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
「渡假小屋。」
冉京芙給了他一記白眼,眼神中說著「講廢話」的神情。
「這裡應該是私人地方吧?我們這樣進來可以嗎?」
「放心,這裡是我朋友的別墅,進去吧。」
走入,一股玫瑰香精油的味道撲鼻而來,裡頭擺飾簡單全是原木所製。
「坐,喝玫瑰花茶!」
「好。」她坐下身。
裴承昊走到一旁的櫃子,打開從裡頭拿出一罐花茶與茶具,走了過去,坐下身,將東西放在茶桌上開始泡茶。
泡好茶,他倒了杯遞給她。
她飲了口,玫瑰香氣在口中四散,放下茶杯,說著:「你帶我來這裡,不會只是泡茶給我喝吧!」
「當然。」
「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讓你愛上我。」
「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她臉紅辯解。
「噓!」手指抵住她的蜜唇,「不是說,我會讓你滿足。」
「你……嗚!」
將她推倒於大床上,迅速地佔據了她的唇,猛烈地舌火燙地探入恣意玩弄,熟練地解開她才剛穿上沒多久還帶著沐浴乳香味的衣服扣子,大手一推將粉色內衣推至雙峰上邊緣,一時間,嫩白酥胸露出,邪佞的手指有意無意輕觸粉紅色乳尖。
「唔……別……」受不住直竄而上的酥麻感,乳白山峰因為嬌喘而上下起伏,發出斷斷續續抗意聲。
嬌柔魅聲不但沒能讓他止住動作,反而更有感覺,唇依然肆意地吻著,大手已迫不及待往下遊走,先是經過纖細柳腰,穿過一層絲質薄布,往內直逼秘密地帶,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的他,沒有直攻而入秘穴,而是采惡劣的迂迴方式,玩弄著細自修長勻稱的大腿內側。
「……不……」如電流般直逼腦門的麻酥感,她無意識地粉拳敲打著他的背,口中呢語著:「不要……住、住手……」
裴承昊依話停止了動作,欺近輕啄下她的唇瓣,邪魅地揚起一邊嘴角,惡質地問:「真要我停?」
被挑起慾望的冉京芙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空虛不已。
倔強的她又怎會說出「不要停」三個字。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明知道我已經……」想要,這種話,打死她也說不出口。
「已經怎樣?」他挑著劍眉,明知故問。
「你好可惡,走開。」被他玩弄,她氣憤地推開他,站起身,只是還沒走出一步,再次被拉了回床。「你做什麼?別壓著我。」
「你的個性怎麼還是那麼好面子。」
「我就是好面子關你什麼事?走開。」掙扎想擺脫掉他的束縛,反被他鉗制在懷中。「你到底想怎麼樣?」
裴承昊半瞇雙眸,凝視著懷中之人,手指輕撥她前額瀏海。
「你的美,不管何時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突如其一句話,冉京芙先是一愣,隨之粉頰泛起紅暈。「你在胡說什麼?」
「你愛上我了。」
「誰說我愛你了?」
「你總是口是心非。」
「別批評我的人格。」
「不是嗎?」
「當然不是。」
「好!你嘴硬,我也有我的辦法。」
「辦法?」
他邪氣地眼神凝向她裸露的上半身,壓低身,在她耳畔吹著熱氣。「先征服你的身,再來征服你的心。」
「你……」
他的唇再次封住她的唇,比先前更狂肆地索求著口中一切,直至滿足了,才離開被吻得紅腫的唇。
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火舌緩緩下移,經過纖細頸子,再下游至性感鎖骨,一路上,他用著極盡折磨人的方式時啄時舔時吸吮。
冉京芙想瀟灑地裝著沒感覺,閉起雙眸,想忘了身上騷癢酥麻感,卻造成反效果。
先前愛撫早已將身子挑逗出渴望,再次被攻略,她只有嬌哼出更銷魂音調。
……
裴承昊躺在她的身上,頭靠於白玉雙峰,手還不滿足地撫摸。
冉京芙身上泛起的薄汗,無力地嬌喘,稍微有了力氣,不悅說:「你好可惡,怎麼能夠不戴套子?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她喜歡交歡的感覺,卻不想要有孩子。
孩子,是啊!或許下意識中,他真的想要他們的孩子。「生下來。」
「別開玩笑了,我才不生。」
「你絕對要生。」
「我……」
她想反駁,卻被他打斷話。
「到外頭去。」
「去哪?」
「讓你看樣好東西。」
隨手拿起被單為她披上,抱起她走出小木屋。
「你要做什麼?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天啦!他可是一絲不掛耶!
「快看。」他指著海的方向。
此時,海平面上緩緩升起朝陽,將海水染成各種不同色調。
「喜歡嗎?」
「老套,無聊,幼稚。」不,其實是好美,美得讓人目不轉睛,只是對他直接抱著她看朝陽的行為不滿的小小報復地說著反話。
「女孩子不都喜歡這套。」沒看出她心思,疑惑道。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這種方法只能騙思想純真的人。」哪個女人不愛浪漫,她當然也不例外,只是她不想被他看出心思。
「看來我是花錯心思了,還以為你因為這樣感動的愛上我呢!」
「想得美。」
他突然表情嚴肅問著:「京芙,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嗎?」
「我……」說沒有,是騙人的。「我不想要別人。」
「別人?」
「因為我心裡已經有一個人存在。」
「誰?」他激動的捉住她的雙臂問。
「痛,你捉得我好痛。」
「我……對不起,你是喜歡我的吧?」
她答非所問,望著遠方。「要是所有事都能猜透,不就沒有它的神秘感了。」
倆人的心,各有所思,卻一樣紊亂。
第7章(1)
那晚之後,裴承昊接了個大案子,多半時間都在公司,只有偶爾回家換洗一下,倆人相處時間減少,她反而覺得好。
陽光透過玻璃折射而入,光線強得讓人難受,睡在床上的冉京芙緩緩睜開眼。
拿起矮桌上的鬧鐘,指針已走到了十一點多。
下床,進浴室梳洗一番,眼角突地瞄見放在桌上的照片,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