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是個男人!」他抓住她的肩膀,再度將她推離自己,咬牙迸聲喊著。
「我知道你是個男人呀,要不然我怎麼會喜歡你?我又不是同性戀。」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意思?」他索性釋放壓抑在眼底的慾望,目光灼灼地緊盯著她。
看著他,俞安安的呼吸突然有些卡住,眼睛愈睜愈大,目光還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往下移到他雙腿間那凸出的部位,然後瞪著它。
「我是個男人。」他吐著沉重的氣息再次對她聲明。
她這回沒再開口說出很白癡的話。
屋裡突然變得很安靜,安靜到好像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聲音一樣。他沒有說話,但氣息粗重,而她不知道為什麼,呼吸變得有點紊亂,而且似乎還有愈來愈急促的感覺。
她怎麼了?這種感覺好像每次他吻她時的那種感覺,但是他現在並沒有在吻她呀,為什麼自己還是會有呼吸困難、渾身火熱的反應?
她下意識的伸舌舔了舔自己突然變得乾涸的雙唇,不料下一秒鐘,她已被他激狂的吻住,那嚴的舌頭在吻住她的瞬間就長驅直入的探進她口中,兇猛而急切的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甜蜜。
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感受他充滿激情與亢奮的吻。
體內的慾望逐漸甦醒,在他用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地揉捏,以及將她壓在身下,用他雙腿間的硬挺不斷地磨蹭、挑逗她的時候。
俞安安不由自主的低吟出聲,伸手緊緊地環住他的頸項。
他的唇慢慢地往下移,飢渴的親吻她每一寸裸露出來的光滑肌膚,從脖子、肩窩、肩膀到胸前,直到她身上的睡衣被他剝除,她胸前柔軟的凸起坦露在他面前時,他才集中火力,專心的停留在那兩處美麗上舔吻不停。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連那嚴什麼時候把她的褲子脫了都不知道,直到他的手親密的探進她腿間揉弄,她才驚得夾緊雙腿,卻也夾住了他的手。
「那——」
「噓,交給我,好嗎?」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喃喃地安撫她,手上火熱的動作卻沒有停過。
心臟在胸口激烈的跳動,血液感覺像是要逆流,俞安安幾乎無法承受這莫名的緊繃與壓力,她想推開他逃離這一切,卻又莫名其妙的想叫他快點。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知道思緒愈來愈潰散、身體愈來愈緊繃難受,她忍不住逸出破碎的呻吟,在愈來愈難以忍受的壓抑中爆發,然後被從未經歷過的高潮所淹沒。
她全身無力,整個人暈暈的有如飄浮在雲上。
突然間,他抱起她走進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俞安安雙眼迷濛的看向他,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然後他開始緩慢地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
那嚴精瘦結實、完美強壯,且興致勃勃的赤裸模樣,幾乎奪去了她的呼吸,她曾經看過半裸的他,那時候她只覺得尷尬,但是現在她卻覺得呼吸急促,一股她仍不太熟悉的慾望迅速的攫住了她。
慢慢地傾身壓在她身上,他熾熱的目光始終緊緊地鎖住她,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那嚴再次親吻她,對她施展先前曾施展過的魔咒,迷得她再次失去控制、失去自我。當疼痛突然降臨,她渾身一緊,震驚的猛然睜開眼睛。
「對不起。」他目光熾熱,聲音沙啞的懸在她身上靜止不動,眼底有著藏不住的自責。自己還是弄痛她了。
俞安安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這是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必經之路。
「沒關係。」她喃喃地安撫著,然後感受他在自己體內的感覺。這就是做愛了。「我愛你。」她情生意動的脫口對他表白。
這三個字輕易的摧毀了那嚴的自制力,讓他對她所有的慾望與熱情瞬間爆發。
他牢牢的抱緊她,開始用力的在她體內衝刺,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推進她的最深處,直到她失聲叫喊被高潮淹沒,他才顫抖的釋放自己,與她一起墜落。
第八章
清晨的陽光探入窗內,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不喜歡一早就被陽光叫醒的那嚴,翻身想避開那擾人的陽光再繼續睡,卻被拿他的手臂當枕頭的女人阻礙了動作。
女人?
他混沌的腦袋呆了一下。
安安!
他突然想起了一切,昨晚自己終於把垂涎好久的她給吃干抹淨了,事後她好害羞也好可愛,不斷地想盡辦法趕他回家,他卻賴著不走,讓又羞又窘又氣又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的她,只好整個人躲進被窩裡,死都不肯把頭探出來,然後不知不覺就這樣睡著了。
既然她都睡著了,那他當然就更不必走了,大大方方的上了她的床,把睡得跟嬰兒一樣可愛的她攬進懷裡,然後帶著從未有過的心滿意足入睡,一覺到天亮。
安安,安安,他的安安,她終於變成自己的了,徹徹底底……
不對,還差一點,他們得要結婚才行,等一切都名正言順了之後,那才叫做徹徹底底。
那嚴嘴角微揚,無聲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他居然會主動想要結婚,若讓認識他的人知道這件事的話,肯定會讓一堆人瞠目結舌到說不出話來。
想像那種畫面,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驚擾到懷中的小女人,讓她稍稍翻了個身趴向他,溫暖的氣息就這樣吐在他肩窩裡。
啊,他的安安,他歎息。明明是那麼的可愛,但是為什麼卻又如此誘人呢?
他低頭親吻她,卻不小心把她吵醒了。她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那大哥?」
「對不起,吵到你了,想睡再睡沒關係。」他微笑,柔聲的哄著。
「喔。」她呢喃地輕應一聲,再次將眼睛閉上。
過了五秒鐘——
俞安安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她雙眼圓瞠的以一臉震驚與驚嚇的表情,瞪著躺在她床上的男人。那嚴?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