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生氣?」她反問他。
「以前那些女伴都是因為要配合出席宴會的需要,不過我從沒固定人選,就是怕會造成誤會。」他解釋。
「嗯。」冷書亞輕應。
「認識你以後,我就沒再約別的女人了。」
「嗯。」她點頭。
舒大猷見她只是應答,沒再多說一個字,猜不出她腦袋裡在想什麼?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生他的氣?還是已受傷了,但隱忍著,想等到獨自一人時再舔舐傷口?她會不會忽然就不理他了?
一想到貓獨立、高傲的特質,他猜想她會不會也跟貓一樣,高傲得不願意原諒他曾犯過的錯?就算沒有他的相陪,依然可以獨立地活得很好?
可是他不行啊!他不想跟她因此玩完。
「書亞,我對你是認真的。」患得患失,使他急著想表白自己的真心。
話一出口,對她的糾纏與眷戀、癡心與不捨,教他清楚地明白——
他對她不只是喜歡,他愛上她了!
「我知道。」冷書亞低喃。「過去的事還計較什麼?難道你也介意我曾交往過的對象嗎?你別急,我真的不在意,只要你今後對我是真心的就好。」
再也沒有任何保證,北她所說出的這些話更令他安心了。
「書亞,我愛你。」他用低沉輕柔的嗓音說道,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女人承諾。
冷書亞俏臉徘紅,甜蜜地笑了。
華爾滋的音樂響起,燈光暗了下來,牆上架著的大型螢幕,出現了舒大猷與冷書亞的身影。
「現場的各位嘉賓,我們現在歡迎舒總經理為我們開舞。」
舒大猷恢復了從容不迫,牽起冷書亞的手走向舞池中央,眼神始終不曾離開她,似乎只要擁著她,就得到了全世界。
冷書亞從不曾如此滿足,舒大猷的愛,將她圈圍在幸福的美夢裡。
這個男人已完全侵入她的心,她不是無力抵抗,而是不想掙扎。
他說他愛她,這是多麼美麗的誓言。
而她呢?
她知道跟他在一起時,她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她不需要改變自己,失去自我,她不必時時刻刻去揣測對方的心思,她不用做一個完美的戀人,她可以簡單、自由、毫無拘束地戀愛。
當他不在她身邊時,她會思念他,會想念他溫柔的神情,會憶起他挺拔的身影,還有當他望著她時,他眼眸中所透露出對她的著迷……那時,她的嘴角會勾起微笑,她會抱起阿金,對它喃喃輕語,但話題總離不開它的主人。
因此,雖說她不清楚到底愛不愛他,但她能肯定一件事,就是今後無論天涯海角,只要他不放手,她一定跟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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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猷與冷書亞離開餐會時已經差不多快十二點了。
「店裡還有事情要處理嗎?」舒大猷一手平穩地握緊方向盤,另一手鬆開領帶,讓它鬆垮垮的掛在胸前。
「沒有。」冷書亞搖頭。
「那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好嗎?」舒大猷試探她的意願。
冷書亞在晚宴上,由於是舒大猷的女伴,因此被敬了不少酒。此刻她帶著微醺的醉意,有種想拋開自己一向的矜持的衝動。
她還不想與舒大猷道別,至於那個她視為安全堡壘的家,由於她已完全信任、接受舒大猷,因此也沒有再對他隱瞞的必要。
她偷窺他一眼,然後低頭望著自己交纏的十指。
「你……」她想約他共度今夜,但才說出一個字,便俏臉通紅。
舒大猷等了一會兒,聽不到下文,斜睨她一眼,見她頭垂得低低的,神情忸怩不安。
他打了方向燈,將車停靠在路邊。
「怎麼了?」他偏頭瞧著她。
她搖頭,突然有點怨恨自己幹麼要不斷地強調舒大猷做到「尊重」二字?結果現在反倒變成兩人情感進展的絆腳石。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這麼晚了,你自己回去,我會不放心。」舒大猷以為她仍不願讓他知道住處,因此語氣極盡溫柔地想說服她。
冷書亞點頭後卻又馬上搖頭。生平第一次要對男人採取主動,她在心裡拚命為自己加油。
舒大猷失笑,執起她的下頻,見昏暗的車內,路燈映照在她大而明亮、水汪汪又隱含春意的黑眸及紅嫩的粉頰上,感覺既美麗又神秘,讓他看了心顫,情動不已。
「書亞……」他完全忘了該事先預告自己接下來的行為以避免嚇著她,就已經俯向她,忘情地吻上她。
冷書亞沒嚇著,而是緊緊環抱他的頸項,熱情地回吻他。因為這正是她所要的結果。
她的反應教舒大猷轟地燃起如烈火般的熱情。
「天……」他沿著她的頰畔一路吻向她的弧頸。「一整晚我都想這麼做……我忍了一整晚……被折磨了一整晚……」他語無倫次地傾訴。
冷書亞被他的熱情融化,加上剛剛未說出口的邀請,竄燒的情慾促使她拋開所有的顧慮。
她拉扯著他的領帶,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冷唇貼上他的喉結,吸吮著他的脈動,引出舒大猷更狂亂的激情。
舒大猷輕而易舉地將她抱向駕駛座,讓她坐在他身上,讓她感受到他的堅硬,讓她知道他是多麼的難以抗拒她的魅力。
他隔著絲質禮服埋入她的胸前,雙手既想撫觸她玲瓏的嬌軀,又想摸索出解開禮服的方法。
最後他挫敗地低哼,再也忍受不住,直接隔著禮服,以唇愛撫她胸前的敏感。
冷書亞銷魂呻吟。
她的嬌軀被他緊緊地環抱,再也找不出任何縫隙。
她可以感覺到他急欲掙脫的慾望,而他的唇所引爆的酥麻觸感,勾引著她一同沉淪。
舒大猷的手順著她的纖腰而下,輕撫她微曲的腿,接著深入裙擺,放肆地往上探索。
冷書亞渾身一顫,絕望地低吟,身子一軟,無力地埋入舒大猷的頸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