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裡的悲戀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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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這一點,傅學廉無法反駁,抬起雙手,他伸向她,「真的得去給那個蒙古大夫看?」

  如意將雙手交給他,「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他能幫你。」

  「如果他不能讓我站起來,不能幫我恢復走路的能力,我能拆了他的招牌嗎?」傅學廉將她的雙手緊緊握住,兩人的雙手交纏。

  如意被他的話給逗笑,「放心好了,如果到時候他做不到,我第一個幫你拆招牌。」

  她的話讓他安心,「如意……」

  「嗯?」

  「謝謝你。」將她拉近,他再度吻住她。

  ** ** **

  台北市某大醫院復健科門診室裡。

  「你對我雙腿的復原,有多少把握?」坐在輪椅上,傅學廉一如往常,冷靜自持且看起來有點傲。

  謝進成抿著唇沉默不語,故意將他的話給當成了耳邊風,握著測試膝蓋骨的小槌子,在傅學廉的兩腳都敲了敲。

  「你對我雙腿的復原,到底有多少把握?」見他不答,傅學廉又問了一次。

  「這裡的感覺如何?」謝進成還是沒針對他的問題回答,被握在手中的小槌子,一會兒敲在傅學廉的膝蓋,一會兒敲在他的小腿骨。

  「有點麻。」傅學廉討厭極了他的態度,尤其是他和如意是青梅竹馬這件事,更是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麻?」謝進成抬頭望向天花板,想了下。

  「到底你對我雙腿的復原,有多少把握?」第三次,傅學廉又問,耐心已快宣告用罄。

  「這裡呢?」小槌子又敲,謝進成繼續將他的話當耳邊風。

  「夠了,蒙古大夫!」終於,傅學廉受不了了,如果雙腿能站,他一定馬上跳起,甩袖離開這裡。

  「你叫我什麼?」謝進成的眼角跳動。

  「蒙、古、大、夫!」傅學廉一字一字慢慢說,彷彿是以激怒他為樂。

  「傅學廉!」見狀,謝進成拍桌跳起。

  等在門診室外的如意,聽到裡頭的叫罵聲,旋開門衝了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兩個男人一見到她,瞬間安靜了下來,咬著牙,各自暗暗咒罵,然後一致抬頭,衝著她笑。

  「沒事。」

  「沒事。」

  真難得,兩人居然異口同聲。

  「真的?」如意懷疑,就怕他們兩人打起來。

  「當然。」

  「當然。」

  兩人又回了相同的話,但彼此眸光一瞪,和善的表面下洶湧波濤。

  「我很好,謝醫師只是在跟我討論我的腳哪裡會麻。」傅學廉伸過來一手,緊握住如意的。

  謝進成的目光似雷達一樣,刷地拉落到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上,忿忿地瞪著,恨不得能長出一對雷射眼,將兩人握著的手給切割開來。

  「我們沒什麼,我現在正在幫他診斷,等斷定了毛病,再討論用何種方法幫他復健。」謝進成說。

  「是這樣?」如意狐疑地看著兩人。

  「是的,我們沒事。」傅學廉說。

  「對,怎麼可能有事呢?」謝進成說。

  「那……」如意又看了看兩人,「我還是先出去好了。」

  「好。」

  「好。」

  兩個大男人又異口同聲。

  如意不放心地又看了兩人各一眼,隨即轉身,走出門診室。

  門板緩緩合上,終於再也看不見佳人,傅學廉咬牙,首先發難——

  「蒙古大夫,你最好說清楚,對於我腿傷的所有復健程序,還有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否則害我浪費時間和精力在你這裡,結果卻得不到相對的成效的話,我一定會請律師告死你!」

  對於他的要脅,謝進成回以一記冷哼,「你以為你在唬小孩呀,誰怕你? 雖然你這種病人很糟糕,但我還是會救你,絕對能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站起來。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會這麼做,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全是看在如意的面子上。」

  「如意不喜歡你!」一提到如意,傅學廉就覺得心中充斥著滿滿酸味。

  「……」謝進成狠一咬牙,幾乎將整排牙給咬碎。「你別得意的太早,如意也不見得是喜歡你,充其量你不過是吸引她,還不到愛的程度。」

  「聽你說的,難道你就懂得如意的愛?」傅學廉非常不服氣。

  「這,我……」當然,謝進成也不懂,否則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早擄獲了如意的真心。

  「原來你也不知呀!」見他的表情,讓傅學廉哈地一笑,心情好極了。

  「你笑什麼?」又咬了咬牙,謝進成發覺,要是幫他復健下來,搞不好他會恨得咬碎許多牙齒,得去裝假牙。

  「你管我。」傅學廉挑挑眉。

  謝進成低咒一聲,「你別得意的太早,遲早我會要回來的。」

  ** ** **

  「想不想到茶園去看看?」經過二個星期密集復健,傅學廉有明顯進步,現在已不用輪椅代步,可以拄著枴杖短暫行走。

  「想、想,當然想要。」如意興奮地大叫。

  算算時間,從進入山莊開始至今,也一個月有餘,這一個月來發生了許多事,除了一開始和傅學廉的針鋒相對,接著受傷,到幫他復健,每天都讓她忙得團團轉,還沒好好的欣賞過茶園風光。

  「那就走吧!」傅學廉站在原地等她,對她伸出一手。

  如意馬上由長毛地毯上跳起。「需要開車嗎?」

  她想,以他目前的情況,當然還不適宜開車。

  不過,再過一段時間,等他的腳完全好了之後,她肯定會要求他重新開車上路,再一次幫他克服掉內心的恐懼。

  「不用,我們只要附近的茶園走走,不會太遠,就在山莊的後頭。」等她走近,傅學廉執起她的手,緊握在掌中。

  「這樣……」如意想了下,「對了,我聽爺爺說過,你的茶園很大,你自己會制茶嗎?」

  「制茶的工作大部分都交給經驗老道的老師傅做。」他說著,將她拉近,一記灼熱的吻落在她額頭。

  「所以你只做老闆?」那吻令她的臉驀地一紅。

  隨著兩人這陣子來的行為愈趨親密,傅學廉發覺她其實很容易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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