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事,他沒多過問,他只要父母開心,其餘的他不過問,況且他相信羽娃的能力,她應該會將宴會準備得十分成功。
聽他這麼說,任羽娃嬌羞的笑了下,而後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上揚大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汪上揚挑眉看她一下,酒杯在手裡轉啊轉的,「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從剛才就心不在焉的。」
有這麼明顯嗎?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自從那天強求羅雨潔成為自己的女朋友後,他只要有空就把她捉進辦公室疼愛一番,儘管她每次都是抵死不從,卻還是躲不過他的強行要求。
要不是羽娃約他,剛才出來時,見她拿出便當,他竟有股衝動想要打電話給羽娃回絕她的邀約,可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他的衝動。
見她那小巧可愛的便當,汪上揚想起她至今還是不肯為他做便當,心裡不免盤算,下一次有機會,肯定要她答應不可。
「我只是剛好想到我的女秘書。」想必她今天中午應該很開心,因為他不會在她身邊瓜分她少得可憐的食物。
「她不好嗎?」
上揚大哥很少談論公司員工,今天是頭一遭,不覺勾起她的好奇,這位新進的女秘書似乎很得他的好感。
「她工作能力不錯。」
她的能力確實比他想的高多了,效率也快,算是位稱職的秘書。
「那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她?」
「因為我發現我對她的感覺不像一般的女秘書。」
「那上揚大哥對她的感覺像什麼?」任羽娃望著汪上揚那張俊挺的臉。
「像我喜歡的人。」
放了一個週末,星期一早上,羅雨潔準時進公司,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她桌上竟然多了束鮮紅的玫瑰花,就在她好奇地拿起花束時,身後突然傳來低沉的嗓音。
「喜歡嗎?」
羅雨潔被嚇得趕忙轉身,「好像有人把花放錯位子了,我拿下去問看看是誰的。」
汪上揚單手放進西裝褲的口袋裡,西裝筆挺的他似笑非笑地挑眉:「你確定不是送你的?」
汪上揚指了指花束上頭的小卡,「不拿起來看看?」
「這不是我的東西。」
「不看你怎麼知道是誰的?」
猶豫片刻的羅雨潔在總經理的催促下,終於拿起小卡,上頭的文字教她臉紅心跳,慌張地收起小卡。「怎麼了?」
她的反應教汪上揚發笑,從沒見過哪個人收到玫瑰花會如此緊張。「沒有……。」
「這花是我送你的。」
「你送的?」
「偶爾也該送花給女朋友不是嗎?」汪上揚吹著口哨走進總經理室,留下一臉錯愕的羅雨潔發傻地站著。
倏地……
她打開小卡,跳過上頭肉麻的的話,直接看署名——汪上揚,龍風鳳舞的字跡真的是他寫的。
他幹麼平白無故送她花?況且她又沒同意成為他的女朋友,都是他單方面認定的,還動不動對她毛手毛腳的,完全無視她的抗議。
想到他這些日子的過份行為,羅雨潔拿著花束走進總經理室,因為她要退還這束花。
抱著那束紅玫瑰,羅雨潔沒敲門直接闖進總經理室。
正在審閱文件的汪上揚抬眸瞥了她一眼,挑眉代替詢問。
「有事嗎?」
羅雨潔看著汪上揚含笑的眼眸,深吸口氣說:「這花我不能收。」
「為什麼?」他放下手上的筆,雙手交叉撐在下巴,「你不喜歡花?」
「不是。」她搖頭。
「那是什麼原因?」他難得送女生花,沒想到她卻拒絕,這對他的男性自尊心著實有些打擊。
「這束花我不能收!」
「為什麼?」汪上揚皺眉,可以看出他細瞇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危險訊息。
「因為我不是你的女朋友。」鼓起勇氣,羅雨潔說出心聲。
「不是嗎?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脖子上應該還有我昨天留下的吻痕。」
「那……那是你強吻的,我又沒有同意。」
「哦?所以你現在是在抱怨我強迫你了?」
不只強迫她,還霸道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准她跟公司男同事太接近,也不准她跟其他女同事聊天,故意把她一個人隔離起來,根本是在欺壓她嘛。
汪上揚唇角上揚,趁她不備之時將不遠的她拉向自己,而後他後傾倚靠在辦公桌前,任她抱著一束玫瑰投入他懷裡,大掌輕抵她的下巴,要她與自己平視,「嗯?」倆人距離貼近,他幾乎可以聽到她慌張的心跳聲。
羅雨潔呆楞在原地,嘴唇掀了又閉,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氣息,一時忘了要反抗。
「不說話代表沒有囉?」
他的眼睛深邃得猶如漆黑的夜空般,教她被一層層地吸入,想到自己不該再任由他如此妄為,想要扭動身子掙扎時,汪上揚先行開口:「其實你心裡是喜歡我的。」說完,嘴唇隨即被封住,汪上揚先是溫柔掃過她的唇瓣,在她想開口時,那吻不再淺嘗即止,狂猛的舌頭探入她口中,被這突來的深吻給僵住,羅雨潔雖被吻了那麼多次,卻還是每次都嚇得腿軟,還好汪上揚每次都能及時摟住她。
她真笨!
她是蠢蛋!
竟然又讓他得逞,不只佔了她便宜,還請人找來花瓶,將玫瑰花插在辦公桌上,要她一抬頭就能瞧見。
他說,其實她心裡是喜歡他的?
不,她沒有!
她以前氣他,現在更氣他!
可是為什麼她會任由他這麼佔她便宜?
而且教她更羞赧的一件事是,她竟然在幾次的吻後,不只被他挑逗的學會回吻,還很樂在其中。
這……小臉霎時脹紅,羅雨潔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是得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病。
不行,這種事一定要阻止,她不能任自己被學長牽著走。
她一定要想辦法來阻止學長更過份的舉動,還要他明白,她其實心裡一點都不喜歡他!
對,就這麼辦。
可是,要怎麼做呢?
在公司,他就像個獨裁者,不給她一點點自由,眼看再十分鐘就下班了,她卻心不在焉地敲著鍵盤,連有人來到她面前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