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此時又被敲響。
「別吵!等一下再過來。」火焰君又對著門外的人大吼。
「你不該這麼凶的。」她輕聲地指正他。
他不以為然地笑道:「你還沒看過我真正的凶樣。」
「那……我可不可以……不嫁給你?」她心驚了下。
「不行!」他如霸主頒令,不容他人分辯。
「那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麼?」
「別那麼……凶?」她的聲音很小,但雙眼卻勇敢地迎向他。
他又笑了。「好。」
「謝謝。」她說。
「Don\\\'tsaythankyouagain.mylove.」他傾身上前……
吻落在她受傷的額頭、手臂、臉頰……最後落在朱唇上,並低語道:「要快點好起來,我想好好的吻你。」
瞬間,她心跳如擂鼓,熱辣的滾燙感再次傳到全身。
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無招架之力,她是徹底地淪陷了。
但,她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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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後。
火焰君在眾兄弟及水卿君的恭賀下,終於娶得莫寒修為妻,宴客時,雷震君故意附上他的耳說:「寒修妹子就交給你了,當然,她身上的大筆財產也是你的了。」
他嗆了雷震君一眼,罵道:「我火焰君哪需要這些錢?若為錢,應該娶你才對!」因為這個搞軍火生意的老雷錢多得無法計數。
他的話弄得雷震君臉一陣白,一陣紅,接著,他拋下大伙,摟著嬌妻準備入洞房。
由於莫寒修怕吵,所以他便依她的意思,在波士頓依山傍水的湖邊買下一幢別墅,作為他們的新家。
晚上一到,他的保鑣都離開房子三十公尺遠,管家、女僕也在處理好所有相關的更衣、沐浴之事後,便全退出這湖邊別墅。
「滿意嗎?」火焰君牽著莫寒修的手,睇著他們愛的屋宇。
身著雪紗的莫寒修凝視著火焰君一手打造的家,心中充滿了感動,掌心不自覺輕顫著,喉頭也有些緊,不爭氣的淚水又快奪眶而出,但她卻強咬著朱唇,不准自己哭出來。
他明白她內心的激動,繼而將她摟在胸前,「我願為你做一切讓你喜悅的事。」
吻就這麼自然地落在她的臉上、眼皮上……慢慢移至朱唇。
「嗯——」她的身體又打了顫。
他笑了,退開輕聲道:「你真是個敏感的女人。」
她的臉立即羞紅。
他俐落地拉開禮服背後的拉鏈,一陣冷涼便吹進她雪白的背脊,她羞怯地躲進他的胸膛哀求:「可不可以別在這裡?」
「這整楝屋子都沒外人,不用擔心。」他安慰她。
「可是……這裡……不是房間。」她期期艾艾地講出心中的顧忌。
「哈!真是羞怯的含羞草。不過,能表示意見我就很滿意了。」他一手仍沒離開她的背脊,一手握著她,牽引她回房。
他的手所經之處有如熱火燎原,燠熱難擋。
終於,他們來到主臥室,婚紗也剛好被扯下,丟至一旁。
「哦——」她驚惶失措地低吟了聲。
他又笑了,「我的老婆大人,正餐還沒開始呢!」
「什——麼?」她的頭腦早已不能運作。
他也就順水推舟將她壓至床榻之上,她又是一聲驚呼。
吻如雨下……
「火……可不可以……」她喘著氣問,卻被他打斷。
「不可以。」吻又繼續種在她雪白細緻的肌膚上。
「我……我是說……請關燈……好嗎?」她又喘又羞地將話說完。
「不行。」
「嗯——」失望和著緊張吟哦聲,令他聽來格外興奮,還有幾分憐愛。
「我還沒有真正看過你,連洞房花燭夜也不能看,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些?」他故意將難題交給她,頭已鑽入她的雙峰之間。
只聞她氣喘吁吁的吟哦聲,委實不知該怎麼堅持自己的想法。就在火焰君百般憐愛時,莫寒修擠出了一句話:「先洗……澡。」
「洗澡!?」他旋即止住所有的動作,笑了,「你這主意不錯!」一個起身,他就將她抱了起來,「一起洗鴛鴦浴。」
「不……不是,我是說……」她一路由臉紅到雙峰。
他笑得更放肆了!他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沒打算在黑暗中秘密進行。
他要看著她美麗、惹人憐愛的新娘,完全成為他的女人的模樣。
他要她為他喜、為他樂、為他火熱、為他顫抖、為彼此愛的誓約作見證,永永遠遠彼此相屬。
到了浴室,莫寒修再次鑽進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低語道:「求你……我很……難為情。」
他輕喟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他真的拿這株美麗又羞怯的「含羞草」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抵著牆壁低頭吻她。
「今晚放了你,但你要早點習慣有我的存在。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和我分享一切,包括我的身體。」最後一句話,他刻意講得小聲又曖昧。
她仍然漲紅著臉應允,「嗯。」
「現在我們分別將自己清潔完畢,再行周公之禮。」他故作遺憾狀。
「嗯。」她又應了聲。
「Ladyfirst。」他做出「請」的動作。
「謝謝。」她連忙溜進浴室。
他在外邊輕笑著,好整以暇地倚著牆邊,等她叫喚他。
半小時後,莫寒修那低吟的聲音從門縫傳了出來,「火……火……」
「什麼事啊?」他嘻皮笑臉從門縫覷著她。
「裡面沒有……浴巾。」
「我知道。」他一點也不驚訝。
「你知……道!?」她則一臉錯愕。
「這樣你才會來『求』我啊!」他笑得更大聲了。
「你……」她真的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來。」這時,火焰君的右手突然冒出一條雪白的浴巾。
雪白的手伸了出來,卻抓了個空。
「火!」她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出來拿?還是我送進去?」他神色自若地問。
發燙的臉寫著她的進退不得,他卻一個上前,擠開了浴室的門,雪白的浴巾也在這時裹住了她,「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