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婆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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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拚命地閃躲,但他火熱的舌頭卻溜竄到她的貝齒間,緊纏著她不放。

  好吧,或許他是個吻技高超的淫賊,但這還不至於讓她忘記貞操的重要,她必須快想辦法擺脫他才行。既然力氣沒他大,那麼只好改變策略,改以軟性的哄騙了。

  「求你……別那麼粗魯……溫柔地撫摸我好嗎?」她趁他鬆口喘息的瞬間,在他耳邊吐出溫熱氣息,用甜膩如蜜的聲音迷惑他的心智。

  面對如此撩撥人心的請求,慾火焚身的裴羿當然非常樂於接受。

  「哼,這樣才乖。」在她虛偽的順從下,裴羿鬆開緊捉住她的手,改由襯衫的下擺探入,撫摸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他低頭親吻她纖瘦的腰際,雙手則緩緩而上,罩住她軟柔的乳峰……

  「啊……好舒服……」她故意發出令他誤解的嬌吟,但事實上她卻想大聲狂吼,痛罵這個禽獸一頓。

  夏靜言腦中忿恨地想著該怎麼對付他,完全沒心情享受他高超的調情技巧。

  這個膽大包天的淫賊,居然敢這樣侵犯她冰清玉潔的身體,等她逮住他,非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她乘機將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雙手探向一旁的床頭櫃,想摸出一個好使力的武器……有了!她構到一個翻身的「機會」。

  她抓住那個瓷器,毫不猶豫地朝向他的頭部擊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自裴羿的口中迸出,他萬萬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攻擊他,而且——媽的!他的頭好像快裂開似的劇痛。

  夏靜言拋下手中的瓷器,奮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乘隙逃離床鋪。

  無奈裴羿卻早一步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迅速擒住她的腳踝,而剛才碰觸傷口所沾到的血跡,也跟著沾染在她白皙的小腿肚上。

  「救命啊……你放開我,走開!」夏靜言的一雙腳朝他胡亂踢踹,沒半點客氣。

  可惡,這個傢伙幹麼死纏著她不放,她的腳踝被他抓得痛死了。

  夏靜言握緊拳頭死命槌打他的肩膀和背部,掙扎中,又抓傷他的後頸,留下多條鮮紅的痕跡。

  但這一切,都影響不了他那只緊抓著不放的大血掌。

  「救命啊……殺人啊……」一腳被絆住的夏靜言扯開嗓子大喊,希望能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她一面拖著腳邊的重量往前拖行,沿途還不忘拿起任何能當作攻擊武器的物品用力砸向他。

  「住手!你瘋了是不是!」裴羿忙著揮掉迎面而來的雜物,碎裂的玻璃杯碎片劃破了他的手肘。

  「你才發神經,幹麼死抓著我不放,快放手啦!」這傢伙簡直是只打不死的蟑螂。

  打了人就想跑?休想!一股親手教訓她一頓的衝動,使他固執地不肯鬆手。

  「好,這是你逼我的。」她舉起一張木椅,打算一次解決這個大麻煩——

  驀地,房裡突然大放光明,刺眼的燈光讓她反射性地瞇起眼睛。

  園丁老張和美桃帶頭領著一行人破門而入,手持各式清掃工具站在房門口,一副準備作戰的緊張模樣。

  當大家看到房間內凌亂不堪的場面時,全都瞠目結舌地愣在原地,尤其是當美桃看見倒在地上的男人時,更是嚇得立刻放聲驚叫——

  「少爺——」美桃快步跑到裴羿身邊,檢查他的傷勢。

  看到多日不見的裴羿竟然血跡斑斑的倒臥在地,美桃既驚又怕。

  少爺?美桃姨叫這個男人「少爺」,那他不就是……

  「少夫人,你拿著椅子做什麼?」小雨走到夏靜言面前小聲地問道。

  「啊?我……沒幹麼,現在沒事了,嘿嘿嘿。」夏靜言尷尬地放下手中的木椅,心虛地笑了笑,當下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是「少夫人」。

  低頭多看了一眼滿臉是血的裴羿,慘了慘了,這下真的闖下大禍了。

  「小雨,快去打電話請表少爺過來一趟,快點!」美桃側過頭急忙吩咐。

  而夏靜言只能幹晾在一旁,默默為自己……和她的「丈夫」禱告。

  *** *** ***

  經過一夜混亂,房裡總算恢復原來的整齊模樣,裴羿的傷口也得到妥善的處理,包紮妥當。

  「其實沒那麼糟,只要小心照料,這點小傷不用多久就可以痊癒。」嚴司佑嘴角帶笑,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

  對於他這麼一個見慣「大場面」的外科名醫來說,裴羿頭上的這點皮肉傷根本不值一提。昨夜剛接到小雨打來的求救電話,說什麼「羿少爺滿臉是血、倒地不起」之類的話,他還以為家裡鬧出人命了呢!

  「好險她的氣力小,傷得不重。」完成包紮工作後,嚴司佑開始收拾起手邊的醫藥箱。

  「什麼?你瞎啦?!」裴羿不服氣地抬高那只滿是瘀青與抓痕的手臂,讓嚴司佑看清楚那血淋淋的證據。現在他頭上纏繞著紗布,身體、雙手上多處的傷痕,可都是那個女人力大如牛的最佳鐵證。

  嚴司佑撇撇嘴,他就是沒瞎,才會憋不住笑意的。

  「那就算扯平好了,你那天在結婚典禮上居然當著大家的面丟下她一個人掉頭離開,也沒交代半個字,你知道她當時的處境有多難堪嗎?」嚴司佑公道評論。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更何況我是急著去處理公事,又不是出國去玩。」裴羿理直氣壯地澄清。

  真要論排名,在裴羿心中永遠都是父母優先、工作第一,其他滾一邊去!

  「但那天你可是『新郎』,而且婚禮還正在進行中耶。」

  「所以呢?」

  「所以你這個『新郎』當然要在場啊!」這還需要人教嗎?枉費他有一顆在商場上足智多謀的精明腦袋。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當然會在場。」他都說了是因為有緊急事件才會突然離開的,這傢伙怎麼聽不懂啊?

  「那麼請問在結婚典禮上除了『結婚』以外,還有什麼事情是更重要的?」嚴司佑翻了個白眼,巴不得在裴羿頭上再補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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