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拎著裙擺進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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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你和黎紹裘的事了,難道這又是姓黎的想出來的計謀,以防我不答應把你嫁給他嗎?」

  「爸,不是的,他向來就是媒體寵兒,我們疏忽了會有狗仔跟蹤他。」映痕忍不住為黎紹裘說話。

  「那又怎麼樣?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也未免太迫不及待了吧?」駱廷閣臉色鐵青難看。

  映痕尷尬得巴不得現在就有地洞可以鑽進去。

  「早上方家已經來過電話了,他們氣到罵你行為不檢,口口聲聲威脅說要取消婚約!我們騙他們你是被黎紹裘給強吻的,接著展程把電話搶過去,說今天之內一定要見到你,他要親耳聽聽你怎麼說。」

  他想聽她說什麼?以展程的個性,不管她作什麼解釋,他總有辦法曲解她的意思,然後用尖銳刻薄的字眼去挑刺她……

  「映痕,不管怎麼樣,你今天一定要和展程好好談談。」駱母對她耳提面命。

  「如果展程不諒解,執意要跟我解除婚約呢?」她問得有氣無力。

  「你別讓方家有解除婚約的機會!」駱廷閣大聲斥罵。

  父母責難的聲音在她耳畔不斷響起,讓她頓感心力交瘁。

  第九章

  才走出大門口,側肩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話端傳來熟悉的聲音。

  「映痕是你嗎?是我,你看到今天的芭辣週刊了嗎?」黎紹裘以著沉穩的嗓音說著。

  「有,我想和你談談,我們約在哪裡見面?」映痕平穩的回應道。

  每一次只要聽到黎紹裘的聲音,她就會感到一股安心感。

  「我現在人在總公司裡,公司對面有一家日本料理店,我們就約在那裡吧。十一點半可以嗎?」

  「好,我會準時過去。對了,那裡應該有私人包廂吧?」映痕想起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所以問道。

  「你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雖然我平時也很痛恨狗仔隊,但是這一次我倒是很感激他們。」黎紹裘椰榆地說道。

  「感激他們什麼?!」映痕簡直悶到最高點了。

  「等中午用餐的時候再跟你說,我現在要進去開會了。」黎紹裘簡短的說完後,便掛上電話。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

  收起手機,映痕對手機狠狠扮了個鬼臉。

  ** ** **

  映痕搭上計程車,前往紹光集團對面那家日式料理店。

  一走進餐廳,侍者立刻迎了上來,親切的詢問她:「請問是駱小姐嗎?黎先生已經先打電話來預約過了。」

  「我想要一個私人包廂。」

  「有的,這邊請。」

  侍者將她帶入一個精緻明亮的日式包廂中,隨即送上一壺熱茶,她在等待黎紹裘的同時,隨手翻起包廂內的雜誌打發時間。

  和式紙門倏然被人推開了,黎紹裘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

  「對面的位子很大,你用不著一定要和我擠在一起。」映痕挑起秀眉,望著對面的位子。

  「我就是喜歡和你擠在一起,喜歡聞著你身上的馨香。每次接近你的同時,我的心情總會放鬆下來。」黎紹裘似笑非笑的說道。

  映痕困窘的低下頭去,不管他現在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她的心都因狂喜而不斷加速。

  菜陸續地上來,黎紹裘開始大啖壽司。

  「你的會開得如何?」

  「還不錯。」黎紹裘喝了一 口熱茶,淡淡地問道:「你今天是想和我聊什麼?」

  「我想問你,芭辣週刊的事是怎麼回事?你不是答應我,一定會把底片拿回來嗎?」映痕噘起唇。

  「我的確是打算這麼做,但是隔天我一到公司,桌上就擺著一本雜誌,他們已經搶先一步把照片給刊出來了。」黎紹裘側過頭凝睇著她,「你爸爸和方展程一起為難你,對不對?」

  映痕吃了一 口炸蝦,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你父親對於我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了?」

  「不曉得,我沒聽他提起.」

  「他現在一定在權衡和盤算,他在擔心我不是真心想娶你,更擔心若把你貿然嫁給我後,我是否真的會實踐我的承諾,給予他想要的東西。」對於駱廷閣,他可十分瞭解,「沒關係!給他一點時間去想,到最後他還是會把你嫁給我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有錢真的就可以買到任何的東西?」映痕放下竹筷,撇開頭去,眸底有著濃濃的傷害,不爭氣的淚水又在她眼底盤旋。

  「你又在哭了。」黎紹裘一把將她摟入懷裡,「你知道嗎?你的眼淚總讓我心疼。」

  「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害的!你們把我當成戰利品在相互爭奪,這種感覺今我很難受,但是我卻又無力反抗,我真的很想大聲的告訴你們,請不要再把我當成皮球踢了,」

  「誰說你不能反抗?你當然可以拒絕這一切,只是看你願意或不願立高而已。

  你把親情的包袱扛在肩上,為了父親的事業,為了傢俱公司員工們的生計,你不得不答應嫁給方展程,但是你犧牲的是一輩子的幸福。

  方展程那種男人,就算你以後想和他認真培養感情也培養不來,我絕不要看到你失去歡顏!我不允許他們連你最後一絲的快樂也要剝奪。」

  映痕愕然,沒想到黎紹裘會對她說這些話,他好像真的很關心她,這種感覺好溫暖,害她好想大哭喔!

  「為什麼你要花費這麼多心思在我身上?當初我留下一張紙條就一走了之,連再見都不跟你說,你應該要恨我的,不是嗎?」咬著下唇,想起了當初寫紙條時的心情,又是一陣心痛難當。

  「我的確曾經憤怒過,但還不至於到恨的地步,對於女人,我向來沒有太強烈的感覺,但你卻挑起了我的憤怒,這已是我的極限。其實我也知道,當你決定離開的那一刻,你的心情也是十分難過的。」

  「怎麼說?」映痕訝異的看者他。懷疑他是不是會讀心術。

  「字條上的墨水都漾開了,寫字的人一定是拚了命的掉淚,才會造成這情況。」他忍不住饃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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