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吻久得讓她以為自己要窒息了,最後在他饜足時,她只能氣喘吁吁地瞪他!
「今天下午等我接你。」待急喘平息,歐陽起已回復平靜,完全看不出他方才被點燃的激情渴望,而後他駕車重新上路。
儘管被吻的嘴唇紅腫,還有些刺痛感,但她就是不服他的命令口吻。
「已經有人預約了。」咬住下唇,卻發現,她的唇瓣儘是他的狂魅的氣息。
「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上官爵陽為了追上他妹妹,暗地裡幫他取消所有約會,為此他胸有成竹,轉動方向盤的手指修長有力,從容語氣聽在她耳裡字字是剌。
「沒關係,還有阿帖可以送我,他這禮拜在我公司測試程式。」
「他沒那個膽。」他涼涼的睨她,似乎在告訴她,這招已經行不通了。
是啊,想想也是,人家弟弟早表明,大哥的女人他不敢惹,能躲多遠就閃多遠,深怕大哥發威給震到天邊去。
「那也沒關係。」上官凝凝抬高下巴,甜甜笑說:「公司追我的男同事不少,我想他們應該不介意送我回家,說不定像上次那樣,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有些人禁不起扇風,更禁不起挑釁,偏偏上官凝凝卻故意扇風又點火的挑動某人的耐性,這下好了,她話才說完,車子猛地在路邊煞車打住,過快的煞車勁道教她身子在安全帶的保護下被拉回椅背。
始作俑者解開兩人安全帶,在她還來不及由震驚中回復,即被人給拉過去,那雙黑眸很深,深得不兄底,看不見她的倒影。
他的眼神充滿侵略性還有火花在四竄,「你喜歡玩火是嗎?」
「你想幹什麼?」
手指緊捉住手提袋不放,另一手則是想推開他的人。
那天他重病,身上只有他單有的氣息,今天他沒病沒痛,除了他的氣息外她還嗅到一絲絲的古龍水味跟煙味。
「我想吻你。」
好直接,刻不容緩地,歐陽起在她想退後,想移開臉頰說不時,定住她後腦,不讓她有機會逃開,低頭再次霸住她的唇瓣,不管來來往往的行人是否會發現,他只是一意孤行地吻著她。
雙唇一貼近,那股熟悉的悸動感再次襲身,教她冷不防地打起寒顫,她不明白,她明明就討厭眼前的歐陽起,可為什麼對他的吻會有那麼強烈渴求!
他應該是在生氣,而且是在盛怒,因為他的吻激烈吮著她的唇,在她才要高喊停止時,狂猛的舌尖隨即探入她口中糾纏。
她被吻得發昏,抵在他胸前的手心及緊捉住手提包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悄悄攀上他頸項,直到他的唇移開時,她竟還發出輕輕歎息聲,惹得那薄唇難耐地再次印下數個輕柔的吻在她唇瓣。
歐陽起結束了吻鬆開她,目光灼熱地瞧著她鮮嫩欲滴的紅唇,心癢難耐的想再吻她一遍。
最後他控制住心底的渴望,低咒聲後長臂伸至她後腦將定住長髮的髮夾解開,任長髮直瀑而下,風情誘人地挑得他幾近失控。
經過好半晌,上官凝凝的腦袋終於恢復運轉,探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這動作引來另一聲咒罵。
「你、你……。」
「你上班要遲到了。」他提醒她。
「你怎麼可以吻我!?」
是啊!他怎麼敢吻她?
而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這個事實教她幾乎要抱頭尖叫。
「有何不可?你挑的火。」這人竟然將責任全推到她身上
「那好,我下車總可以吧?」
「請便,連同剛才的吻我會一併傳到你大哥耳裡,如果你不介意。」
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就連邊都不要沾上一點點,否則那代價可能要賠上一輩子,而她就是那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明明她可以跟這個狂妄的男人畫上絕對平行線,偏偏她不知哪根筋錯亂,才會惹上他。
現在好了,人家抓到她的小辮子,要她無路可退,只能乖乖聽話,她能不懊悔嗎?
「你不想我大哥拿刀砍人吧?」
若是大哥知道,她不會是唯一受難者。
「那也好,有人作伴。」
歐陽起聳肩的動作激得她再也忍不住握拳動粗,她哪裡還管得著淑女氣質,被眼前的人氣到她沒口吐鮮血就算不錯了。
「別動手!小心你的傷口!」
歐陽起在她還未落下第一拳時,眼明手快扯住她手腕,深怕她傷了自己。
這人眼裡那抹曾有的溫度再次展現,知道要關心她的傷口,那還這麼惹她生氣,「不要你管!」
「凝凝,你逃不掉了。」
他是在警告她嗎?
她伸手想打開車門,奈何他已先將車門自動上鎖,她被困在小小的空間與他大眼瞪小眼,急速喘息的她再次盤起長髮,胸前上下起伏地引了他的視線,自然的他再次將她拉進懷裡以行動告訴她,大男人的他真的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 *** ***
就為了怕大哥知道她跟歐陽起之同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大哥真的一怒衝到歐陽家砍人,上官凝凝只有委曲求全,對歐陽起提出的無理要求全部無條件接受。
連著幾天,他白天堅持接她上班,更不會忘了在車上對她上下其手,常常撩撥得她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才肯甘心;中午只要他有空,非要她陪他外出用餐,他小人的不去公司附近的簡餐店,偏偏要她進他公司,跟他單獨坐在他辦公室裡大啖美食,最後,吃著吃著,還不是又她吃悶虧,被他白白佔去便宜,本以為晚上他應該沒那閒情意致找她麻煩,沒想到他竟是撥空非要送她回家不可。
只是,說送她回家不過是個藉口,他竟然光明正大,不怕被人家說閒話地強摟她進為公室,為得是陪他辦公。
經過幾天下來,上官凝凝被他欺負得遍體是他留下的紅印,還好現在是冬天,她可以穿長袖高領衣服遮掩,可心裡卻氣不過他的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