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緊眉,「這些事你是聽誰說的?」
「是聽誰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有什麼目的,為什麼非這麼做不可?」她望著他的眼神十分冷漠。
易天耀怎麼也無法接受她竟以這樣的神情看著他,「你就這麼想知道答案?」
駱嫿看著他,好一會兒後才輕輕點頭,「沒錯。」
易天耀一個箭步向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好,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非要併吞駱氏不可,因為,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你變成我的人。」
她瞪大雙眸,難以置信,「你……你說什麼?」
他隨即俯下身,狠狠吻著她的唇,舌尖的霸道竄入她口中,恣意纏繞、吸吮著她的粉舌。
「唔……唔……」駱嫿不停掙扎,奮力拍打他的身軀,試圖讓他放開她,但一切只是徒然。
最後她不得已心一橫,用力咬下。
劇烈的痛楚立即傳來,口中充斥著血腥味,迫使易天耀不得不立即抽身退開。
他半瞇起黑眸,怒瞪著懷中的人兒。
她……居然咬他!
駱嫿隨即用力將他推開,淚眼婆娑的怒瞪著他,「你只是為了得到我,就不惜將我父親多年來的心血毀了?你這個惡魔……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她對他的愛意,此刻已被憎恨所取代。
紅顏果真是禍水,她恨他,更憎恨自己竟被他看上,因而害慘了一家人,這教她以後怎麼面對父親?
易天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隨你怎麼說都行,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任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語畢,他逕自步出房門。
駱嫿見他離去,又聽見他那毫不在乎的冷漠回答,讓她的心好痛,淚水不聽驚喚的自眼眶滾落,模糊了視線。
事實竟是如此殘酷,教她怎能接受?
另一方面,獨自一人走進書房的易天耀,似發了狂一般,奮力將桌上所有東西全掃落地面,雙手緊握成拳,用力捶打著桌面,發出極大的聲響。
雙手感覺不到絲毫痛楚,因為他的心更痛。
她恨他……恨他……她所說出的憎恨話語,不停在他的腦海與耳畔迴響,揮之不去。
他神情悲痛,跌坐於椅子上,緊閉雙眸,大掌緊捧著頭顱,心宛若刀割,幾乎喘不過氣來。
用盡心思終於擁有的女人,付出一切嬌寵著的女人,卻憎恨著他……
該死!他究竟該怎麼做,才能獲得她的心,讓她愛上他?
難道這終究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幻想?
第七章
午夜時分。
駱嫿一整天都沒有進食,連一滴水也不願暍,就像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躺在床上,瞪著漆黑一片的窗外。
這時,門扉被人由外打開,接著燈光亮起,她不必轉頭,也知道前來的人是易天耀。
他手中端著托盤,盤中擺滿了她喜愛的各式料理與飲料,筆直定向她,將托盤放於床頭櫃上。
「吃點東西。」他不願見她虐待自己。
駱嫿依舊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
易天耀見狀,半瞇起黑眸瞪向她,「你究竟想怎麼樣?」
她閉上雙眸,轉過身背對著他,以細微的嗓音回答,「拿走,我不想吃。」她真的一點食慾也沒有。
易天耀雙手緊握,神情氣惱,立即伸出長臂橫越大床,將她的嬌軀一把拉入懷中。
「放開我。」她掙扎著低喊。
「那你就得吃東西。」
駱嫿瞪著他,態度堅決,「我不要吃你所準備的任何食物。」
「你……」
此刻的她實在讓人氣惱,易天耀氣不過,一手緊箝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拿起飲料,含入口中,隨即俯下身覆住她的唇,欲強行將口中的液體灌入她喉中。
駱嫿用力敲打著他的胸膛,不願就範,拚命避開他的唇,而他灌入的飲料就這麼全數自她口中湧出,滴落於床被上。
易天耀見狀,忍不住低吼,「該死!」為什麼她非要惹惱他?究竟要他怎麼做,她才肯變得和以前那般柔順可人?
她冷冷的瞪著他,「放開我。」
他看著她如此冷漠的神情,憤怒不已,緊握著她的雙手,置於她頭頂上方,俯下身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開。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絕不放手!
駱嫿忽地用力咬下,濃郁的血腥味立即充斥於彼此口中。
易天耀緩緩退開,唇邊有抹血絲,直瞅向她,黑眸裡有著深切的哀傷。「你就這麼恨我?」
駱嫿看著他,面無表情,「我恨你,這三個字還不足以說明我心裡對你的恨意。」
聞言,他唇邊勾起一抹邪笑,「哼,那好,反正我從來不冀望你會愛上我。」隨即伸手解開她襯衫的鈕扣。
「你想做什麼?快放手!」駱嫿掙扎著,眼底有著驚恐。
「只要能獲得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易天耀不顧一切,強行扯開她的襯衫,並用力拉下她的長褲,讓她全身赤裸,霸道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而他的手更恣意在她白皙窈窕的身軀來回輕撫。
「不要……放開我……」駱嫿拚命掙扎,卻只是徒勞。
而她的身子卻對他的親吻和撫弄起了反應,顯得燥熱難耐,肌膚逐漸泛起瑰紅,呼吸變得紊亂,心跳加快。
易天耀感覺到她的身軀變得燥熱,於是邪肆的一笑,「就算我無法獲得你的心,但你的身體早已臣服於我。」
「我恨你……」駱嫿在他身下喘著氣,雙眸怒瞪著他,更憎恨自己,竟然無法抗拒他。
他深深望著她,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我知道。」隨即褪下長褲,置於她的雙腿間。
她緊咬著唇,不許自己叫喊出聲,閉緊雙眸,迎合著他的進入,但晶瑩的淚水卻不爭氣的自頰邊滑落。
易天耀見狀,輕柔的吻去她頰邊的淚水,放開了緊箝著她的雙手,輕擁著她的嬌軀,將臉埋在她的發間,不讓她看見他此刻悲痛萬分的脆弱神情。
他真是個可悲的男人,竟然只能以這種方式來確定她是屬於他的,她不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