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姐小姐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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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她私心也是比較希望張君棋能升上總經理的位置,因為他是她大學時的學長,也是由於他的賞識,她才有機會當上副理。

  好,千威的訂單她非拿到不可,這不只是為了幫張君棋,更是為了證明她的能力。

  *** *** ***

  記起這個月有件事還沒做,趁著午休的空檔,文若依特地跑一趟區公所,她不是要入內辦事,目標是一輛停在區公所前的一塊綠地旁的捐血巴士。

  她走上捐血巴士,照例填寫了一份資料,再拿出身份證交給承辦的小姐核對。

  那位小姐看了她資料上的血型後,咦了一聲。

  「你的血型很罕見。」

  「對呀,所以我都固定兩個月就來捐一次血。」

  承辦小姐讚許地說:「你這種觀念很好,既能幫助到別人,說不定還可能幫助到自己。」罕見血型往往得之不易,萬一發生什麼意外需要輸血時,常常不容易找到捐血者。

  「就是呀,不過還是希望自己用不到最好。」驗了血紅素,達到標準值後,文若依直接走到後面車廂。

  前面幾個位子都坐滿了人,只剩下最裡面的一個,她走過去坐下,一旁的護士示意她挽起袖子,要幫她插入針管以便抽血。

  「我這次想捐五百西西。」在針管插入前,文若依連忙道。

  護士向她再次確認,「你要捐五百西西?」通常一般捐血者都只捐兩百五十西西。

  文若依點頭笑道..「對,反正我健康得像牛一樣,血多得很。」

  旁邊響起奚落的嗓音。「沒錯,你真的像條牛,蠻牛。」

  聞聲,文若依轉頭望向旁邊的男人.

  「怎麼是你?你剛說誰是蠻牛?」她瞇眸嗔他,頓時覺得有點倒楣,居然坐在這個男人旁邊。

  齊揚鋒一雙眼尾上揚的桃花眼斜眸睨著她,「不是我說的,是你剛才說自己像牛的。」

  「我只說我像牛一樣健康,又沒說像蠻牛。」瞪著他那雙桃花眼,她不齒地說道:「果然桃花男的嘴只會用來胡說八道,耍耍嘴皮而已。」

  聽見她話裡貶抑的字句,他沉下臉,「你說誰是桃花男?」

  「麻煩你去照照鏡子,出現在鏡子裡的那位就是。」那雙桃花眼說有多礙眼就有多礙眼。

  他立刻還以顏色冷嘲,「哼,對你這種暴龍女說的話,我不會跟你計較,畢竟跟你講理,以你太過原始的腦袋也聽不懂。」

  「你說誰是暴龍?」

  看她被自己氣得咬牙切齒,他笑咧一口白燦燦的牙齒。

  「不就是現在在對我齜牙咧嘴的那個女人。」

  看見他臉上那抹得意,文若依忍下怒氣反擊。「無恥的襲胸色狼說的話不值得一聽,因為你這種不要臉的色狼,根本聽不懂人語。」

  看見車廂裡連護士都有意無意的朝他投來一瞥,齊揚鋒惱得磨牙。

  「你這女人是不是沒長耳朵,我說過上次是個誤會,否則憑你的條件,就算是真的色狼,也不會這麼飢不擇食。」

  「你……」

  「請你們兩位安靜一點,不要打擾到其他的人,」見兩人愈吵愈大聲,護士小姐忍著笑制止他們。

  「不好意思。」文若依訕訕地摸摸鼻、別過臉,眼不見為淨。

  兩人沒再說話,直到捐好血,文若依才發現齊揚鋒已經離開車廂。

  她下車,穿過綠地,不經意瞥見前面有一株櫻花開得很燦爛,忍不住駐足在階梯上多看了幾眼。

  背後猛然被人用力一推,她冷不防朝底下的階梯摔下去,所幸只有三級,但卻也讓她跌了個難看的狗吃屎。

  幾聲笑聲驟然響起,她忿忿地爬起來,想看是誰偷襲她,還笑得那麼猖狂。

  一張臉孔映入她眸心,她忍無可忍的怒咆,「又是你!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幹麼推我?!」

  「不是我推你的。」站在下遠處的齊揚鋒淡聲否認。

  「不是你,那是誰?」如果她夠冷靜,就會發現齊揚鋒站的位置,其實離她有一段距離,反而杵在近處的一個女孩比較可疑,可惜她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是他幹的好事,氣沖沖的朝他走去。

  看見她彷彿一頭噴火的暴龍,大步走向無辜的人,旁邊一聲尷尬的女音響起。

  「不、不好意思,是、是我推你的啦。」

  「你?」聽到怯怯的嗓音,文若依這才留意到她的存在,發現她是剛才捐血站那位承辦文件的小姐。

  「對不起。」她吶吶地說明前因後果。「因為你的身份證忘了拿,所以我就追出來找你,看你剛才站在那裡,我伸手拍你的肩想叫你,結果不小心拍得太用力,就害你跌下去了。」

  不小心太用力?她根本是很用力好不好,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像個紙人一樣,被她一拍就跌倒。

  但看著女孩一臉歉意,文若依也不好苛責,大方地笑了笑說:「沒關係啦,不過你的力氣好大哦。」

  女孩自嘲地搔搔臉,「對呀,以前同學都笑我是大力士。哪,這是你的身份證。」

  原來是遇到大力士,那就沒辦法了。接過她遞來的身份證,文若依向她道謝,「謝謝你。」

  「不客氣,你沒受傷吧?」女孩關心地問。

  「沒有。」

  「那就好。」女孩微笑地朝她揮揮手,「再見。」

  「再見。」

  見文若依也跟著要離開,齊揚鋒叫住她。

  「喂,暴龍女,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文若依挑眉,旋過身,雙臂抱胸冷眸橫睇他,「桃花男,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你剛才冤枉我,不知道要道歉嗎?」

  「誤會都已經澄清了,你還要怎樣?」

  「一個道歉。」

  「你剛才就站在那裡,任誰都會覺得你的嫌疑很大,我想懷疑一個人應該沒有罪吧。」

  瞪她一眼,齊揚鋒一副自認倒楣的聳肩。

  「算了,我早就知道跟野蠻的暴龍是有理說不清的了。」不再多留,他逕自離開。

  「死桃花男,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文若依低咒,發現時間不早了,她還得趕回公司,準備下午要送到千威去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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