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悶騷男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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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我、我不急啊,只是臨時想到打電話給你……真是抱歉,我大概是打繞到你跟你的女朋友了吧?」可能受了驚嚇還沒恢愎,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狼狽,說話也失去冷靜,竟然探問人家的隱私。

  夏倢翎心裡非常懊惱自己的失言,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他微微一愣,花了兩秒才意會過來她早上倉促掛掉電話的原因。

  「我目前沒有女朋友。」她在意他身邊有女人嗎?盛凱一雙黑灼的眸子緊盯著她懊惱的可愛神情。

  「是、是嗎?」她感到意外的抬頭對上他的注視目光,盤在心頭許久的陰霾瞬間消失。

  「嗯,我現在以工作為重,感情的事暫時不會碰。」他這是在幹麼?說明自己的立場嗎?說了又有什麼用?人家可是干金大小姐,還是知名的名律師,他怎匹配得上?

  她的臉蛋瞬間爬上笑容,那笑容美得令人屏息。

  他貪婪的盯著她看,兩人之閣的凝視交換曖昧的電流。

  叭!

  忽然有輛廂型車從巷子另一端開過來,因為盛凱的車子撐住一半的路,讓對方過不去,遂按喇叭示意,驚醒了兩人。

  「快把車子開進來。」她紅著臉,惶亂的走到大門口,抖著手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

  他一邊斥責自己的失魂,迅速開著車子駛進這私人庭院裡。

  當鐵門在身後緩緩關上時,他已停妥車子下了車,但是卻把設計圖忘在車上了。

  「設計圖呢?」她努力揮別尷尬,試著用平靜的語調說話。

  他抓抓頭,走回串子拿來設計圖。

  「走吧,如果你趕時間的話,我們最好快點把事情談好。」大步朝屋子走去,他命令自己必須冷靜面對她。

  這個工作得盡快完成才行,否則他不敢擔保自己下次見了她,會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剛剛他明明用炙熱的眼光凝視著她,下一瞬間怎會又變得冷淡疏離,回復那個冷漠的盛凱……

  夏倢翎臉上的笑容悄悄消失,在心裡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跟著踏進屋子。

  她的臥房位於二樓左翼,十六坪的寬敞空間,將規劃十一坪當臥室,五坪隔間為更衣室。

  兩個空間需要的燈光不同,臥房要隱藏式的柔和燈光,床頭上方得有兩個閱讀燈方便她在床上看書時使用,更衣室則需要明亮的光線,每個衣植也必須有獨立的燈照設計。

  「那麼將燈管隱藏在天花板的造型層板裡如何?這樣不僅可以美化隊房,燈光也能隨著油漆的色彩產生柔和的照明,然後床頭作兩盞懸吊照明,除了美化床頭後方的單調牆面之外,閱讀的時候伸縮式的懸吊細桿也可以略作角度移動。」

  推翻原先以水晶燈做為主要照明的設計,盛凱迅速的更正設計圖面,他俐落的筆法和構思顯示出他的專業。

  「好,這個設計我喜歡。」她一點也沒意見,輕易的答應採用他的設計。

  「你昨天也沒意見,結果今天不是推翻了自己的說法?」盛凱卻皺眉,以冷淡的神情面對她。「你不會明天又打電話找我更改設計圖吧?你如果不將自己的喜好表達清楚的話,那我恐怕得一再的浪費時間更改設計才行。」

  這樣一來,不僅他覺得麻煩,連木作工程也曾受到影響。

  「盛凱,你非得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瞪著他擰起的眉心,剛剛不滿的情緒小小爆發出來;她會答應採用他的設計,是因為喜歡,但他卻莫名其妙的責怪她。「如果我剛剛在門口多看了你兩眼,得罪、冒犯你的話,那我道歉,以後我保證不會再像個花癡一樣用迷戀的眼光看你,這樣行了吧!」

  生氣她也會,不是只有他有這個權利。

  夏倢翎何曾被人如此無禮的對待遇?這輩子也只有盛凱敢這樣對她而已,十年前她的初戀告白被他拒絕扼殺,十年後他再度傷了她脆弱的心。

  眼眶不爭氣的泛紅,她氣得轉身跑下樓。

  盛凱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激烈,當他看見她轉身時眼角泛著淚光,一顆心都揪緊了起來。

  他不該用那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否則也不會傷了她的心,

  「別哭,我為我剛剛的話道歉。」幾個大步追上來,他伸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臂,在二樓樓梯口輕易將她的身子扳回面對自己。

  「我沒哭,你少自以為是了!我不可能為你哭,早在十年前,我就發誓再也不要為你哭泣……」她低著頭,眼淚明明很兇猛的掉落在地板上,卻嘴硬的不願承認。

  「你是在怪我當年拒絕你嗎?」她不該怪的,因為他根本配不上她。

  「對,我怪你,也恨透了你,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向你坦白我的感情,結果呢?你卻在奪走我的初吻之後拒絕我,把我的自尊心丟在地上踐踏!你太過分、太可惡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可恨!」

  要問明白是吧?那她也不想隱藏這壓抑了十年的怒氣。

  「不過你放心,我夏倢翎就是有格、有尊嚴,這輩子我不會再纏著你!要男人愛我還不簡單嗎?我身邊隨便一抓,都可以抓上一大把,又不一定要你……從現在起,我再也不要你了。」

  完全失去優雅冷靜的形象,她對著他大吼大叫。

  吼完,她轉身跑下樓,不想見到他。

  她要去找別的男人談戀愛,最近身邊正好有幾個不錯的對象,也許她該答應他們的約會,或許她能因此找到一個令她更想付出感情的男人也說不定。

  她慌亂而急促的穿越空蕩的客廳,淚眼婆娑的跑出他的視線之外。

  盛凱心痛的看她離去,無力為自己和她做些什麼……

  從外頭回來後,盛凱就一直坐在後院抽菸,悶悶不樂。

  阿保和另一名助理小烈有事想問他,都不敢過來問,只能在旁邊嘀嘀咕咕的推托,互相推來擠去。

  盛凱被他們的嘀咕聲吵得心煩,突然丟下菸蒂,雙手拍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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