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首 單煒晴
如果有看了《假面御宅男》的讀者們,我先自首,姚展筠明明是在十月生下相良陸鬥,而封颯月又大他三個月,照理來說應該是七月生,要不然牽強一點六月也還說得過去,怎麼可能生日會是在三月呢?
總之,那不過是為了劇情需要,所以非常抱歉,不要來質問我為什麼!(奔)
最近寫稿寫到腦子有點「趴帶」。(請用台語解讀,不懂的人去問父母)
先舉個生活實例。
單懶人家有兩間廁所,兩間的供水是同一條管線,所以如果兩方同時用水,水流就會變得很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我家一樣,因為房子住了十年,這種觀念早就根深蒂固。話說有一天,單懶人在廚房壓飲水機的熱水時,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嗯,我在用熱水,不知道弟弟會不會沒有熱水?
噗!懂意思嗎?
因為那個觀念使然,我在壓熱水的同時,我弟在洗澡,所以我便忘了自己是在壓熱水,還以為是在另一間廁所裡開水來用。
相同意思的實例也發生在小說裡。
那是當我寫到第九章,封颯月、宗宮海翔和相良春日三人在陽台時的場景,現在讓我們來還原案發現場。
當書上市之後,讀者應該會看到以下這樣!
懶得搭理他,相良春日連忙問道:「對呀,颯月姐,你和哥哥什麼時候結婚?」
「這……我們沒討論過這個問題。」搔搔頭,封颯月尷尬的笑了笑。
「啥?到現在還沒討論?」會不會太久了點?
但當時,我一時閃神,寫成了這樣——
懶得搭理他,相良春日連忙問道:「對呀,颯月姐,你和哥哥什麼時候結婚?」
「呃,我們沒討論過這個問題。」對呀!都到第九章還沒討論。
「啥?到現在還沒討論?」會不會太久了點?
看出端倪了嗎?
沒錯!那不過是我心中閃過的OS,我卻很順的把它敲出來,真是寫到快發瘋了。(之後瘋狂的按Delete鍵)
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用了畢生最大的心力——應該說是我寫小說的「畢生」,只花了六天,至於什麼原因,實在難以啟齒,不如到我的報台去看吧!(大笑)
因為那時在跟時間挑戰——這篇序也是在那個時候完成的,讓我老是神遊太虛的心思不知怎麼的晃到了《達文西密碼》上,還記得單懶人看完那本書的時候,一直狂叫:「啊!有被騙的感覺。」並不是因為我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而是時間觀念的差別。
《達文西密碼》整本故事幾乎發生在一個晚上,這讓我想到,有時候言情小說的時間觀念非常的牽強,(我自己覺得啦,沒有嫌棄別人作品的意思,畢竟我也會用這種步數)例如,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卻告訴讀者一個小時過去了,但《達文西密碼》裡卻用了五、六百頁寫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經過。
這麼說好了,如果寫小說裡的時間經過足以和現實相比的1:lO來濃縮的話,那《達文西密碼》就是以和現實相比的l00:1來擴張。
但是因為文章的性質不同,所以不能說哪一個好、哪一個壞,只是單懶人的一點心得而已。
寫完稿子的隔天,單懶人和久違的朋友殺到一中瘋狂逛街,那天氣象報告說冷鋒南下,我穿著絲襪和質料很薄的短褲,所以我和朋友開玩笑的說我下半身簡直全裸,冷得「皮皮挫」,還好沒有感冒,平安的回家了。
很高興第二本書也順利的孵出來了,接下來要寫誰?老實說,我要好好問一下小編,有關她信裡告訴我的意思,不知道跟我猜想的一不一樣?如果不一樣,就要找別人開刀了。(大笑)
那麼,快點翻開下一頁吧!
有問題請來信:minisui@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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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解釋一下這本書裡好像該出現卻沒出現的莉塔。
我很想用一句簡單的話帶過:「以後會寫到她的故事,到時候咱們再解釋。」
這樣不知道可不可以?(逃)
(死了半個小時後,再度乖乖爬回電腦前)
總之,大家就把莉塔想成是蔚詩陽的乾女兒吧!以後蔚詩陽的故事出來了,或是莉塔的故事出來。大家就知道了。
希望這樣的解釋……各位看官還滿意。(乾笑+再逃)
楔子
她討厭男生。
「男人這種生物呀,只要還能走,就一定會往有女人的方向走。」這是她母親說的。
「嗯,那要怎麼辦呢?」才七歲的她天真的問。
「打斷他的腿。」母親的表情再認真不過。
於是她知道有腳會走的男人都不可靠。
「男人呀,只要有嘴,就一定會說些甜言蜜語誘惑女人。」然後她的母親又這麼說。
「那該如何?」十歲的她又問。
「毒啞他的喉嚨,讓他不能說話。」母親這麼說時,眼裡閃著「為民除害」的光芒。
然後她學會不聽信男人的甜言蜜語。
「男人,只要看得見,都會像色老頭一樣盯著年輕女孩不放。」某天,母親又突然有感而發。
「所以?」十四歲的她只好再問。
「戳瞎他的雙眼為上策。」母親的語氣只能用義憤填膺來形容。
所以她瞭解男人多半帶著有色的眼光。
「哼!只要下半身能動,他們就像只全年發情的公狗,到處找母狗交配。」母親已經一副看破紅塵的感覺。
「是喔。」已經十七歲的她連反問的動力都沒有。
「所以,只好那麼做了。」母親用手比出剪刀的形狀,眼神狠戾。
最後,她終於清楚男人的存在就是一種罪惡,上帝利用亞當的肋骨創造夏娃根本是個錯誤,應該讓這世界只有女人的存在,無性生殖主義至上,男人都該淪為女人的階下囚,高跟鞋底下苟延殘喘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