙扎地裝死。

  「用我給你的備份鑰匙。」語畢,果決收線。

  鄭嫻德反應不及,只能乾瞪著手機。

  什麼給不給的,明明是他出國前硬塞給她的!

  她眉一擰,直接拔下電池。

  對了,順便把家裡的電話線也給拔了吧?

  而在那麼做之前,她決定先去找點退燒藥吃。

  兩天前她以為自己沒事了,沒想到方才摸了下額頭,好像又有點熱度……

  這種感覺真奇怪!為什麼這陣子總是莫名發燒?!

  第八章

  半小時!

  他說半小時就半小時?想得美咧!

  月光下的人兒嘴兒輕哼聲,悠哉悠哉地穿越季宅前院,背著雙手於後的她像個小老頭碎碎念著,悠閒地踏上石階。

  此刻距離某人所謂的「半小時」已經又過了十分鐘。

  她挑眉,那傢伙的底線也就這麼多了吧?

  鄭嫻德將鑰匙收進外套口袋裡,不覺得眼前那扇門會是上鎖的。

  之前她遠遠的就聽見他的車聲,不多久,一輛計程車前來載走了他的私人助理,可以想見此時屋裡只有他一個人在。

  像要存心氣死他似的,在開門進去之前,鄭嫻德還好整以暇地低首研究那華麗的門把。

  嗯,金光閃閃,毫無瑕疵,顯然有定期在保養。

  揚了揚眉,她伸手握上它。

  孰知,她指尖才剛碰到門把,門就從裡頭開了!

  她一愣,還沒回過神,便被一股力量扯進屋裡。

  「啊——」鄭嫻德驚呼。

  一張男性火熱的唇當場罩下,吞沒了她的驚呼,她水眸一瞠,鼻端充斥著熟悉的男人氣息,嬌盈的身子當下被雄性龐大的身軀狠狠壓下,朝門邊的牆用力撞去。

  砰!

  她耳際震盪著門被用力甩上的回音。

  火熱的唇帶著蠻勁,幾乎要灼傷她,她霎時便被吻得忘了如何思考,昏頭轉向,渾身發軟……老天,這個男人真野蠻!

  她歎息,雙手穿過他的發攀住他頸後,情不自禁回應起他。

  唇舌熱烈糾纏,他們就像分別已久好不容易重逢的情侶般,熱烈交頸纏吻,似要吞了彼此。

  「你真可惡!」季良夫咬著她唇邊,粗濃喘息。

  「有多可惡?」她偏首,丁香小舌挑逗地細細描繪他堅毅的薄唇。

  「這麼可惡。」他低低嘶吼,熱燙大掌穿進背心底下滑入蕾絲內,握住她的豐盈,懲罰性地揉弄著。

  「唔,好痛……」她埋怨嬌喃,男人的唇立即又吻得她一剎那間分不清東南西北,發燙的身子更是虛軟的幾乎站不住腳。

  「帳,待會再算。」他粗濃地喘息在她耳邊迴盪著,灼人的指尖翻進裙擺裡,蠻橫地扯下她的絲薄,撫上她細嫩的腿,罩上她最灼熱的部位,碰觸著濕熱的核心。

  意亂情迷的她一顫,嬌呼一聲,滾燙的嬌軀本能地朝他施展邪惡魔法的指尖靠去。

  「季……」她嬌喘吁吁,身子似要燃燒了般。

  他俊容一偏,吞沒她煙霧般撩人的叫喚。他的舌頭纏繞著她的,灼熱的舌尖傳遞著彼此的渴望和急切,熱度隨著軀體的廝磨在兩人之間不斷攀升,火辣辣的慾望似潮浪沖擊而來……

  他低吼一聲,狂蠻地進入了她。

  「唔……」雖然身體早已濕潤地等待著他,然而她仍禁不住為那幾乎無法承受的巨大而驚喘嬌呼。

  脆弱的她感覺就像要被撕裂了般,只能緊緊攀住他,在他嘴裡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讓他帶領著攀上頂峰……

  「混球。」半晌,她躺在他巨大柔軟的床上,虛弱地咒罵著。

  上方傳來他低低的笑聲。

  「笑啥?」她轉過身,嬌嗔地拍了他矯健裸露著的胸肌一下。

  男性大掌往下滑,來到她柔膩的後腰,然後輕輕一個使力,將虛軟柔軀拖向自己。

  方纔在樓下狠狠愛了她一回後,他抱著她上樓,在浴室裡洗鴛鴦浴時忍不住又愛了她一回,此刻,像這樣與她不著寸縷廝磨著……

  季良夫覺得自己就像無法饜足的野獸,情不自禁又渴望著她。

  老天,他若不是精蟲沖腦,便是讓這笨蛋給氣瘋了!

  「不接我電話,是故意挑釁我,還是因為還在生氣?」

  「氣啥?」俏顏猶爆紅的她輕哼!

  「欸!氣我讓你媽瞧見了我的光屁股啊!」他眨眨眼,凌亂落在額前的幾絡髮絲令他看來增添幾絲性感魅力。

  不過鄭嫻德才不賣他的帳。

  說起這事,她就有氣。

  那晚在家裡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之後,渾身骨頭彷彿被重組的她,虛軟躺在床上,突然間察覺到時間不對,於是她推著趴在她胸前喘氣的男人,要他趕快穿上衣物。

  誰知這男人還賴著不走,又開始在她胸前落下吻來,吻得她分不清東南西北,連原本想踹他下床的那條腿也情不自禁地改掛上他勁瘦的腰,完全把父母就要回來的事全拋到九霄雲外去。

  直到母親的叫喚隨著開門聲一起響起,她才像被突然潑了桶冷水般,剎那間清醒過來!

  良夫……你在我女兒床上……你們在做什麼?

  母親石破驚天的尖叫聲羞得她當場直想鑽進床底下去!

  「如果你早早把衣服穿上,場面也不會那麼尷尬!」她埋怨著。

  害她整整有兩天羞愧得無法抬頭面對母親。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這兩個禮拜來都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亦有不少抱怨。

  「我有接,只是接起來的時候,你都剛好斷線。」她想也不想的道,微噘的唇嬌艷可口。

  季良夫當然不可能盡信她的話。

  然而,瞧她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簡直可恨得令人好想狠狠咬上一口。

  「哦……那麼剛好……每次?」半晌,他咬著她可愛的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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